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为什么也不替我考虑考虑?”贺尔箴似乎动了怒,“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女人与别的男人整日亲亲我我,却还得假装什么事也没发生。”
“你以为整日与你这么偷偷摸摸的我就愿意,但是我能怎么办,我自小便被订与安沐辰,这门亲事也不是我想退便退得了的,若是没什么意外的话,这趟回去安沐辰怕是要开始着手准备婚事了,到时我也就只能嫁与他。”
对于贺尔箴的怒气,云倾倾只能估摸着云之晗的xing子应道。
“我定不会让你就这么嫁与别的男人!我说过,一旦寻得龙脉我便风风光光地将你娶回宫里,都已拖了这么久了,你为什么就不能再多拖些日子?”
贺尔箴有些烦躁地掐着她的下巴道。
疼意传来,云倾倾不客气地一把将那只爪子拍下,换上云之晗式的冰冷神qíng,语气中却是极尽试探之意:
“拖,拖,拖,你还要我拖多久?那前朝公主至今没个消息,也不知道能否找着,龙脉更是连个影儿都没有,若是这辈子都寻不到龙脉我便只能与你这么偷偷摸摸下去了不成?”
“之晗,你是真不知还是在防着我?那前朝公主若真至今没半点消息,你们玄冥楼今日会频繁在各个官道水路的关卡上秘密寻人?你们怕是早已掌握那公主的行踪了吧。”
“贺尔箴,我若要防你还会与你在一起?这些日子我都在船上玄冥楼做了什么我怎知道?况且师傅不知道是不是知道了我们在一起的事儿,现在处处防着我,我怎么知道是否真已寻得了那公主。”
心不跳气不喘地一番话下来,云倾倾几乎怀疑自己是不是入了戏。
“之晗,”大概是看着云倾倾似乎真动了气,贺尔箴叹了口气,语气稍稍缓了下来,“相信我,我们很快便会寻得龙脉。据我安cha在玄冥楼里的探子回报,你师傅确已有了前朝公主的消息,虽不小心让她暂时走失,但那日她离开前你师傅已在她身上下了些药,只要她人还活着,无论走到哪儿定是逃不出玄冥楼的手掌心,他们现在只是在等待时机而已,只要找到前朝公主,后面的事就好办多了。”
云倾倾心一紧,望向他:“他下了什么药?这事儿我怎从没听师傅提过?”
这几日来她身上并未有什么异样,那日离开时她也未与周瑞涛有过任何的肢体接触,他有在她身上下了什么她却不知的吗?难怪他会这么放心地任由云之晗送她回来。
“他连寻得前朝公主都没告诉你又怎会告诉你在她身上动了什么手脚?”贺尔箴有些好笑地刮了刮她的鼻子,说道,“具体是下了什么药我也不清楚,但是据说有一种鸟儿能根据她的气味将她寻得。其实只要能将前朝公主顺利带回变成,我们管他周瑞涛要做什么。”
云倾倾有些敷衍地笑了笑,满腹心思都在周瑞涛在她身上下药一事儿上,却始终猜不透。
“之晗。”贺尔箴轻抬起她的下巴,胶结在她眼中的视线有些缱绻的暧昧,“再多等些日子,我一定会让你顺利退了安沐辰的亲事,然后风风光光地将你娶回家。”
“嗯。”不确定云之晗对贺尔箴的感qíng有几分真,也摸不准贺尔箴这番话有几分假,云倾倾只能憋着胸中的一口气将脸给憋红,而后佯装娇羞地垂眸轻应。
“之晗。”贺尔箴望着她,突然又轻声唤道。
“嗯?”云倾倾下意识地抬头,却忘了自己此刻与他的距离过于接近,抬头的瞬间搂着她腰的手突然收紧,他的唇便毫无预警地压了下来,云倾倾惊得硬生生将头撇开,他的唇与她的唇瓣在轻如薄翼的轻触后险险擦过,他的唇顺势落在了她的颈侧,在她反应过来要将他狠狠推开时他已突然轻咬住她的颈侧,钳在她腰间的手也陡然收紧,惩罚似的在她颈侧吸吮出一个吻痕。
“贺尔箴你给我住手!”
颈侧间温热的触感激起一阵jī皮疙瘩,云倾倾也顾不得他会不会怀疑,死命地往一边侧下身子试图避开他的吻,手也使劲儿地要将箍在腰间的手掰开,却不料贺尔箴却是箍得愈发用力,一手突然掰过她的脸便yùqiáng吻过来,身子也顺势朝她往下倾的身子压下去,云倾倾一个没防备就这么被他压倒在了铺着绒毛毯子的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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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子撞上地毯时贺尔箴及时将手抵在她的脑后以防止她的头被撞伤,他也顺势将她紧紧压在了身下,抬起膝盖压制着她yù抬起挣扎的双脚,唇急切地去攫取她不断躲闪的唇,扣着她腰肢的手也倏然用力,扯开她的腰带,拨开她的外衫,手也跟着从衣衫下探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