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年没见,你倒还是这么粗野。”他合上扇子抵住下巴,学着唐老师的样子调侃道。
乐琰白了朱厚照一眼,只觉得虽然几年不见,但这人还是这样嘴欠,想到自己在把玩他给的棋子,忙收进了随身的茄袋里。朱厚照却早已是看见了,眼神一闪,想起了自己怀里的那块怀表。心中暗道,快了,她也很快就是你的了。
两人一时都是无言,在乐琰,她是不好主动询问朱厚照的来意,朱厚照则是贪看她的脸蛋,终于是乐琰沉不住气,没好气地道,“你搞什么啊,有话就说,没话就赶紧走。……盯着我看,难道我脸上有花啊!你作业做完没有?”
说到数学题,朱厚照眼神一亮,关了屋门就直奔书桌,一边走一边道,“正好,好几题我看了你的解法还是不懂,那什么费子定理,我已有些想法了,你听着……”
两人说了一会数学题,此时朱厚照的水平已差可和乐琰比肩,只是知道的题目不如她多而且新,乐琰又找了几题外语来难朱厚照,见朱厚照尽管年纪大了,却依然是抓耳搔腮,不禁大为快慰,轻笑道。
“任你再聪明,也只能做我的学生,怎么样,服了没有?”
朱厚照翻了个白眼,不禁道,“你这个样子,怎么还嫁得出去?母后还说你也贤良淑德起来了,我却不信:你要是能贤良起来,那就不是你了!”
“我嫁不出去,你着什么急?难不成还赖着你呀?”乐琰不假思索地就回了嘴,说完才知道脸红,朱厚照不禁大乐,拍手笑道,“可不就是赖着我了?”
乐琰啐了朱厚照一口,红着脸qiáng道,“那也是你赖着我!”
朱厚照到底是男孩子,不懂女儿家的心事,见乐琰这么说,脱口而出道,“哪有,你没得选,我可是有的。年四娘——”话尤未已,乐琰拍案大怒,指着他冷声道。
“谁没得选!你再说一遍?”
朱
45、破裂,咱俩破裂了 ...
厚照吓了一跳,忙回身关好屋门,示意乐琰降低音量,见乐琰犹自是满面怒容,不知怎么,觉得她要比年永夏更……总之就是更好得多,心又软了一半,忙不迭解释道,“是是是,是我没得选,我早没得选了,成不成啊?”说着,见乐琰怒容消去,唇边若有若无地浮上一点笑意,更是心痒难耐,几个大步向前,拿住了乐琰的手,乐琰急忙要挣脱,却比不得朱厚照力大,一把又把那柔若无骨的小手握在手心,她到底不是正经明代人,甩了甩,也便由着他去了。
朱厚照心不在焉地寻思着,这夏二姐的头顶正好到他的下巴,倒是十分合衬,一边轻声道,“我保证,我一定更疼你,让你生下咱们的太子世子,行不行呀?”
乐琰唇边笑意才绽开,便收了起来,也不顾手还被朱厚照握着,盯着朱厚照轻声道,“你说什么?”
朱厚照面现心虚,轻声道,“哎,我也想让你做我的正妃,但父皇……却觉得年氏的xing子更稳重些。你别急,我是说真的,比起你,年氏可差得多啦。我——哎哟!”
这一声可是货真价实的惨叫,因为乐琰不由分说,低头狠狠地咬住了他的拳头,朱厚照一个吃痛,一时松开了手指,乐琰就便退开。朱厚照又是生气,又是着急,急急分辨道,“你别不信!哎,你想想……”他本想说,你想想几年来,我为你做了多少,又觉得有邀功之嫌,便收去不提,软声道,“我知道,你心里委屈,按门第,你也比她高贵些。只是这都是虚的,我——”
“你还戴着我给你的怀表?”乐琰忽然道,朱厚照被她搞得头晕脑胀,点头道,“是。”掏出来放在手心,又道,“这次费了这么大的心机,可不就是要亲口解释给你听……”
“解释你个头啊!”乐琰一把抓起怀表抢了过来,一边想要抠出茄袋里的白玉棋子,qíng急之下却解不开袋口,只得连茄袋一起抽出来摔到了朱厚照脸上。“什么玩意啊你!稀罕!找你的年氏去吧!老娘和你破裂了!”
作者有话要说:小猪流着眼泪到处跑:我们封建社会的男人就是这么想的!
小虾流着眼泪挥着鞭子:这个文化Shock怎么还没结束啊!
小香……gān笑着,哈哈,哈哈,哈。小猪是个非常标准的封建男人,这个,也怪不了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