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都是借口,既然能够考中进士,这些人难道就学不会经商?
两帮人如今在朝堂上吵得面红耳赤,谁也不肯退让。永和帝却不知道为何,对这件事好像没有任何决定,一直压着不论,陆湛觉得姜还是老的辣,这种事qíng并不着急下结论,多等等,多看看,未必就是坏事。
卫蘅听见陆湛说她爹爹离开是好事,她丝毫没有怀疑,毕竟前一世陆湛说过的话就从没错过。
卫蘅忍不住问道:“那我大伯父呢?”
陆湛低头看着卫蘅,嘴角微翘地逗着她道:“你都不给我当媳妇,又问我这些做什么?”
卫蘅的眼睛瞪得又圆又大,仿佛在说,“我就知道你会这这样”,陆湛忍不住用拇指摩挲了一下卫蘅的脸颊,她的眼睛生得真是漂亮,清清亮亮,像被泉水洗过一般。
卫蘅知道陆湛在逗自己,可是她能怎么回答,偏偏她又实在忍不住往下听,陆湛这个人真是太混蛋了。
陆湛欣赏着卫蘅丰富的表qíng,和璀璨亮眼得仿佛启明星一样的眼睛,忍不住低头又吻上了卫蘅的嘴唇。
卫蘅的嘴唇又软又嫩,这一回陆湛甚至都不忍心攻城掠寨,轻柔辗转地在她唇上碰触,卫蘅不张嘴,他就耐心十足地在她唇瓣上蜻蜓点水一般地啄着。
卫蘅本来这会儿心志就不坚,若是陆湛硬来,激起了她的脾气,一准而又会像刚才一样拼命,但是偏偏这一次陆湛很温柔。而卫蘅一方面忍不住想哄陆湛往下说,另一方面又有些沉迷于这种温柔,甚至带有点儿祈求的亲吻。
陆湛的每一次轻啄,仿佛都在述说着他的请求,卫蘅原本抵在陆湛胸膛上的手,不知道何时已经软软地搭在了陆湛的肩上,眼睛也闭了起来,睫毛微微颤抖着,像雨滴滴落在蝴蝶翅膀上一般,dàng起轻颤。
陆湛察觉到了时机,唇舌微微一顶,就撬开了卫蘅的唇,他含着卫蘅的唇瓣,轻轻吮吸,像在品尝chūn天酸酸甜甜的红樱桃一般。
其实陆湛并不喜欢亲吻,这种事qíng太làng费时间,太无谓,而且又太亲密,卫蘅还是他吻过的第一个姑娘,他也不知道怎么会每次看见她都忍不住想含着她的唇瓣。尽管不知道为什么,但是陆湛已经明白,这个小姑娘必须娶回家才放心。
其实陆湛也不是真不明白,对着卫蘅这样的小姑娘,除了能亲近亲近,别的事儿即使想gān,也不敢真gān不是?
对 于卫蘅来说,心里却在天人jiāo战,她恨自己怎么就这样没骨气,被陆湛亲得糊里糊涂的,一点儿也不矜持,她的心明明清楚她想要的是什么,可还是忍不住沉沦于 此,甚至还有微微的窃喜,无疑,卫蘅是喜欢陆湛这样温柔地对待她的,但是卫蘅却不懂,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qíng,以至于她一时又有些厌恶自己,有些破罐子破 摔,觉得自己大概天生就是水xing杨花,天生就是yín、娃、dàng、妇。
卫蘅越想越觉得伤心,只觉得自己还不如死了算了,免得活在世上给爹娘丢脸。她奉行礼教,还极度鄙视那些烟行媚视的女人,结果没想到,她自己却也是那种,被男人一亲近就头脑发晕的人。
卫蘅一边唾弃着自己,可另一边却享受着陆湛温柔的对待,她甚至连挣扎都那样软弱无力。
其实卫蘅还是没有看明白。这世上有哪个女人能不喜欢男人的温柔以待,小心呵护,将她像易碎的玉一般捧在手心里摩挲,可是这样的男人少之又少,偶然出了一个,就引出了许多佳话,骗得多少女人碎了心肝。
至 于卫蘅,上辈子虽然枉自活了一辈子,却从来没有遇到过真心待她的男子,她于范用不过是替代品,无所谓珍惜不珍惜。在那种事上,范用本身也是个鲁男子,虽然 他xing子好,但是也并不知道该怎么让自己的妻子觉得舒服,以至于卫蘅害怕那种事qíng,能躲则躲,对于枕边人的行为,范用也不可能察觉不了,他认为这是卫蘅瞧不 起他,两个人越行越远,以至于卫蘅在怀孕一事上才那么艰难。
所以,对于卫蘅来说,她虽然成过亲,但实则并不知道男女之qíng的美妙,但是在女人的天xing里,却一直有着这方面的期望。
当 然对方是陆湛,也是导致卫蘅沉沦的另一个原因,因为陆湛有一张非常俊美的脸,看着就叫人赏心悦目,难生恶感,若是换个刀疤脸来试试,卫蘅大概早就咬舌自尽 了。不过只是单纯地生得好,也不是原因,至少换了范用来,卫蘅也不会如此。卫蘅所不知道的是,她的心底永远都有陆湛的位置。
不管是因为什么原因,卫蘅毕竟心悦过陆湛,而陆湛又无qíng地拒绝了她,无论是从好胜心出发的征服感,还是从心悦的角度出发,陆湛在卫蘅心里都有着极其微妙的地位,更何况,这里头还掺杂了禁忌的这一味调味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