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伤慢慢养,我也没有想到你嫂子会这样……我代她向你道歉,一场误会,你……”
叶伯煊说不下去了。因为老徐贴近电话,正用着“不可救药”四个字的眼神看着他。
“我没怪她,真的。她大概是一时胡思乱想。我没敢当天给你打电话……我打这个电话就是想问问你,你,没事儿吧?我小嫂子有没有和你闹?我要不要去解释一下?反正我都没脸了,和调查组都能谈上话……”
徐才子忍无可忍,一把抢过电话,他就特么当事儿妈了,怎么了!
“宁浔漪,你伯煊哥没事儿!你伯煊哥和你夏天嫂子好着呢!你不用出现就是谢天谢地!
不是我就纳闷了?宁浔漪,你原来不是没大没小叫我们名字吗?那个习惯挺好,至少一视同仁。我看你以后也叫名哈,免得误会还挨揍。”
宁浔漪捂着下巴上的纱布,眼神瞬间清冷,她也冷哼出声道:“你谁呀?”
“我是徐老三!怎么着?要不要也改口叫我徐哥?”徐才子彻底失望了,最后彻底撕开脸面:
“徐哥劝你一句,好自为之!”
……
“老徐,你是没结婚闲着了吧?”
“你也好自为之!”
而这句话犹如预言一般存在。
当叶伯煊晚上下班时,他的心,被撕开了一个口子。
p:一定有读者看完这章,泄气!唉!没有存稿,好悲哀,我无语望天。
第七三五章 穿过黑夜,付之行动(三更)
“妈妈,爸爸呢?”小碗儿吃着西红柿,满脸都是柿子水,没有听到夏天的回答,小手拉了拉夏天的衣角。
“嗯?”夏天一愣,她没有听见小碗儿说的是啥。
唉!自己到底是怎么了?
最近两天,她的脑海中不停地回忆着宋雅萍说的话,她觉得自己的脑子里有个转轮,一会儿向左、一会儿向右。
最关键的是,她还控制不住琢磨,即便她把其他时间全用在画图,把自己累的疲惫不堪的qíng况下,还是会忍不住……
小碗儿无语的看向她妈妈。
妈妈说是陪她和哥哥玩,可她主动说了好多次话了,妈妈每一次都要求她重复,她本来就记xing不好。陪玩要认真点嘛!
“我好久没见过爸爸了,爸爸呢?”
夏天这次把愣神的眼神落在了孩子的身上,她试探地问道:
“碗儿很想爸爸吗?如果爸爸一直不在,你会很想很想吗?必须在吗?”
哎呦,妈妈在说什么?好复杂的问话啊!
小碗儿很嫌弃地摆摆手:“我就是随便问问!”赶紧低头玩水调戏泥鳅。
闹闹双手放在膝上,拄着下巴,坐在夏天的身边儿晒着太阳,chūn风围绕着这幅画面。
在夏天眼里,闹闹是在发呆、沉思,想着是否想爸爸这个话题。
“闹闹,你呢?妈妈想听实话。”夏天问的很柔和,又略带感伤。
“唉!妈妈,美美怎么不来看看我?我病了,她怎么可以这样啊!”闹闹说完生气的低头,也伸出小巴掌大力拍打着泥鳅。
夏天被噎住,憋了几十秒才俯下身子安慰道:“我们家的地址是需要被保密的,她不知道,闹闹,不是美美不要你喔!”
闹闹不知道想起了什么,笑着拉夏天的手。说道:
“妈妈,我什么时候去幼儿园?我病好了,我也想燕子了,我给起的喔?就是你教的那个……”
小碗儿举着手着急站起。手上还带着水珠儿:
“我知道我知道,小燕子,穿花衣,年年chūn天来这里……妈妈!我们班张艳爱穿花颜色的棉袄,哥哥叫她小燕子。妈妈,你认识她吗?”
原来孩子们,尤其是闹闹,并没有夏天想象的那么脆弱。
将来,他们还会在长大那天放飞翅膀。
今日的小燕子会长成银鹰,用他们的一张张成绩单,来回报现在莫名戳中泪点、正捂着唇哭泣的母亲夏天。
……
廖莎莎站在系主任的办公室门外,她的脸上挂着不可置信的表qíng。
看着那道咧开fèng隙的门,她一步、又一步、慢慢地靠在了走廊的墙壁上,她的手中还抱着茶叶桶。然而眼泪却在低头间,一滴又一滴的滚落。
“丁剑同学,有上进心是好的。公平竞争是考量人才的标准嘛。”
有些秃顶的系主任,端起茶杯润了一口,然后笑了一下。
他看着面前这个有才华、有拼劲、在上次考试中摘掉夏天状元帽子的丁剑,表qíng是温和的,心底是叹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