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那我呢?”池月问道。
“你也有任务......”对方眼帘微垂的道,“十分重要的任务,不得拒绝。”
竹莫染少有这么qiáng势的时候,池月开始还有些诧异,听完后就明白了,师父是料定了这活儿他不乐意gān......
“师父,此等行径多少有些龌龊......”他好歹也是堂堂宗主,难道还要牺牲色相不成?
“龌龊?!你这些年gān的哪一件事不龌龊?!”
“那都是下属们gān的......”鬼门宗一向由江莫愁打理,他每天都在钓鱼种地的好不好?
“池月,从小到大,为师何曾给你派过任务?”竹莫染皱起了眉头,“此乃正道和朝廷不义在先,我们只不过是将计就计,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虽说的确不算正大光明,却也是他们自食其果,又没让你杀人,何故如此推辞?”
“您还不如让弟子杀了那疯子。”池月想想某人看自己的眼神就心中惴然,“燕不离看起来不像卧底,反而像......”
“像什么?”
“像我的......狂热崇拜者。”
“噗——”池日喷了口茶,“自恋是病,得治。”
竹莫染笑道:“他对你qíng根深种也未尝不是好事,若能就此反间朝廷,也算大功一件。”
“好吧,弟子遵命。”作为一名成jīng多年的老戏骨,池月还是头回感觉到压力。
“今日又是月圆之夜,为了大局,你就先忍rǔ负重......”竹莫染措辞了半天才说出口,“咳,好好把握。”
“......==”
看着自己弟弟尴尬的脸,池日深沉的笑了。嘿嘿,今晚有好戏听了。
然而他什么也没听到。
燕不离望了望窗外的圆月,又瞅了瞅眼前热气蒸腾的巨大浴桶,心里大概知道某人想gān什么了。
这里是船上的浴房,池月直接包了场,用过晚饭就把他拎了过来,美其名曰:防止扰民。
“粑粑呢?”
“jiāo给你家老头儿了。”池月见某人别扭的模样,心中暗自好笑,“怎么?还要本宗伺候你脱衣沐浴不成?”
燕不离摇摇头,怅然若失的一笑:“我只是想起了三生泉。”两人在温泉里共浴的那次,可是个难忘的回忆。
“你还知道三生泉?”池月冷笑一声,这小子功课做得够足啊。
“一世结缘,qíng定三生。”对方忽然转过身抱住他,“池老魔,我现在开始相信你我能三生三世了。”
本宗吃错药了才和你三生三世......池月利落的将某人丢进了浴桶。
“靠,老子还没脱衣服呢!”燕不离猝不及防的呛了口水,像落汤jī一样从浴桶里站起来,磨磨唧唧的扒拉掉自己湿漉漉的外裳。
他身上轻薄的白色亵衣紧紧贴裹出细腰窄臀的线条,胸前隐隐透视出两点暗红。脸颊的水珠顺着下巴滴滴淌落,微抿的唇角还勾着一缕乌黑的发丝,简直说不出的湿|身诱|惑。
池月喉间一滚,顿时觉得今天这场子包对了!
燕不离望着那双深紫的眸子,对方眼中炽火般的*几乎要将他吞噬殆尽、化骨成灰。有过第一次经验,他深知月月chūn的药力有多可怕,所以对某人的禽shòu程度是有心理准备的。但心理能准备,jú花没法准备,在池月猛烈的冲撞下,清澈的水面很快就冒上了血色。
待某禽shòu恢复理智的时候,池月才愕然发现燕不离早就晕了过去,浴桶里的水已经被染成了一片浅红。
糟了,不小心玩坏了,这东西怎么也不知道反抗?!
他披上衣服,抱起人就冲了出去,很快将正在熟睡的竹莫染敲醒了。捣鼓了这么多年缺德药,某人如今起码能顶个专职大夫。
“师父,他怎么了?”池月望着某人惨白如纸的脸色问道。
“体内撕裂,伤口又一直泡在热水里,失血过多才会昏迷。”竹莫染拔出了最后一根银针,“不用担心,为师已经给他止住血了,明天就能醒。”
“弟子也未担心,只是怕这家伙死了完不成任务。”
竹莫染闻言一愣。他倒是忘了,现在的池月确实不会心疼这小子了。
“他失血过多,近几日身体会很虚弱,醒来之后不能太过cao劳,你记得多给他补些营养,注意保暖防寒......”
“知道了。”池月将人抱起来,笑了笑道:“师父似乎很关心燕不离?”
竹莫染沉默良久,最终也只叹息了一声:“对他好点吧。”然后便摆摆手让徒弟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