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孩子?”这一回,连国师也大吃一惊。
“我没跟父皇说,免得他以为我受了莫大的委屈,伤心难过。”方初晴抓了抓头,拼命用力地想,结果关于这一段的记忆却是黑沉沉的,半点光线也透不出来,“我不知道我遭遇了什么,孩子没了,那男人是谁也记不得了。可我知道,我爱的人,不是孩子的父亲,师傅,您这么大的本事,能帮我算出来呈?”
“我没算出这个异数。”国师苦涩地笑,以手扶桌,否则都站不住了,“终究,人力是胜不了天的。”
对最关键的记忆无法恢复,方初晴很捻,但她却不忍心看国师这样自责和痛苦,于是话题一转道,“那师傅,我。。不是。。。我是说图玛公主到底有什么异能呀?”她有占兴奋地擦擦手掌,上辈子加上这辈子都没欺侮过人,有了超能力,先折腾图鲁玩玩呗。
“这个本事叫取物束形,是你自己起的名字。其实,应该叫取血刑克才对。”国师仍然悲伤的脸上带着一丝得意之色,“只要你取了敌人的血,再混以自己的血,就可以cao纵对方。让他生就生,让他死就死。”
“啊,这么高级!”方初晴差点高兴得跳起来,勾了勾手指道,“师傅,来点图鲁的血,看我怎么收拾这个混帐王八蛋!忘恩负义的兔崽子!”
她骂得开心,国师却苦笑道《“若这么简单倒好了。你要知道,这样的血巫术是极损yīn德的,害也会害已,不到万不得已,皇上和我都禁止公主使用。”
“现在图鲁势大,我父皇和整个图国都危在旦,不正是万不得已的时候吗?”方初晴据理力争。
“I让你用此术,我有三个理由。”国师重新坐下,伸出三根手指,“一,当年皇上一心拿下江国与宋国,好让我图国百姓安居乐业,所以没有注意内政,而等图鲁坐大后你再若用此术,却不智的,因为只杀一个图鲁,却灭不了他这一派逆贼,倒给了他们反叛的借口,形势只会更加不利。可如果你对图鲁以命相胁,他反而不敢轻举妄动。二,图鲁的血呢?难道你记忆了,因一次意外你落入湖中,他的真血早已经没了,只是他还不知道而已。三,你借公主的身份重生,因她qiáng大的念力而保有她的记忆。但你以为,她的异能你也继承了吗?”
“没。。。继承吗?”方初晴愣愣地问,之后沮丧之极。原来,她还是没本事的小白,没有成长为魔女。
不过她并没有失望太久,本就不是自己的东西,得不到的只是没占到便宜而已,也没损失什么。随即又想起图海说起取图鲁血时畅快开心的神qíng,于是她又问,“我是怎么取的图鲁的臭血?这个我没想起来。”
她这样一问,连国师都不禁莞尔。
“你有取物束形巫力的事,还有本命花的事,知道的人也少之又少。偏偏,知qíng人包括图鲁。他居心叵测,自然怕受到你的钳制,所以很努力,很小心地保持在你面前滴血不流。”国师微笑,似乎沉浸在了往事的回忆中,“你这丫头鬼灵jīng,每每在他入宫时,或者与他相处的时候,总好像要去刺伤他似的,让他紧张万分,从没有片刻地安宁。而人的注意力是有限的,他时时提防着受外伤,却没想到你居然让他受了内伤,中了奇毒,如果不当场放血就会立即死掉。他没有办法,乖乖让你取了血去。其实所谓那奇毒,根本只是让他有些胃抽筋的反应而已。只是他太爱惜自己的命,对你又隐约有些惧怕,所以才会上当。也正因为如此,这件事对他的威慑力才大哪。他想谋朝位许久,却一直箭在弦上不发,一是因为图海护卫着王城,他要成功就得付出巨大代价,并失了民心,另一个原因就是怕你跟他一拍两散,直接取了他的小命去。所以你目前必须保持着这种均势,暂不和他撕破脸,直到我们有能力反击,或者他再也忍耐不住,决定铤而走险的时候。当然,也不用对他在客气,不然以他那多疑的xing子,定认为抓到了你的什么把柄,令你怕了他了。“
方初晴听到这儿,对图玛的好感很彻底。同图玛一样,她也分外讨厌图鲁,能折腾他,她很哈皮。
“可是近几年来,您们。。。我是说父皇与师傅您,难道没有找过我吗?”
“怎么没有?只是为师虽算出你有qíng动,可看不起却不明白这劫数是多么可怕。她心疼你要牺牲自己的幸福婚姻去保住图国的根基,心疼你小小年纪就不得自由,生出了要放纵我的心,想让你在嫁人前,能得到一点人世间的快乐,不想让你捻。加之你走出伊始一直有密信来,所以皇上找得。。。只怕不是太用心的。到后来你音们皆无,再认真找时却已经失去了线索,又因你的身份,不敢大张旗鼓的寻找,只得在暗中进行,因崦没什么进展。而且你失踪的日子里,皇上一直担心先让图鲁找到你,那样他会杀掉你的。今后也就再无顾忌,之前他发动了好几次暗杀,只因你在皇宫中被保护得很好,他才没有得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