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她口气松动,刘景羽又如何会麻烦?吃过晚饭,早早地就开了车来。含光和杨老师说了一声,只道刘景羽是顺路来接,便在李年含笑的眼神中,钻进了刘景羽车里。
何英晨估计是出去玩了,虽然院子里有生活痕迹,但屋子里却是黑灯瞎火,倒也免去了一些麻烦。含光坐进车里以后,见刘景羽好一会都没开车,便奇道,“怎么不走呀?”
刘景羽含笑又注视了她一会,方道,“嗯,好像没什么变化。”
“你想有什么变化呀?”含光问。
他其实也是在问她去gān嘛了,只是比较巧妙而已——不过,刘景羽比起其妹来,要更直白得多,他摇了摇头,一边发动车子一边道,“李含光,你真是个谜,你身上的疑团,实在是太多了。”
含光扮了个鬼脸,瞅了他一眼,心思也是浮动不定,她随口道,“你何尝又不是个神秘主义者?也让人捉摸不透。”
“我?”刘景羽笑了。“我哪里让人捉摸不透了?”
刚说是随口,现在却也有几分认真了,含光想了想,道,“反正我是闹不懂,你有时候,说一套做一套。说得很吓人,但做起来却又非常胆小。”
和于思平那种根本没在恋爱,也是说亲就亲的霸气相比,刘景羽的追求简直温和到天边去了,两人到现在连手都没牵,吃饭散步就是全部了,偶然他偷亲她脸颊一下,感觉也是玩闹、逗她居多。含光也不知该怎么说,反正,她的确很难从刘景羽的行动中感到什么霸气和决心。
也许真就和于思平说的一样,是他决心也没定,所以才如此缓和。真的定了的话,根本都不会有她招架的机会,含光现在也没有以前那种纠结来纠结去的小心思了——玩啥暧昧啊,爱谈谈、不爱谈就滚,别làng费姐的时间。又不是吃饱了没事做,谁有闲心和你来来回回、拉拉扯扯的。
“胆——小?”刘景羽显然没料到她的作风变化得这么快,眼看快开出小区了,他又靠边停了下来,提高了声音啼笑皆非地转过头来。“你这可得——”
话由未已,含光一把捧住他的脸,不管不顾地就已经亲了下去。
管他三七二十一,亲一亲看看有没有感觉再说了!?
☆、JJ抽风的产物
? 众人的猜想
故事发生在于思平被抢劫以后……(当然没有一个人对他无辜被抢劫的说法买账。)
刘德瑜的看法:
“会不会是争家产啊!”小姑娘的看法意外地现实丑陋,“说不定鲁国争产随时随地都能闹出人命的也未必了!雷雨天气,正好下手了——思阳,我们高中时候那一次遇险,指不定就是含光家里人怕她争产。”
她脑dòng立刻大开,“会要争产的,血缘肯定很紧密吧,绝对是宗房附近的血脉,靠亲子鉴定一定能分一大笔家产的那种——看于先生的做派,含光本来该继承的遗产是不是要上亿啊?”
她又有问题了,“这么高的出身,为什么要被送到秦国来被人收养呢?——你们说你们说!含光会不会是权家和孙家的私生子,如果留在鲁国随随便便都能动摇孙、权两家的关系什么的——”
桂思阳的看法:
“你这也太过火了吧。”桂思阳不以为然,“真要有这样一身牵动两族局势,会把她丢在西安府的慈幼局里吗?”
他若有所思,“不过,我继母应该是知道一点的。不然也不会对她格外关注,难道她真是权家的姑娘吗?要不然海对面还有什么人家?”
想了一会,又道,“不过,按于先生在这里的做派,好像的确是得罪了什么人,根本从未打过权家的旗号行事,会不会是他在族内夺权失败,卷进了战时的几件大案子里,所以现在只能小心翼翼的。随时提防被人灭口?”
这位的脑dòng开得更大,“——你们说,含光不会是他的私生女吧!不然,都这么低调了,他还要回来找她,哪有这么铁的关系!”
刘景羽的看法:
刘大哥对于桂思阳的想法很不买账,他最中规中矩,“就是世jiāo的关系吧,我看,也许含光的母亲是于先生的姐辈,或者是亲姐也未必的。于先生不明说,只是因为不yù含光和权家扯上什么关系。”
桂思阳很有含义地笑了一笑,没说什么,刘德瑜瞥了大哥一眼,“不好玩,这个说法太没意思了,一点都不好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