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都已经准备好了,他们要来之前,也不提前一点儿通知。”楚律抱怨着。
“远来是客,主人家总不可能一个都不在吧?”沉醉的意思很明确,就是你老一个人去就可以了。
楚律点点头。“也是,那把他留下来招呼客人好了。”
沉醉顺着楚律的手看过去,就看到侍书正抱了小娃娃过来。
这么个还在吃奶的孩子。连名字都没顾得上给他取,让他去招呼客人?
沉醉一副你疯了的表qíng。
她只看到楚律手指抚上自己地脸颊。然后就觉得浑身没有了力气,该死的,又是十香软骨散,沉醉就眼睁睁的看着楚振离她越来越远,不知道为什么。她还是喜欢看楚振那张脸。
再一日
沉醉笑嘻嘻地接近楚律,这家伙因为上次她看楚振看得出神,有些不待见她。
“楚律,你说咱们既然捆在一起成了夫妻,是不是该坦诚布公,无所隐瞒?”
楚律斜倪了沉醉一眼,不大打理。心里却是明白的,前些日子对她好紧了点儿,所以她有点儿矫qíng。这几日松了点儿,她自己就找上门来了。
“那,我先问问题了?”沉醉转到正面。bī楚律面对自己。
他闭目假寐。
“你知道水晶宫墨地事qíng了?你当初怎么不阻止我,却阻止了墨奴?”这一直是沉醉心里的疙瘩。其实沉醉一直不敢去打听墨奴的消息。她害怕墨奴过得太幸福。她会忍不住杀人的。
“你问这些闲杂人等的问题做什么?”楚律一副你很无聊地表qíng。
“我就是想知道,我八卦总行了吧?”沉醉叉腰。
“你不是最擅长的就是乱猜我的意思没?怎么你这次就没假想成我故意不阻止你的。只为了不和你这种谋杀亲夫的人有孩子?”楚律的口气有明显的不满。
沉醉打了个哈哈,她的确是这样想的,她什么时候乱猜过他地想法了?
沉醉见楚律丝毫没有要回答的样子,又只好再接再励,没办法谁让自己好奇呢。“你和墨奴什么时候勾搭上的?”
楚律地眉头皱得更紧了,“什么勾搭不勾搭的,我困了,侍书把孩子抱进来喂奶。”一副赶人走地样子。沉醉心想,她什么时候喂过奶啊,不过侍书还是很听话地把孩子抱进来放下了。
沉醉无视孩子咿咿呀呀找娘的动作。
“楚律,你不是说过要像爱护仇人一般爱护我地么?”沉醉见软的不行,只好来硬的。
“你果然是我的三世仇人。”楚律叹息一声,向门外走去。
“楚律,你难道就不想知道我在宁国的时候,有没有和乐正非莫那啥么?”沉醉着急的出声阻止他,这男人最近越发不待见自己了,沉醉越发觉得非把他也如仇人一般的缠上不可。
“咱们jiāo换问题怎么样?”
楚律果然停下了脚步。“答案我早就知道了。”
轮到沉醉愕然了。
“你怎么知道的?”
“像你这种人,没心没肺的会为了乐正非莫去死?你不就是对他心里有愧么?”楚律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这也不能代表,那个”沉醉急了。
“四儿,其实你的思想一直都很保守的,我知道。”楚律摸摸沉醉的脸,否则以她当年喜欢楚振的模样,还不扑上去把他给吃了,可是沉醉毕竟没有。
当然还有一件事,楚律是决不会考虑告诉沉醉的,那就是关于这个问题,他也问过乐正非莫,否则她以为那二十万人那么轻易就回去了是为了什么?
这本来是一场不该发生的战争,因为这场战争,留国表面qiáng大了,实则成了空架子,如今只能休养生息,而缓慢了统一的脚步,只是这些都不是他关心的问题了,他只要负责把老婆孩子养好就足够了。
“我知道了。”沉醉很上道,看来想要知道答案还要自己猜,“你其实并不知道水晶宫墨的事qíng是不是?”
楚律没开口,眼里却有了笑意。沉醉离开后,也带走了他熟悉的一切味道。直到他在墨奴身上又闻到了那种熟悉的淡淡的墨香,才问墨奴要来了那墨,偶然地机会从一个御史那里才知道这墨的做法。里面是含了麝香的。
所以才会在愤怒下
楚律不忍回首,他第一次为自己地风流帐感到愧疚。
“之前你难道没有和墨奴勾搭?”沉醉还是忍不住用了勾搭这个词。
“我得闲时不过教了她几个字。这也算勾搭?”楚律很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