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云倾倾……嗯……安……安沐辰……”
她的坚持最终在他可以制造的狂làng中丢盔弃甲,她哭喊着反手紧紧搂抱住他同样被汗水打湿的身子,无意识呢喃着他的名字,索要被bī到极致的释放。
“安……安沐辰……别……呃……”
她难耐的哭喊消失在他火热的唇舌内,身下突如其来的充实,极致的绚烂在她眼前绽放,她无力的瘫软在他身下,被汗水打湿的发丝凌乱的披散在chuáng榻上。
“倾倾……”
他轻柔的抬手替她拭去额上混杂着汗水的泪水,深邃的双眸静静地看着她毫无保留的在他身下绽放,沙哑的呢喃着她的名字,待她缓过气来低头再次吻住她,直到她有些喘不过气来时才沿着他的线条优美的的下颔而下,轻轻啃噬着她颈间敏感的血管,慢慢吻向她颈后侧,大掌也扣住她的腰将她翻转过来,雪背映入眼帘,他的动作却突然顿住,慢慢撑起身子,黑眸直直的盯着雪背上若隐若现类似地图的血红色图纹。
体内微微退去的热làng被他火热的唇舌再次点燃,却在即将抵达云端时被猝然停落,云倾倾难耐的扭动着身子,睁着迷蒙的双眼望向安沐辰,却见他正直勾勾的盯着她的背望,半敛着清眸,她看不出他此时的神qíng。
“安……安沐辰……”
他的神qíng让她不安地扭动了下身子,身子刚微微一动,腰却被他的手掌紧紧钳住,他将她的身子微微往怀中一带,视线移往她白皙的腰侧,黑眸在腰侧那个纽扣大小雪花状淡红胎记定住。
他的异常让云倾倾下意识的回头循着她的视线往自己腰侧望去,在看到腰侧那枚比往日更加殷红的胎记时愣了愣,迷乱的意识也稍稍恢复过来,想到方才的激qíng及此刻的坦身相对,本就嫣红一片的脸蛋火辣辣的烧着,她习惯xing地咬住下唇,一语不发伸手扯过一旁的被子将自己紧紧包覆住,慢慢从他身下往后挪了挪后坐起身,抱着双膝将自己蜷成一团,下巴枕着膝盖不敢望向安沐辰,体内的火热已褪去大半,意识开始清明后便是各种尴尬,此时她倒宁愿自己方才晕倒在他身下。
安沐辰缓缓坐起身,随意扯了张被子盖住腰部以下的部位,灼烫的视线却犹盯着在她被薄被裹住的腰间胎记处,星眸半敛不知道所想。
火辣辣地视线在腰间流连,云倾倾咽了咽口水,润了润方才哭喊的沙哑的喉咙,艰难地开口:“那个……胎记自我出生时身上便带着,但我不是什么前朝公主,我……只是一个……来自……来自异世界的人而已。”
从他方才紧紧盯着她腰间的胎记失神时她便隐约猜出他那时的心中所想,前朝公主腰间有一颗纽扣大小雪花状淡红胎记自她失踪后便不是什么秘密,她身上恰巧有这么一颗一幕一样的胎记,他会将她误认做前朝公主并不奇怪。
黑眸静静移向她,安沐辰望着她,神qíng并没有太大的冲动,一语不发,似乎在等她说完。
他依然灼烫的视线让她不自在的裹紧身上的薄被,垂着眼睑不敢望向他被qíngyù晕染的微红的俊脸,更不敢望向他微微沁着汗珠赤luǒxing感的身子,无意识的咬了咬唇,她低声解释:“其实,就像你料想的,飞倾云……只是我随意取得名字,云倾倾才是我的本名,我虽也姓云,但我……不是你的未过门的妻子云三小姐,那块玉佩只是我从她那里偷拿来的而已。我的家在离现在几百年甚至是上千年后的二十一世纪,一个和你们这里完全不同的世界。一年多钱,我……因为某些意外的巧合来到你们这个时空。所以,我并不是你们要找的前朝公主。我腰上这个胎记,只是巧合而已。”
042
他依然一语不发的盯着她,神qíng平静的令人心惊,半敛的黑眸掩去眸底的神色,她不确定他对她这番话信了几分,或者一如既往的以为她只是在编故事,他的沉默让她有些不知所措。
“也许你觉得我又在编造什么故事来糊弄你,但是这次我说的都是实话,尽管听起来非常的荒诞。”
自嘲的笑了笑,她下意识地将自己搂的更紧,几乎将整张脸都埋入膝盖中,“那日你问我为什么会对那巫人秘术这么感兴趣,我说听人说它有开启时空隧道之能,能将后世之人带到这个时空,亦能将这个时空之人送到任何可能的时空去,当时你便觉得这是无稽之谈,若非亲身所历,我也会以为那只是那些江湖术士用来骗人的话语而已,可是我所经历的一切,却告诉我这不是梦,尽管每天早上睁开眼时,我都希望这一切只是一场梦,梦醒了,就什么都没了,没有大安王朝,没有云府,没有安王府,我也不是独自一人在这个完全陌生的时空里摸爬滚打,我会依然住在那个不算大却很温馨的家里,每天醒来向爸爸妈妈撒撒娇,找哥哥嫂嫂斗斗嘴,或者和那全总该损人的姐妹逛逛街聊聊八卦,然后找份喜欢的工作,再找个喜欢的人,谈一场恋爱,合适了就领个证把婚结了,再生几个小萝卜头,就这么平平淡淡的直到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