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还没到门口,腰却突然被一道凌空飞来的白绫给紧紧缠住。
云倾倾转身怒瞪向安沐辰,却见安沐辰正沉着脸望着她,白绫的另一头被安沐辰紧紧攥在掌中。
“安沐辰你有种就放开我!”云倾倾也顾不得形象,朝安沐辰怒声吼道。
“然后让你去下药顺道把别的女人送到我chuáng上?”安沐辰的声音沉冷了几分,攥着白绫的手突然用力一收,云倾倾便像粽子般随着不断缩短的白绫被卷回了安沐辰怀中。
“安沐辰你欺负一个不会武功的弱女子算什么男人。”
全身上下被白绫裹成了ròu粽子,云倾倾动弹不得,只能逞一时的口舌之快呛声道。
“我以为,我算不算男人你应该很清楚才是。”黑眸紧盯着她,安沐辰不紧不慢地说道,长指轻轻抚过她的脸颊,似是漫不经心地往门口望了眼,手突然捧起她的脸冷不防就吻了上来,惩罚似地用力啃吮着她的唇,云倾倾怒瞪向他,却无奈全身被绑着动不了,只能任由他吃豆腐。
安沐辰轻轻笑了笑,重重咬了口她丰润的下唇,才抵着她的唇低声开口,声音里有些无奈的宠溺,“倾倾,别闹脾气了,现在玄冥楼的人到处找你,你暂时还不能离开这画舫,再多忍几天,等到了北疆你要怎样都随你,但现在先安生在船上待着。”
安沐辰的话让云倾倾被怒火焚毁的理智慢慢回笼,也知道自己方才有些无理取闹了,脸色微红,嘴里却依然有些倔qiáng的别扭:“他们便是要找我也不会伤我半分,我又何必在这船上躲着藏着。”
玄冥楼是周瑞涛在背后组织起来的民间组织,有周瑞涛在她自是不会受到伤害,他们找她,也不过是想要有个名正言顺的傀儡罢了。
“他们自是不会伤你,但是你就愿意这么跟着他们回去任人cao纵?”
轻吮着她的唇,安沐辰有些含糊地在她唇边低声说着,手掌也微微用力,将缠在她身上的白绫撕开来,顺道连她的腰带也一道扯断,手掌就这么直剌剌地从微敞的衣衫下爬向她敏感的腰际。
“但是贺尔箴与玄冥楼也是一丘之貉,你就这么放心待在这láng窝里?”一门心思都在安沐辰的话中,云倾倾没留意安沐辰渐渐爬入衣衫中的手,仅是望着他疑惑问道。
云之晗是玄冥楼的人,贺尔箴多次造访云府,与云之晗也有些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想必与玄冥楼关系也匪浅。
“贺尔箴既是将你认做云之晗便不会有事。”
安沐辰依然衔着她的唇以只有两人才能听得到的声音说道,手却是更用力地将她揉入怀中,从门外望去倒像是俩人此刻正你侬我侬吻得难舍难分。
云倾倾不解地望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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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沐辰轻轻笑了笑,趁机吻了吻她才低声解释道:
“周瑞涛若要复朝,单凭集结以前的忠臣老将再组织个玄冥楼完全不可能,他必须得借助云泽,云泽一直有将大安这块国土占为己有的野心,自然乐意去扶持一个愿意依附它的傀儡朝廷,因而这十几年来,玄冥楼与云泽皇室一直暗中勾结,利用醉倚轩掩人耳目,暗中收集qíng报,拉拢人才,意图等时机成熟便制造bào动推翻现有朝廷,安然公主便是那个最好的时机,这些年他们之所以一直迟迟没有动手一是羽翼未丰,另一个最重要的原因便是尚未找到你,寻不到龙脉,没有名正言顺的理由来推翻朝廷。云之晗是周瑞涛培养的棋子,贺尔箴是云泽的三皇子,平日与玄冥楼的接头人便是云之晗,他与云之晗这种相依存的关系,既是将你当她,只要没发生什么利益相悖的事,自是不会伤害你。而玄冥楼与云泽虽是合作关系,但是也相互忌惮,尤其是玄冥楼,比谁都担心安然公主落入云泽之手,毕竟若是龙脉被云泽皇室找着,他们这十多年的运筹功亏一篑不说,还极有可能导致整个大安被云泽侵吞,这是周瑞涛不愿看到的。所以现在玄冥楼虽是暗中找你,但因你身份敏感,自然是不会让贺尔箴知道,所以相较于在外面,只要坚持你是云之晗,这对于你而言是最安全的。若是我们独自北上,玄冥楼频繁来袭的举动必会让云泽对你的身份起疑,也会让各方暗中寻找安然公主的势力起疑,届时我们还未到北疆你的身份怕早已被泄露出去,惹来各方争夺,所以与其下去成为众矢之的,不若先委屈几天,安生在这待着,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