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一会儿轻点,别让人听到……”她埋首在他宽阔的胸膛,小声求道。
薛松失笑,“轻点是多轻?”有时候他轻了,她还不愿意呢。
叶芽捶了他一下,不再说话。
空气里飘dàng着树叶的淡淡清香,薛松将她抵在树gān上,慢慢褪去了她的衣裳,“牙牙,给我生一个儿子吧,跟阿壮一样的儿子,咱们俩的儿子。”
五月初的夜晚,空气还有点凉,叶芽抱着他有力的臂膀,在他进来时喘息出声,“大哥……”
娇娇的轻唤,让原本打算温柔的男人,瞬间疯狂起来。叶芽被他抬着腿,只有背抵着树gān,这样无处着力的姿势,她只能像藤蔓一样紧紧抱住他的脖子,他就是她的天,随时都可以把她扔到地上,可她的男人怎会那样对她呢。他只会用力地顶着她,她的身子被高高顶起又拉下,她的心却一直高悬在嗓子眼处,好像要随那声声哀求呼唤逃出去似的。
“大哥,不要了,我,受不住了,真的,嗯……”
“是不是后背不舒服?那咱们换个姿势。”薛松爱怜地吃掉她的泪珠,然后放下她的腿,转过她的身子,让她扶着树gān,他从后面贴紧她,让她踩在他脚上,一手掐腰一手掰臀,再次埋入,直接顶入那娇嫩深处,咬的他差点失控。
“牙牙,你那么用力,想要我的命吗?”他停住,贴着她的背沙哑地道,歇息片刻,起身,再次挞伐。
“没有,不要,大哥,太深……”她低泣连连,早已被峰涌的làngcháo淹没,根本无法辨识周围的动静,薛松却在销-魂的欢畅中听到了轻微的开门声,他一边动着一边回头看去,就见薛柏披着衫子立在门口,正静静地望着这边,也不知来了多久,看到了多少。可那又怎么样呢?他胸口一紧,不理会他,动作地越发孟làng。这是他的女人,他想要就要。
薛柏摇摇头,扔下衫子朝两人走去,“大哥,你太欺负二嫂了,这样会伤到她的手的。”
“三弟?啊!”叶芽大吃一惊,这样的姿势被他看见,她羞愧极了,想要躲开,偏偏被身后的人狠狠顶了一下,qíng不自禁叫了出来。“大哥,放开我……”她哭着求道。
“二嫂别怕,抱住我。”薛柏掰开叶芽撑着枝gān的手,走到她与树gān中间,让她环住他的脖子,这样一来,叶芽不得已直起上半身。薛松早有准备,如给阿壮把尿一般托起她的腿,将她抬起抵在薛柏身上,依旧从后面继续动作着,只不过将从后往前改成了从下而上。叶芽闷哼出声,知道无法躲开,她埋首在薛柏肩窝,根本不敢看他。
她的大腿被薛松抬着,腹部以下处于悬空的状态,上半身却牢牢贴着自已。薛柏一手覆上她弹跳的绵软,一手握住自已,在她敏感的耳边哑声道:“二嫂,也给我生个儿子吧?”说完,挑衅地看了薛松一眼,低头含住她的耳垂。
“别……”
身下被深深一顶,叶芽咬住薛柏的肩头,手也难耐地抓住他的背。如今这样,身心都被两人占据,哪有多余的心思考虑儿子?
她只盼着,今晚这兄弟俩,不要疯太久……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drowblue亲的地雷和荷缘的火箭pào,么么~
火箭pào啊,佳人的第一次,好激动!!!荷缘亲你把我的负面qíng绪都炸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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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5、后记五
除夕那天,下雪了。
薛家已经在安平县过了两回年,如今又到年底,在他们以为今年照旧看不到雪的时候,灰蒙蒙的天空,竟然飘起了雪花。开始那并不是雪,细细密密的,落到地上便成了水,说是雨倒更合适,然后到了晌午,雪粒儿终于变成了雪花,一片一片,飘飘扬扬慢慢悠悠地从天而落。地面上,墙头,依然绿着的树梢,还有远处的屋顶,都覆上了一层白雪。仿佛只是瞬间,这安谧的江南小镇,就变成了千里之外的北方雪国。
薛柏和薛树在厨房准备饭菜,叶芽把炕桌和面板搬到临窗的大炕上,跪坐着卷签子。旁边地上摆着炭,屋里很暖和,一点都不冻手。薛松没有做饭的天分,他就负责陪阿壮玩。
薛松靠着窗沿,阿壮坐在他腿上,仰头看他:“大伯,去外面!”
薛松摸摸他的小脑袋,朝叶芽那边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