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轩辕锦墨把凤离天靠在身上,腾出一只手翻找着琼露。愤怒、猜疑,在这一刻统统化为乌有,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恐惧,怕怀中的人有什么闪失,怕这世上仅有的温暖就这么消失掉。
幸好轩辕锦墨一直把琼露随身带着,拔开瓶塞就朝伤口上倒,被怀中的人一把抓住:“会死的……”凤离天哭笑不得,轩辕锦墨与他分开这么多年,早已忘了怎么照顾人,这样的倒法,且不说很làng费,就琼露的副作用还不痛死他。
轩辕锦墨有些窘迫地抽出手,用指尖沾了些琼露小心地涂在伤口上,怀中的身体颤了颤,却没有发出任何声响。轩辕锦墨担心的低下头,想看看凤离天的状况,却被同时抬头的凤离天吻了个正着。蜻蜓点水般的轻吻在心湖中激起层层涟漪,轩辕锦墨着迷的望着那双会笑的凤目,久久移不开眼。
“为什么这么做?”轩辕锦墨轻声问道,心中有太多疑惑。为什么对他好?为什么喜欢他?为什么迎上他的剑?
“因为……”
“殿下,”德福的通报声打断了凤离天的回答,“太医到了。”
让太医知道太子急吼吼的宣太医是为了怀中的男人,不知道会出什么乱子。凤离天戏谑地望着轩辕锦墨,一副看好戏的样子。哪知轩辕锦墨并没有挥退太医的意思,而是直接要太医走了进来。
因为轩辕锦墨叫的急切,德福以为太子出了什么事,心下担心,就跟着太医走了进来。进来的是太医院的首座,此人姓段,在宫中有几十年了,什么阵势没见过?但是,当看到太子小心翼翼的抱着一个与太子身量相当的男人的时候,还是愣在了当场。倒是德福,虽然把绿豆大的小眼瞪成了铜豌豆,很快就回过神来,忙关上殿门,指挥着跟着进来的宫女太监端茶倒水。
段太医抬头看看太子yīn沉的脸,也不敢伸手擦额头的汗,老老实实的回话:“启禀太子,公子的伤只是皮ròu伤,并没有伤到心脉,况且已经涂过上好的伤药,休息几天便无大碍了。老臣开副药,给公子补补血气便可。”
听到没有伤到心脉,轩辕锦墨才放下心来。凤离天倒是不怎么在意,对于在那种环境下成长起来的他,自然知道怎么在剑尖下避开要害,他可没打算用命去哄轩辕锦墨开心。
轩辕锦墨接过宫女递来的热布巾,小心地擦掉凤离天胸前的血渍,抬眼望着殿中的人,不急不缓的说道:“德福,今晚的事,本殿不希望听到任何不好听的声音。”
“奴才明白。”
这话听起来是对德福说的,殿中的其他人自然也明白该怎么做,一切都要为了脖子上的脑袋着想。
待众人退去,轩辕锦墨刚要继续未完的话题,却被怀中的伤员猛地按倒在chuáng上。
“你gān什么……唔……”
凤离天邪邪的舔了舔薄唇:“侍寝啊。”说完,开始不慌不忙的拆解着jīng致的太子服。
“混蛋,”轩辕锦墨想推开他,又怕碰到伤口,“你刚受了伤……”
“对呀,我受伤了,”伸出爪子,抚上那触感极佳的宽阔的胸膛,“所以做点舒服的事减轻疼痛嘛。”
“你……唔……”剩余的话语在那温热的薄唇接触到身体的脆弱之处时,便从轩辕锦墨的脑袋中消失的一gān二净。
修长灵活的手指在jīng壮的小麦色肌肤上点出层层火焰,jīng确地安抚着每一处敏感,凤离天埋首在轩辕锦墨胯间,满意的听到那粗重的喘息转变成悦耳的呻吟。拿出事先准备好的脂膏,充分的准备之后缓缓地推入。
毕竟不是天生承受巨物的地方,不可避免的疼痛使轩辕锦墨拧起好看的眉。凤离天忍着不敢妄动,缓缓地动作,轻柔地吻去身下人额角的汗滴,直到轩辕锦墨难耐的扭动腰身,方才放心地驰骋。
端着刚炖好的补血药品的德福,无奈的站在殿前,听着殿中隐约传来的声音,“快,快一点……”“混蛋……慢一点……啊……”德福叹了口气,挥手让小太监把药端了下去,心道:“殿下,您悠着点啊,公子身上还有伤呢……”摇摇头也去睡了。
过于激烈的动作,使得停下来后,轩辕锦墨的身体还抑制不住的痉挛。凤离天把轩辕锦墨搂到怀里,安抚着他不住颤抖的身体,等到怀中的人慢慢平静下来,方才幽幽的开口:“墨,有些事我现在还不能告诉你,但你只要相信,我永远都不会做伤害你的事,就足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