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凡·布雷切克的助手给他端了一杯威士忌过来。
他喝完,然后用一口法语味道十足的英语对我说,“Alice小姐,时尚界是没有公平可言的,虽然,在商业社会,我们依然崇敬商业法则,不过,设计师的灵感大于一切。我给你一个选择,第一,今天,我可以履行对您和您的经纪人的承诺,让您佩戴‘蔷薇夫人’,不过,从明天开始,您与您的经纪人将会永久存在于我的黑名单之上,不只是我,我的朋友,我会使用我的影响力,让时尚界任何我所能影响到的人,都把您的名字列在上面;第二,如果您今天不再坚持佩戴‘蔷薇夫人’,我会为您提供另外一套异常华美的珠宝,依然很符合您的气质,并且,今后所有合作当中,您的名字将出现在我的享受到最高优先等级朋友名单当中。您的选择是什么?”
那个啥。
古代人说的啥来着,识时务者为俊杰!
好汉不吃眼前亏!
我是一个很光棍的姑娘!
于是,我一拍老头儿的肩膀,“布雷切克先生,谢谢您,我觉得您送过来那套珍珠项链,依然很美。”
这个时候,这个老家伙才像一个真正的法国绅士一般,拿过我的手,在我的手背上印上一个吻手礼,并且说,“à votre disposition est un honneur pour moi d’être ici,mademosiselle.” (法语:为您效劳是我的荣幸,小姐。)
Simon张一听这个消息,他彻底晕了。
他jīng神过于紧张。
我们回到休息室。
他说,“完了,我们完了。萧容穿着这条裙子,再戴着‘蔷薇夫人’站在你身边,那么,整个电影的首映就会是她一个人的舞台!Alice,论美貌,你就算是拍马也赶不上萧容,论气场,她一露肚脐眼,记者都不会记得你是谁!诶,你说说,为什么偏偏是萧容!?怎么又是萧容?!”
我给他倒了一杯花糙茶,让他先喝两口压压惊。
我觉得,他这样一惊一乍的,也可能跟喝多了星巴克的那种烧糊了卷子味道的咖啡有关系,所以,他以后应该多多喝清水和花糙青茶。
我在大脑中过了一遍,可能手边拥有贵重珠宝的朋友,--夏太苏宁与河五太太林欢乐排除在名单之外;廖安那里应该只有一种大牌奢侈品;接下来就是谭酒桶,只是,那个人jian猾似鬼,并且他手边拥有的最多的是那种清宫古董,名贵是很名贵,在镜头前面并没有宇宙爆炸一般的夺目璀璨;然后,就是徐杨桃。
我打了电话给徐杨桃,她还在办公室,她接到电话很开心,说等大家都有时间了,一起出去玩儿。
随后我问她手边有没有珠宝,她惨叫一声,“你不早说?!我手边只有Chanel的一些普通材质的首饰,珠宝什么的都在银行金库里面,这个时候打电话,……你等等啊……我试试……”
我赶紧道了谢。
可惜,十分钟之后,她告诉我,“这个时候来不及开金库了,要不,你等一下,我问问我妈手边有没有?”
我,“不用!不用麻烦了!”
徐杨桃,“嗯,我妈喜欢的都是翡翠,中年妇女的样式,不合适你戴。我哥的妈,哦,就是樱桃的妈,她喜欢那种年轻姑娘爱的闪亮闪亮的东西,我问问她!”
“别!千万别!”
我赶紧阻止她。
徐樱桃的妈妈以为我一定要嫁给他们家的儿子,还说我是一个‘说话声音好像发\chūn的小猫一般的小明星’,我可不想招惹她。
Simon张见我放下电话就摇头,他彻底瘫了,“怎么办?怎么办?到底要怎么办?”
我看了他一眼,“要不,你把我的裙子也剪了吧。我也要露肚脐眼。”
闻言,Simon张斜睨了我一眼,随后,他的眼神上下打量我,好像一个有经验的中年妇女在茶市场买猪ròu。
“Alice。”他安慰我,“你就算露奶也没有人要看,你是平胸。”
我自己掐了掐,还是软软的,似乎多了一些ròuròu,挺好摸的。
并且,好像勋世奉从来没有抱怨过。他摸起来,似乎也很舒服,好像他的手指一捏住那两颗淡粉色的颗粒,他就开始变得很奇怪,不但呼吸变得沉重,就身体下面的动作都开始狂bào起来,那种感觉,就和昨晚,他同我打电话时候,从听筒中传过来的感觉一样。
火焚一般灼烧。
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大囧!
为什么在大脑里面会出现这样的话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