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耶耶耶!噢!”不会之后的词,就会迪曲的这句开头,哼哼着之后快节奏的旋律,搔首弄姿拿着个木头椅子跳不伦不类的钢管舞减肥。
每到这时,小碗儿继续随着节奏爬着很快乐,闹闹却躺那一动不动扭头认真的看着他娘。听着、看着,脸上是欢喜的表qíng。
为了印证儿子是不是长大了、学会了新技能,夏天噔噔蹬跑到楼上,拿着影集下楼,一把抱起被大人们烦透了、满脸不耐烦的闹闹道:
“儿子,爸爸在哪呢?你不喊爸爸妈妈也行,你告诉妈妈爸爸是哪个?你指给妈妈看,妈妈给你拿糕糕吃。你要是不指!”
宋雅萍瞪眼:“不指就不指,不指、奶奶也给糕糕。”
还好闹闹有早点儿散局儿的想法,对着照片伸出胖乎乎的小手指,那照片上就一人,闹闹他亲爹,一张叶大少穿着军装站在台上讲话被抓怕的镜头。
全家人都知道这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可就是高兴,那哈哈大笑夹杂着夸赞声里,就像全天下数叶家孩子最聪明似的。
“猪猪”,小碗儿嘎嘎大笑出声吸引了大家的注意力了,她这次也不含糊了,她伸出比她哥哥更胖乎乎的手指,指向夏天的位置。
叶伯亭要是此时在楼下,她会后悔瞎激动的流眼泪了,她脑补的根本不是那么一回事儿。
事实上,人家小碗儿真不是叫“姑姑”,是喊她妈妈呢!
夏天常挠着小碗儿的胸脯逗她玩:“妈妈再胖下去是大猪,你再吃下去是小猪,我们是一对儿被你爸爸一百五十块津贴供养的猪猪,将来啊,我们再欺负哥哥,继续当猪,猪最幸福啦!”
……
第五七六章 女状元(一更)
叶伯煊跨雪山累的够呛,他也不管身在何处了,席地而坐、嘴唇gān裂、又渴又饿。
“团长,咱们是不是训练的程度太狠了,我看战士们都打蔫了!”
刘行天眉毛上挂着白色的霜,他觉得最近的日子太难熬了,团长疯了般练他们,可连政委在内都不敢多说啥,只因为团长亲自陪伴训练。
叶伯煊咽了口吐沫,嗓子眼都跟像冒了烟似的,一咽很疼:“忘了上次失利了?丢人!军人哪有什么第二名,咱团的旗帜有多久没有名震四方了?想要有成绩,那就得吃得苦中苦。”
叶伯煊紧赶慢赶的,于傍晚才赶回了团,他冻手冻脚,脚心被冻的发痒,正皱眉用热水缓解着肿胀的大手,心里琢磨着,等会儿不僵硬了得打个电话问问了。
在叶伯煊之前,有人抢了先……
季玉生穿着件黑色毛衣坐在办公室里,手边儿一堆要处理的文件,但他当务之急不是忙工作,而是挂心着另一件,一件让他头一天做梦都梦见叶伯亭没考上哭哭啼啼的事儿:
“谢谢了,赵局。”季玉生扯着电话揉了揉太阳xué,很疲惫的样子,可嘴角却带出了笑纹。
京都市教育局赵局长最近很忙,他预计答疑这种“关系户”的电话,在之后的半个月内会更多:
“人民大学的商学院是完全没有问题的,人才啊!”
季玉生笑了,笑的自豪且骄傲,可中国式“家长”内敛谦虚啊,他也有这个毛病。
“嗯。还是用功程度不够。再多个几分,预计清华不成问题。”
丫头行啊,本来都准备好礼物要拜访调剂学校了!季玉生觉得只凭复习两个月就要考名牌大学,那简直天方夜谭,却没想到是这样的结果。
不愧是自己看上的丫头!只要她努力、她敢想,她远比自己能想象的飞的更高。
男xing总比女xing更关注社会话题:“今年状元最高分是多少?出结果了吗?”
提到这个,赵局兴奋了。他必须与有荣焉啊。状元可在京都……
“姑夫,问了吗?你把那人电话给我,我唠几句就熟悉了。要不然还得扯着您跟着cao心。”
实际上是急了,叶伯煊急脾气,有点儿憋闷姑夫张家和慢吞吞不给结果。
张家和难得的哈哈大笑:“你别的!伯煊,以后有这种好事儿得让姑夫来!姑夫那是相当的有面子!听着。你媳妇啊,文科高考状元!你再仔细听好喽。嗳?你听见了没?你姑正唱昆曲高兴呢!”张家和说到关键时刻打了岔。
叶伯煊满脸严肃,脸色被冻的通红通红的,他分不清楚是激动还是闹哪样儿,他哪有心思听他姑姑唱曲啊!
“状元?多少分?”心里含糊着。他不太信。
媳妇虽然“完美”的暗示了,可你看她那样儿,每天乐呵呵的傻过着日子。又生娃又出差采访当英雄的,谁家的事儿都跟着他叽叽咕咕磨叨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