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深看了看我的穿着,什么也没说,打开车门,才说,“上车吧。”
我坐在他的副驾位置上。
我,“廖安也请了你?”
乔深看了观后镜倒车,点了点头,“其实,是我们几个给你接风。”
我,“哦。”
乔深驾车的技术很好,所有的动作相当流畅,而且控制感很好,并且异常遵守规矩。他倒车,一定要左右看看,而且他启动,并道,一定很标准的打方向灯。
有人说,看男人就看两样,一是驾车,二就是做\爱。
我不知道天王的Sex是什么样子的,反正他的车子的确像极了他。
gān净,整洁,车子里面的物品却是随手放的,并不感觉到凌乱,反而任何东西都有一种啜手可得的规矩,车子外面并没有擦的纤尘不染,有些不经心的感觉,可是仔细想一想,却发现,他对这辆车子养护的极好。
不像勋暮生。
他与乔深开着同样的路虎览胜,同样的白色车子,硬是让他弄的例外严整,跟有qiáng迫症和洁癖一般。
W酒店到了。
一进来,我的眼前是一片匪夷所思,光怪陆离,却有带着奢侈气息的设计扑面而来。
包厢里,他们早到了,廖安坐主座,一会儿她付钱,然后是Simon张和他男友小雨,再来就是我和乔深,一共五个人。
廖安点的菜都是现代概念菜,我看了看满桌的,长的很现代化的菜,实在不太明白,反正也不用明白。
廖安面前的桌面上摆着4瓶开了封的五粮液。
她拿着巨大号的玻璃杯子倒酒,却在看到我的穿着的时候摇头,“Alice,你是穷疯了吧,还有比你现在这身更堕落的吗?”
我,“有。”
我从包包中拿出手机,上面是我新买的保护壳,是一个镶嵌满了廉价水钻,和一个巨大的假钻石茶花,我,“淘宝买的,好看吧。”
廖安手抖了一下,酒水撒在菜品上。
廖安倒了四杯酒,一瓶五粮液就空了。
她用金属勺子敲了一下酒杯,有颤音,让说话的几个人都安静了下来,看着她。
她说,“Alice,今天我做东,请你吃饭,不过有些话,我要说在前头。”
我看着廖安。
Simon、小雨和乔深也看着她。
乔深忽然说,“廖安……”
廖安一伸手,用手心对着他,做出一个闭嘴的手势,乔深安静了。
廖安对我说,“Alice,你TMD这事做的不地道!莫名其妙的就失踪了一个多月,连个口信都没有,你TMD拿不拿我们当朋友?!”
我被她骂愣了。
我当时只是想着离开ET,避开勋暮生,然后我就进了山区,然后去了燕城,再然后遇到勋世奉,……,直到Simon打电话让我回ET,这些天,我一直都是恍恍惚惚,从来没有是否应该通知廖安他们的问题。
廖安,“当时我临时想起来要找你出趟门,结果打电话你不接。我问乔深发生了什么,当时乔深一直在片场,他说他也不知道。
只是大约听说似乎你的合约有些问题,可是他和勋暮生异常微妙的关系,他看不到你的合约具体出了什么问题,所以,我们只能让在欧洲的Simon赶紧回来。
Simon和小雨订不到机票,愣是从非洲佛得角转了飞机回来的,他们一到北京,时差都没有倒回来,就去ET问你的消息去了。
然后我们一直打电话,可是你的电话怎么都接不通,就这么过了半个月,等到大家着急到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乔深就打电话去上海,向徐公子求助。”
“徐樱桃当时忙到了极点,他们的大老板Arthur Hsun突然回了美国,而且市场上谣言四起,康斯坦丁全球股价一天跌3%,几十亿的资产一夜之间被蒸发,徐樱桃压力大到高烧39度还持续工作了30多个小时,就这样,他还抽空回了北京,安排他的关系帮忙找你,可是怎么就找不到你?”
“你究竟是上九天揽月,还是下五洋捉鳖了?啊?!”
我的手,捂住了眼睛,控制不住,那里热辣辣的。
廖安,“你活生生的炒了勋暮生!这个圈子里都传遍了。说实话,我不知道你和他究竟是什么关系,不过我知道勋暮生那个人,绝对不是个善茬,从来就没有吃过这个亏!这次他硬是活生生的咽下去了,他什么都没有说,也什么都没有做,只是说把你的合约保留下来,说你请了长假,离开北京修养去了。”
最后,她看着我,“Alice,我不知道你究竟怎么想的,小小年纪心事这么重?看你喝酒,明明没有人灌你,可是每次都是你自己把你自己灌醉。你对待别人好,却似乎很封闭,一有些什么事,就自己一个人死扛,根本就没有把我们当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