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了外头比甲,上头只穿着白纱衫儿,轻薄透亮,透出里头大红的抹胸儿上,一截子雪白的胸脯,下头葱绿儿绸裤裹着两玉腿儿,石榴裙儿也不穿,露出两只金莲套着一双大红软底儿睡鞋,鞋面上是一对嬉水鸳鸯,好不勾魂儿。
周养xing眼里嗖嗖冒火,直愣愣盯着chūn妹儿,眼里恍惚倒仿似是那玉娘一般,chūn妹哪里是睡了,早听见周养xing来了,故意做的样儿。
只因这些日子不见他来走动,妈妈昨儿还唤她去问,可是得罪了周养xing,chūn妹疑是那日柴世延来说让周养xing抬了自己家去,自己未立时应的缘故,心里便有些悔,想周养xing若想收自己进府,怎还等到如今,想是知道他那个太监叔叔什么德行,与自己尚有几分qíng份,不至于看着自己丢了小命也是有的,只他能不收,自己却不该不应,倒让他凉了心肠,虽说婊,子无qíng,这场面功夫也要做足些方是道理。
这里悔了几日,今日忽听周养xing来,有心笼络他,遣了跟前婆子出去,做了这番勾人打扮候着他,听见帘子响动,忙闭了眼,谁知却半日不见动静,遂疑惑起来,睁开眼一瞧不禁唬了一跳。
只见周养xing双眼瞪得老大,直勾勾望着自己,满头热汗,跟中邪了似的,忙起身要下炕去,不防周养xing猛地一窜,扑了过来,把她按在炕上,扯了她的绸裤儿,叉开腿儿便狠入进去,一边入,一边扒了chūn妹儿的纱衫儿,抹胸儿,下死力揉,搓那两团白ròu,眼睛赤红仿似着了魔一般。
chūn妹被他包下小一年了,怎不知这厮手段,专*这般,她越叫唤他越起兴,想自己今儿需笼住他,便越发软了身子,叫唤的一声高似一声,外头听着不似云雨乐事,倒像杀人一般。
谁知如今周养xing不*这般,虽折腾的比过往还狠,却不喜听chūn妹叫出声儿,腰间抽出汗巾子来团了个团,一股脑塞在chūn妹儿嘴里,从炕上把她拽将下来,翻个身让她趴在炕沿上,板着她肥白两股,一气入起来,忽前忽后,却次次尽根儿,chūn梅咬牙qiáng撑,暗道这冤家虽说手黑折腾起来没个轻重,却有些时候不这般,今儿是怎了,且比先时还狠几分,弄的chūn妹儿只觉身下两处儿生疼似裂,两腿儿立在地上,软了软,险些立不住,被他抓住提起来,倒似那老汉推车一般,入的chūn妹儿喊也喊不得,叫也叫不出,生生昏将过去。
周养xing仍不放过,抓着她越发入了几十下,方泄出来,发作一番,才想起chūn妹儿,忙把人翻过来,只见两眼儿翻白,脸色紫涨,气都要倒不过来了,把个周养xing唬的不行,忙拨了她嘴里的汗巾,又是掐人中,又是揉胸口,半日方嘤咛一声回缓过来。
chūn妹睁了眼瞧见周养xing道:“冤家,这几日不见,今儿一来如何这般,要入死奴不成,却哪里得了邪火俱发作在奴身上来。”
周养xing也知自己折腾狠了,只因心里想着玉娘,倒似身下也是那绝色妇人一般,恨不得连魂儿都花在她身上才好,哪还有什么轻重,遂哄她道:“这几日未得空前来瞧你,刚一见你穿的单薄,勾起爷的燥火,折腾起来便忘了轻重,你且莫恼,回头我寻匠人与你打几样首饰来赔qíng可好。”
chūn妹儿听了方转嗔为喜,唤婆子打水进来抹了身子,穿妥衣裳,炕上放了桌子,灶下早备下酒菜儿,陪着周养xing吃酒耍乐。
周养xing心中有事,哪里能乐的痛快,不免有几分郁闷之色露出来给chūn妹儿瞧了去,端起杯儿凑到他唇边上,待周养xing吃下便问:“可有甚烦恼事,奴虽解不得,说不得也能与爷宽宽心,总比闷在心里的qiáng些。”
周养xing暗暗思量,这事儿与贾有德几个说不得,说给chūn妹想来无妨,便把怎在观音堂遇上柴府的大娘子,怎样世间少有个绝色,等等一并说了。
chūn妹听了,先是暗骂一声,心道,今儿这番磨难原由此而来,倒不防这周养xing是个心口不一的小人,人前人后如何奉承柴世延,背转过去便想人的老婆,那位大娘子可是正儿八经耽美书斋出来的闺秀,不是他们这些粉头之流,那柴世延又哪是好惹的角色,这厮倒真敢惦记,若被柴世延知道,还不知怎么个死法儿,却想自己犯不着与他说这些,说不得讨他的嫌,只越xing顺着他说才是道理。
想到此,便咯咯笑了几声道:“横竖一个婆娘罢了,弄上手还不容易,哪里就愁成这般了,你若早与我说,不定这会儿已慡利过几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