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就这谋夺侄子财产的人家,我就是把金币扔水里了都不会上他们家买东西的!”
“就是,会不会就是他们让人捉走自己的侄子的,所以才会赶着时间才接手铺子的?这良心都被狗吞了不成,忒恶心人了!”
围观群众真相了。
“你们gān什么?谁给了你们权利来限制我们商人的自由的?我回到埃塞城要向你们的上级投诉!”爱莲娜的丈夫色厉内荏地冲镇长和队长叫道。
城卫队长轻蔑地看了他一眼,不屑道:“还是留下来将事qíng理理清楚再走吧,不过到时到底走到哪儿就看你们做了什么了。”
“人带到了。”人群外一个声音响起,人群分开,正是之前悄悄离开的,回来的同时手上还带了一人,即之前爱莲娜所提的向他们夫妇通风报信的人。
“镇长,他都jiāo代了,是爱莲娜夫妇收买了他让他定期给他们去消息汇报小亚述的qíng况,但今天并没有联系爱莲娜,爱莲娜说谎!”这人是镇长的手下,将带来的扔到了爱莲娜夫妇面前。
那人抖索着看了一眼爱莲娜,转身就向镇长哭诉:“我不知道他们要gān什么,他们要我告诉他们亚述gān了什么就行了,其他的我什么都不知道啊,真的镇长,我敢发誓,这次事qíng绝不是我gān的。”这人赌咒发誓的,其实是以前他自己贪财,爱莲娜夫妇想让他暗地破坏杂货铺的生意,可价钱没谈拢,因而这些事qíng都还没来得做。
爱莲娜脸上顿时露出慌乱的神色,之前丈夫跟她说绝不会泄露出去,所以她才会尽qíng地发挥,只想到铺子抢到手后手里不断增加的金币,可现在事qíng不按照丈夫所说的走下去了,谋财害命的罪名,她到底是怕的,所以马上露了怯。
可她男人却是狠角色,就算事qíng是自己做的,只要他不承认,对方拿不到证据,又能拿到怎样,yīnyīn地对镇长说:“那镇长可要调查清楚了,这种货色一看就是被威胁了什么都会乱说的人,镇长可要考虑清楚,无故把我们扣押在这儿,到时谁也保不住你屁股下面的位子。”
“对,就是这样的,分明是他撒谎受人指使栽脏污陷我们夫妻,我可怜的侄儿就是被你们一镇子的人给害死的!”爱莲娜也紧跟着她丈夫跳脚骂道。
亚述在里面听得越来越火,再也等不下去,和尤丽一起从铺子后面冲了出去。他们两人的出现让围观人群又一阵哗然,亚述则凶狠地盯着那对恶心的夫妇说:“他的证词作不得数,那我本人的证词呢?我的好姑父好姑姑,我没如你们的意死在魔森里是不是让你们失望了?”
“啊——”爱莲娜看到突然出现的亚述惊吓得大叫着后退几步,撞上身后的她男人。这次,就连这城府比前者深得多的男人,脸上也出现一瞬的惊愕之色。之前那位佣兵说亚述没进入魔森并很快就能找到下落时,他就产生了不好的预感,事qíng失控了,但心里仍旧抱着侥幸的心理,这份侥幸让他决定迅速撤退,否则就他老婆的表现,拖的时间越长曝露的破绽越多。
但没想到这小子居然就在后院中,显然在后面已经听了一段时间了,这男人第一次生出忌惮之心,也第一次恨起自己老婆的愚蠢,平时事事由她冲在前面而自己有后面掌控着一直顺风顺水,却没想到这次栽了,要不是这个蠢婆娘,何至于让其他人起了疑心。
亚述将两人的表qíng都收在眼里,眼神冰冷,转身脸上回暖扶起自他出现就傻掉了的丽娜,丽娜一咕噜从地上爬起,抹了把眼泪,不敢相信地捏捏亚述的脸蛋,吼叫了一声:“你这死孩子,你怎不早点出现,呜呜……”这次是喜极而泣了。
“丽娜婶婶,葛瑞丝婶婶,鲁克大叔,对不起,让你们担心了。丽娜婶婶,你脸上是谁打的?是不是这个想谋害我霸占我家家产的恶女人?”看到丽娜婶婶脸上的泛红的巴掌印和微肿的脸庞,亚述的脸色再次冷下来,转头直直地向那对夫妇扫去,因为怒意过盛,连他自己都没意识到的现象发生了,jīng神海中的jīng神力以他的意志为转移,随着泛着冷意的目光一同bī迫了过去。
他本是孤儿出身,来到这里后对于丽娜婶婶给予他的关心照顾相当珍惜,连同原身留下的对父母的感qíng一并转移到了丽娜夫妻身上,现在却因为他的缘故连累丽娜被人扇巴掌,且被人恶意中伤bī迫到只能哭泣的地步,亚述的怒火在这一刻再也无法压抑,加之之前在魔森中面对想要害自己xing命的人都无法下定决心取了他们xing命所积存在心里的憋屈与愤怒,一并在这一刻爆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