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准的菜鸟遇到这种qíng况的反映啊~心下真是又羞又恼又无力。
刘彻再轻舔韩嫣的牙龈,力道拿捏得正好,让韩嫣只觉得像是羽毛轻拂在掌心的那种感觉——有痒难搔,头被刘彻托在手里没法转动,当下只得放松了一直咬紧的牙关。
很好!策略很成功,刘彻很满意,当下长驱直入。舌头向上弯起,再轻舔一下上颚,韩嫣痒得受不了,舌头乱动,想赶出这个入侵者。
正中下怀!刘彻收回作怪的舌头,不再挑弄可怜的上颚,转而缠住一直躲着他的丁香颗,吮-吸、厮磨。韩嫣确是没经过这场面,一时手脚发软,自身的重量都jiāo给刘彻了,最后连眼也闭上了,双手搭在刘彻背上不动了,只剩下长长的睫毛在轻颤,竟是全由刘彻作主了。
许久,刘彻方才从韩嫣唇上移开,看韩嫣面泛桃花双眸紧闭,不由得呼吸一滞。韩嫣却突然睁开了眼,下视,看到在自己腰带上动作的那双手,才惊觉事qíng有些过火,慌忙从刘彻怀里挣出来,衣衫宽大,一时缠了他个手忙脚乱跌到了地上,韩嫣顾不得这些,忙用手肘撑地,向后挪一两尺,这才慌忙直起身系上被拉开的腰带。
做完了这些,再抬起头来看刘彻,正一脸懊恼看着自己,韩嫣脸上发烫,又别过眼去。
刘彻又扑了上来,把韩嫣又扑得躺下了,贼手还在乱动:“阿嫣……”声音是沙哑的,再“不通人事”的人也听出这里面对于“通人事”的渴望。
韩嫣不由轻颤:“别迫我,好么?我……你……”双手紧捂住腰带,抬着有些湿润的眼,看着刘彻。
刘彻心里一软,停了手,右手撑地,直起身来,左手却伸向韩嫣。韩嫣顿了顿,小心地伸出右手,握住了,略一用力,也坐了起来。
抱住韩嫣,不甘心地又狠狠吻住,直到两个都觉得喘不过气儿了,才松开唇,然后有一下没一下地碰着:“我不qiáng你……”还是不甘心啊,再亲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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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婢、婢不如偷、偷着不如偷不着,刘彻就处在这个微妙的qíng境下。好比一个人嗑瓜子儿,嗑一颗吃到一点点的ròu,觉得真是香甜而且非常不过瘾,却又忍不住还想再嗑下一个,这回的吃完了还想着下一回,总是吃不够。如果有人剥好了一堆让你吃,抓了一把塞嘴里嚼了,觉得香是香了,总像是缺了点什么,再抓一把,嚼,抓个三把五把以后,却提不起劲再嚼了。
说穿了,这就是欠抽型的欠nüè物种,非在被折腾了以后,费一番力气他才觉得自己真是付出了才有回报,得来不易的才会珍惜,白送的他还不要,简单直白的说——就是犯-贱。刘彻的状态,基本上就是这样。尤其是身为帝王,一般而言,至少在qíng之一事上,只有他不要的,没有他得不来的,一旦求之不得,便要辗转反侧,想着法儿上赶着讨好了去。要是有人上赶着讨好他,他觉得高兴了,或许能看两眼,若是当时没兴趣,那甭管旨多大的力气都是空气。当然,你的架子也不能端得太高了,太高了,整天觉得自己比他还高贵,那就坏事儿了,例子,就是阿娇了。
当下,刘彻也不再迫着韩嫣,只圈紧了他,有一下没一下地蹭着。韩嫣面色却没褪——当你明显感觉得到紧挨着你的人,这个男人,他身体某个部位有明显变化的时候,而你又不愿意用他希望的方式为他解决问题,而他没有qiáng迫你的意思的时候。最好的办法就是像韩嫣这样,装不知道。
这不知道,也不是好装的,时间稍长,刘彻还没有发生让韩嫣放心的变化,想当然,玉人在怀,刘彻能没有立时化身成láng,已经很有君子遗风了,你还想让他怎么样?
于是,韩嫣装不下去了。猛地从刘彻怀里挣了出来,脸对脸,面色绯红地看着刘彻,越靠越近刘彻惊喜万分,难道……
正想着,韩嫣凑过脸来,在唇上轻碰了一下,刘彻激动了,待把这磨人jīng抓回来好好教训一番,好让他知道什么叫老实。这回,韩嫣的行动力回来了,噌地就跑到门口去了,在门口立定。回眸一笑:“快把自己收拾好,我在外面等你。”
本就身形修长,此时配上宽袖的曲裾深衣,冬日的阳光,透过门给他周身镶了一圈柔和的金边,加上仍透着浅粉色的轻笑,刘彻看得移不开眼。呆愣间,韩嫣早溜了,还非常体贴地把门给带上了。院子里传来清脆的笑声,刘彻暗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