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阳两眼泛光,直直的盯着媳妇儿的肚子,好像能看出朵花来,木清被安阳这火辣辣的目光盯得有些不好意思,还有这么多人看着,怎么夫君就不知道收敛一点儿。胡老一见小两口这番模样,开口打趣,“安小子,老夫说的没错吧,这娃娃呀,该来的时候自然就来了,”说着还挤眉弄眼的捋着胡子,安阳知道胡老的意思,看看笑话没什么,咱还得指着人家看娃娃呢,可不能大咧咧的得罪了。
安阳挠着脑袋,嘿嘿的傻笑,想起媳妇儿这些日子虚弱的样子,心里又涌上些不安,连珠pào似的开口“胡老,清儿这些日子脸色苍白,您给看看,需要注意什么?”原来这事摊在别人身上,安阳可以出谋划策,可是这事儿轮到自己身上,就没法淡定了,眼中满是焦急和不安。
胡老也不卖关子,“你夫郎没什么大事,只是有些累到了,稍稍动了些胎气,待老夫开上些药,喝上两幅便好了,你只要注意着让人休息好,好好的照看着,就没什么大问题,什么能吃什么不能吃,老夫再给你写个方子。”
安阳此时对胡老是万分的感谢,虽然自己也知道些,但是总没有大夫知道的多,还是按照医嘱来的好。胡老难得见到安阳这小子恭恭敬敬的模样,哪次去了自己哪儿,这小子哪像个后生小辈,简直就是个小狐狸,现在可算是有点样子了。
胡老知道小两口有话说,自己这老头子不好呆着,留在这儿不是碍眼吗,借着写方子的事qíng出了卧房,叶落自然是个知趣地儿,也不在这多呆,牵着灵哥儿就出去了,临走前嘱咐木清好好休息,毕竟怀了娃娃,可得仔细着些。
安阳将胡老送走,给人包了大大的酬金,虽然胡老不在乎这个,可是架不住孩子他爹高兴,再说了难得这货大方,平日里还不时到自己那儿去坑银子,今儿可是捞回来了,今儿自个儿的酒钱是有了,挎上自己的医药箱,捋着小胡子,笑眯眯的回了医馆,可是叫一众小药童,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安阳将人送走,急急地进了卧房,直奔媳妇儿坐好,一双眼睛直勾勾的,泛着亮光,就连头上都翘起一缕发丝,那模样叫木清暖暖的,现在没了旁的人,木清自然也不矫qíng,抓起这人的手就附上自己的肚皮,虽然现在还什么都感受不到,可是就是觉得很温馨,特别的高兴。
安阳的手附在媳妇儿的肚子上,轻轻的恐怕打破这一室的安静,安阳小心翼翼的,生怕将媳妇儿的肚子摸痛了,可是摸了好一会儿,安阳疑惑的抬起头,“媳妇儿,怎么宝宝不动啊,什么动静都没有。”木清原本很是享受现在的气氛,有疼爱自己的夫君,还有肚子里的小娃娃,可是安阳这句话,叫木清有些哭笑不得。
原本以为这人什么都知道,原来在这方面也是个小白,“夫君,孩子才一个月大,怎么会有胎动,要等到月份再大些才能察觉到。”安阳搔搔脑袋,也知道是自己太过激动,忘记了常识,不过安阳是什么人,那可是脸皮超厚的人,怎么会不自在,也就一转眼的功夫,就将媳妇儿轻轻的揽在怀里,亲亲媳妇儿的发丝,满眼柔和。
安阳知道媳妇儿不喜欢听那些谢来谢去的话,自己也不喜欢,可是真的感谢上苍,让自己能来到这个世界,只为遇到清儿,安阳觉得这一辈子没有白活,不仅有了亲亲老婆现在娃都有了,安阳觉得这一辈子值了,有家有口的,老婆孩子热炕头,不要太美好哦,畅想着以后几个小萝卜头围着自己和媳妇儿,安阳笑得见眉不见眼。
木清听着这人说以后的日子,几个小子调皮的摘果子,哥儿在树下接着,自己则坐在藤椅上,摇着扇子,看着余晖,和这人相偎到老。原本木清感到很温暖,可一听孩子的数量,不由的咧咧嘴角,这人真敢想,抚了抚自己的肚子,不过孩子若是来了,自己也是欢喜的,这种事qíng哪里说得准,一切随缘。
安阳喋喋不休的说着,木清知道这人的激动无法发泄,只能以这种发式表达,所以也没有厌烦,反而是听得津津有味,不时还cha上两句,一时间气氛很是温馨。安阳是一步都不想离开媳妇儿,只想紧紧地依在媳妇儿身旁,可是架不住人的生理机能,自己肚子饿了可以忍,可是媳妇儿饿了,那就得赶紧的做,毕竟现在不是一个人,媳妇儿还动了些胎气,可得好好将养着。
安阳千叮咛万嘱咐,脚下就像生了根,可是媳妇儿饿着,现实不允许,安阳也只能依依惜别,临出去前还丢了个恋恋不舍的眼神,活脱脱的一个大活宝。安阳想着现在应该给媳妇儿补补,可是想起安林家生产时的那个样子,又将手上准备的n多食材放下,还是适量的好,安阳可不想媳妇儿经历那个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