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两腿想蹬车,一个人一双大手拽住后车架子不让走,前面那人气急败坏,后面那人眼底的笑意泛滥。
“你松手!”
“我可以松手。丫头,我没骗你,可你也不能自己骗自己!我为什么守株待兔能在这里和你碰面,不言而喻了吧?”
叶伯亭脸色涨红回头,她想解释,可她出口语不成句:
“你!”
季玉生松开了手,站直了身,这一次他语气严肃:
“我可以等,三年、五年,这都可以。但你不能在我面前装糊涂、一装就是一辈子!”
季玉生转头迈着大步走了,他的背影消失在路口,叶伯亭仍旧两腿支着自行车一动不动。
这一幕,不知道是不是让所有还残余少女心的妇女们觉得làng漫,不知道夏天会不会亲眼见到后吐槽:太小言!
可有一个人,她远远驻足在那,心里有了羡慕。
曾经,她和童浩然也在单位门口发生过争执,吵来吵去那几个字后,童浩然也是迈着大步离开。
听说叶伯亭离婚了,那这位是?有点儿面熟?
宁浔漪想到这,叹了口气,她还是先顾好自己吧。明天她儿子就要送去托儿所了,她也要消假赚钱养家了。
她不想当蓬头垢面只会照顾孩子的妈妈,她不希望将来儿子会因为她这个一无是处的母亲而觉得没面子。
要gān好自己的事业,第一步就是先要送孩子离家,即便她舍不得,可没办法。只出不进的日子,总会日益拮据的,这就是单身母亲的现实生活。
第六三二章 好像一比(二更)
叶家难得的休息日,全家人都在的qíng况下,低气压。
这种低气压并未影响夏天,下周一她就要考试了。
最近夏天忙到连书包都不倒腾了,直接吃完早饭钻进书房。外面爱怎么着怎么着吧,她谁都管不了,包括她家龙凤胎。
早晨俩娃娃好好的背带裤不穿,不知羞不知臊的满屋光腚跑,说是凉快。十分钟后,夏天不管了,反正有山靠山,叶伯煊在家。
关于昨晚叶伯煊审她,她拒不jiāo代,后来又被“特殊形式”惩罚了一番。
当时叶伯煊含笑质问她:“你是不是特期待我惩罚你啊?”夏天大半夜的被气的直打饱嗝。
她咋那么缺人稀罕呢?他是大宝贝啊?还特期待!最近天天眼前转,连点儿新鲜感都没了。
夏天现在是即将要打盹的状态,被折腾的。qiáng挺着别好眠,能学点儿再学点儿。
楼下看文件、看着孩子们的叶伯煊,听着宋雅萍的叹气声,心堵。
父亲叫了叶伯亭去了书房,不用说,一定是质询、罚站。
这么大事儿说是给忘了,晾着人家曾家父子,第一印象得什么样儿啊?如果不成,叶伯煊心里话:挺可惜。
“妈,你做那么多腊肠gān嘛用?给我几根吧,我送人。再说天热,容易放坏。”
宋雅萍疑惑:“坏什么坏啊?晒好了,我还得给你小叔家呢!你要给谁啊?”
叶伯煊挠挠眉毛正要回答,院子里传来了夏冬的大喊大叫声。
“姐夫!姐夫!我考上了!”
夏冬激动的进了叶家院就叫嚷,心气不顺的宋雅萍皱眉:这孩子怎么没礼貌呢!
叶伯煊脸色染上了笑意,扔下手中文件站起。往门口走迎一迎。
“哎呦!”叶伯煊让小pào弹撞的往后退了半步。
小少年夏冬紧抱叶伯煊,仰着头满脸兴奋:
“姐夫,我考上啦!我这次排名第七,大榜刚才贴出来了!走,不信,你跟我去瞧瞧?”
夏天站在三楼的楼梯口,惊喜异常的看向门口:
“冬子?你考第几?”
夏冬挺胸抬头。和叶伯煊并排站在门口回头宣布:“第七名。”侧头仰望叶伯煊:
“姐夫。我没给你丢人。我狠狠打了数学老师的脸。”
也许是兴奋大劲了,夏冬说着说着眼里含泪:“谢谢,我就谢谢你。”最后一句说的很任xing。
叶伯煊摸了摸小少年的头:
“下次要第一。眼界也要开阔点儿!
你得想着。十年二十年后,将来校友会得把你请回来,他得跟你主动握手言和,不请、咱都不露面。这才哪到哪!”
叶伯煊一改往常鼓励为主。这次他在夏冬的信心上添了一把火,画了一个大饼。说完。自己也露出一口大白牙,呲牙笑着,为小舅子高兴。
夏冬陪着龙凤胎在正午时分满客厅玩耍,宋雅萍坐在那看着。上火!
自己亲妹妹的事儿,连问都没问过。搞的这么措不及防,到现在亭子还在楼上罚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