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等等,他们家生意太冷清了,等过些日子总会把药价提回来的,”洪易看着跳脚的弟弟说道,他正在查夏阳的底细,这小小年纪就在这里开医馆,还能得到陈大掌柜的帮助,肯定不简单,不能像以前那样随便出手。
洪易很快就查出夏阳不过是落难逃到慕家村的,是陈老最小的徒弟,难怪陈掌柜的会这么帮忙,这事有些难办,毕竟陈掌柜和上面的关系还是可以的,打蛇三寸,不死就可能反过来咬人。
这些天夏阳药房的生意不错,很多怀孕的哥哥儿来他这里抓胞胎药,连带着补药,有些怀着身孕舍不得胞胎要的,在还没有生下孩子就来抓补药备着,就怕哪天夏阳家的药价恢复过来。
陈忠在把药都送给夏阳后,他又带着老二去其他地方收购药材去了,走走停停一个多月才回来柳州,在赶回来后就想去夏阳那边看看,他怎么都不知道夏阳居然能整出这样的办法,气的差点就骂了夏阳一顿。
“陈京你年纪也不小了,怎么就不知道劝劝夏阳,他年轻不懂事也就算了,你也不懂事,你们两个把人得罪了还不知道,”陈忠大骂了一顿两人。
“夏阳赶紧把药物的价格提回原来的,我带你去镇上洪家的医馆走走,真是太年轻了,你把价格压的这么低,他们还怎么做生意,你陪了不打紧,他们可是要养家糊口的,你这样做是招人怨恨啊,”陈忠恨铁不成钢的骂道。
就在这时,几个哭哭啼啼的人闯进夏阳家的医馆,陈忠一问可好,夏阳的保胎药出了问题,人家怀孕的哥儿吃了药却流产了,那哥儿进门三年才有的孩子,如今那里肯和夏阳善罢甘休。
“你们先别哭,要我看先把事情查明了,要真是这保胎药出了问题,我们绝对会给你们一个交代的,夏阳我们先去衙门,让衙役把药渣拿来,之后拿去柳州去查验,看看这药出了什么问题,”陈忠说道,他对这事的处理还是比较有经验的,当初他老爹就没少遇到这样的事,有些是真的出了问题,有些干脆就来敲诈的。
“不,你们要赔命,赔命,我们不要什么银钱,我要孙子,啊呀我的大孙子啊……”一个中年的阿姆伤心欲绝的哭泣着。
夏阳在听到对方的话后,马上就朝着弟弟使眼色,夏秋看着这来势汹汹的,他连忙就带着夏天去了后院,告诉他阿姆先去慕家村几天,等哥哥把事解决了后再说,那哥儿不知道出了什么事丢了孩子,现在找来家里,肯定不会善罢甘休,夏秋最怕的还是对方伤到才半岁的小外甥,夏秋压根就不认为他哥的药出了问题,怀孕这事谁说的准,也许就是那哥儿不小心摔跤丢了孩子,没处推托就把事推托到他哥头上了。
慕云听了夏秋说的,虽然担心夏阳,但是看看怀里的孙子,一咬牙还是准备先送走大孙子再说,谁知道失去理智的人会做出什么事,伤到了孩子可不好。
这边还没有等慕云带孙子离开,一群衙役就冲进夏阳的医馆,在问了谁是医馆的大夫后,夏阳刚说自己上,就被衙役抓住手,两个衙役马上想把夏阳给绑住。
“等等,这到底是出了什么事,先说清楚的好,我是陈忠和你们的衙内识得,”陈忠连忙拦住两个想要绑夏阳的衙役。
“原来是陈掌柜,是这样的,这家医馆的药吃死了人,现在我们奉命把人带回去调查,”其中后进来的一个衙役对陈忠说道,阻住了先赶来要绑住夏阳的几人,只是说把夏阳带回去调查。
“这孩子是我们家的,你们帮忙优待些,他年纪小也不懂事,这些给几位兄弟喝茶,”陈忠跟着几个衙役出来,把一定银子塞给刚才认识的那位衙役说道。
那衙役接了银钱点头,意思就是会帮忙看着点,不会让人随便打了夏阳。
夏阳到这时候才反应过来出了什么事,这不可能,他的每个药方他都是有经过详细的琢磨,不可能会死人的,而且一般的病症都是常用的药物,那些药无论怎么喝都不可能把人给喝死。
“夏阳你别怕,大哥会给你打点,你很快就能够出来的,”陈忠对夏阳说道,他现在不能陪着夏阳,要先去找衙内帮忙照看夏阳,在去洪家看看,夏阳这事怎么看都不单纯,前面都没有出过事,怎么这会儿又是死人,又是流产的,如果真不行就只能去找知州,先把夏阳给保出来再说。
陈忠还是有把握说动洪家的,他怀疑这事百分之八十是洪家搞的鬼,原本以为是他出的面,他和洪家兄弟也认识多年也帮过一些忙,前面他还打了个招呼,说孩子只是想要试试手,却没有想到洪家兄弟这般不识抬举,连夏阳的敢动,真是不要命了,陈忠可是明白夏阳那是穆将军的爱人,慕老将军的亲外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