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有关于镇南王,本来设定镇南王这个人物,就类似谢桥的蓝颜知己,虽暧昧,但并不会成事,请童鞋们千万不要太期待,什么嫁个镇南王,这是不可能的,但是两人以后会有很多jīng彩对手戏,很值得一看。
另外,对于某些字眼的运用,欣欣向荣会注意,尽量合理,因最近赶稿子难免粗糙,回头仔细看看修改一下。
最后祝童鞋们看文愉快,偶是存稿箱。
通透心敬生劝子谦
谢宝树一进来就看到秦思明这个模样,不禁莞尔,围着他转了两圈,促狭的道:
『快先叫一声大舅哥来我听听,你娶了我妹妹,可不就成了我的妹夫吗?哈哈!』
秦思明却也不恼,目光一闪似笑非笑的道:
『你我之间还是免了吧,将来还不知道怎样论呢』
谢宝树一楞,还自以为自己的心思藏的隐秘,殊不知早被别人瞧在眼里了。秦思明不怀好意的道:
『别说我没提醒你,如玉的身份可不一般,你想顺心可不很容易,如果此时求求我,我还能说上两句有用的好话,依此说来,你该奉承我才是啊』
谢宝树脸一红,磕磕巴巴的道:
『你......你......胡说什么?谁......谁......瞧上那个疯丫头了』
说了两句,又实在撑不出,一屁股坐在秦思明对面道:
『那个......你与我透个实底儿,她到底是宗室里头谁家的小姐,这么长日子,我越发糊涂了,瞧她来去自如,忽一下来,忽一下走的,竟是让人难猜透』
秦思明凉凉的道:
『你既没瞧上她,打听这个作甚』
遂不再理他抓耳挠腮的着急,站起来去收拾角落里的一只箱子,把搜罗来的一些玩意,小心的一层层亲手放在里头。
秦思明心里暗悔,待要承认,这脸上却又下不来,不若回去这一路,在船上再磨他便了。打定主意,遂探头过去看慎远忙些什么,不禁有些膛目结舌,指着箱子里道:
『这些都是给我桥妹妹的?』
秦思明听了微微皱眉,以前还不觉得,如今即便听谢宝树这样称呼,都觉得有些酸溜溜的不舒服,觉得我桥妹妹这几个字,今后该是自己的专利才是。也不知道自己今日若在近前这样叫了她,她会是个怎样的光景。
想到此,心里不由的一热,勾起嘴角又笑了起来,谢宝树见自己问了他半天,他竟是充耳不闻,只在那里楞楞傻笑,不禁推了他一把:
『喂!慎远,慎远......』
叫了几声,秦思明才回神,不禁有些恼谢宝树打扰他,瞪了他一眼道:
『你难道不回去收拾收拾东西,明儿可就上船回程了』
谢宝树翻了个白眼道:
『下面的人难道都是吃白饭的,用得着我事事亲力亲为吗,我问你,这些玩意可都是捎回去给桥妹妹的,你不觉得太多了点吗』
秦思明笑了:
『又不值什么,桥妹妹喜欢这些东西,我瞧见了,便搜罗来给她也应当,这也没多少,平日里桥妹妹也不喜欢出门,在屋里摆弄这些玩意,也好打发些寂寞无聊的时光,等到......』
说道这里,冠玉一般的俊脸上,染上一层浅淡的红色,却没说下去。谢宝树歪头打量他的神qíng,觉得异常稀罕,想到他的话,不禁笑道:
『寂寞无聊,这几个字与桥妹妹无缘,该说她自得其乐才是,即便一辈子不出门,她也不会烦的,每日里看那些野史传记,都快废寝忘食了,哪有时间无聊寂寞』
秦思明不禁低笑两声:
『怪不得她知道的那样多,那样杂』
谢宝树瞅了他一眼,忽而脸色一正道:
『不过她是我的妹妹,虽是堂兄妹,却比我两个隔母的亲妹妹,还要亲近的多,以后你若是欺负了她,我可不依的』
秦思明放下手里的东西,回身看着他道:
『行了,大舅哥,好不容易才顺了我的心,怎么可能欺负了她去,再说你桥妹妹伶俐的样子,心里原是有七窍的,我那里能斗的过她,她不欺负我就念佛了』
谢宝树被他的话逗笑了,一想桥妹妹那么个xing子,是够一般人磨的,瞧着面上倒好,心里若是拿定了主意,打雷下雨都gān她事的。别人急死活该。忽而又想到子谦,还不知道如今心里头是个什么滋味。
原先倒是不知道慎远的意思,只瞧着子谦极好,温润好xing,又和桥妹妹甚为亲近相投,虽未露形,想来心里也是存了一些念头的,忽然一下子,桥妹妹和慎远就定下了,子谦不知道怎样想法呢,不怎么好受是一定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