今后她要观对的将都是一引起熟悉她的“陌生人”,她要如何自处,才能不露出破绽呢别人不提,单只图国的皇上图祖老人家,那跟图玛可是亲生父女,怎么会认不出女儿是真是假?可是图玛那么想回到父亲的身边,那么想实现江图两国的和平,她不不定期这一趟是不行的。唉,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公主殿下跌发我客气疏远,倒与外人亲近得很呢?”方初晴还没回答,一边的图鲁cha话道。其中,还特意把“亲近”二字说得特别重,搭配着他上下巡视的、愤慨的、妒忌又色qíng的眼神,意思再明显不过。
方初晴一勒马缰,挥手让士兵们散开些,然后冷冷地道,“向王大人,你可是说我与沈澜的事?那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自古美女爱英雄,这是普天之下的道理。纵然我算不上美人,也是爱英雄的。我就是喜欢沈澜,这有什么错吗?”她不习惯用本宫二字,就这么我呀我呀的自称。
而此言一出,大吃一惊的不仅是图鲁而已。图鲁是震惊于方初晴那一派敢做敢当的气势,图海则是完全没料到会有这样一番对话,还有这样一种隐qíng。
“哼,没想到堂堂图国的公主,居然做出那样的事,真是丢尽图国的脸面!”图鲁脸都气绿了,说话间不客气起来,暗指昨夜方初晴与沈澜欢爱的事。
方初晴半点也没有羞愧疚的意思。她有什么她自责的呢?她不是人尽可夫的yíndàng贱人,她跟所爱的人做爱做的事,天下间没有比这个更纯洁的了。
“比起自己和未婚妻被人掳走,却不进行任何反抗,只等着自己的弟弟来救,哪个更可耻些?”方初晴轻蔑地反讽道。
图鲁一气之下扬起马鞭,却停在半空,没敢落下。因为他面对的人毕竟是公主,是君,而他再大也是臣,他再愤慨也没有资格教训她,就算娶她回家,也不能在她身上加诸一指。所以,他才费尽心机要颠倒这顺序,凭什么他只能听命于人?他才应该是这片土地的霸主,只是现在他无能为力。只看图海的眼神就明白了,他胆敢动手。图海就敢当场宰杀于他。
其实他本不想撕破脸皮,因为还不到动手的时候,他的xing命也还攥在这贱人的手里,可是就算他从不曾喜欢过图玛半分,只当她是政治筹码,她也还是他的未婚妻,况且以她那容貌与身姿,他也不是一点不动心的。
但就是这个女人,之前总是摆出高贵不可侵犯的样子连近她身边三尺都不行,可一转身却主动投怀送抱到他的死敌那里,让他还没得到任何好处,脸袋上那绿油油的帽子就戴得端端正正了,这还不算之前她偷偷与人生子的事。
这样的侮rǔ,有哪一个男人能忍受得了呢?所以他不管不顾地发作,反正现今放眼全图国,就算那个坐在皇位上的老家伙也不能把他怎么样。他如今肯忍受着委屈不过是耗时间,等待着最后的一击而已。到那时,他要好好尝尝这位公主的滋味,玩腻了就赏给下人,让他们都睡一睡公主。
她不是喜欢男人吗?就让她喜欢过够本!
哼,幸好有人比他还可悲。图海那小子从小就喜欢那位公主贱人,可别说心了,如今图海连那贱人的手都碰不到了。不是大笑话吗?
想到这儿,他心qíng好一点,马鞭也顺势落在马背上,抛下两个让他憎恨和心烦的人,策马而去。
“不满意就去退亲吧。”方初晴在他身后喊,幸好普通士兵不明白她说的是什么意思,但图海却持续震惊着。
她的小图玛喜欢了沈澜吗?她失踪的这两年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总感觉她变了一个人似的?可那容貌、身段、声音,却与从前完全一样。这究竟是怎么啦?
方初晴一回头,看到了图海的表qíng,心中又是一紧,只是掩饰xing地笑道,“我知道你很纳闷,不过我会给你一个答案的,等回了皇宫再说吧。”她需要想想要如何做才能不露出大破绽,小破绽就管不了了,要她和真正的图玛完全相同是不可能的。
“以前。。。”图海伸掌,接住一片雪花,望着那美丽无匹的花朵在掌心中慢慢融化,轻声道,“在私下里,你是叫我海表哥的。”
天哪,古代人总是哥哥妹妹的,这样特别容易出事。
“海表哥。”她勉qiáng民了一声。
“表妹。”图海低喃着回应。本来,这对话在方初晴这种现代女听来极其ròu麻,可当刀子看到图海温暖坚定的眼这时,心头就滑过熟悉亲切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