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师傅,小白是羊形,那个他的动作,徒儿,模仿不来。”瞧瞧人家是四条腿,而他是两条腿的,这差距似乎有点大啊。
“无需担心,到时候,你便明白了。”
一贯以来,山羊对慕天都有种畏惧,只要慕天开口,山羊绝不敢开口说不,典型欺软怕硬之徒。
三人一羊终于走到了灵米地,一到灵米地,纪舒就觉得与往常不一样,一片闹哄哄的。
齐叔眼尖,纪舒一到便被他给瞧见了,他神色紧张焦急,快步走到纪舒身前,严肃道:“小舒,你说实话,一根家的灵米地可与你有关。”
昨天夜里大胆毁了一根家的灵米地,纪舒心里早就有会被盯上的准备。面对齐叔的担忧,纪舒心中一片平静,然脸上却露出愤怒的表qíng道:“他家的灵米地与我何gān,前日被那无耻之徒揍了一顿,肚子疼得紧,昨天连chuáng都下不来。”
听了纪舒的话,齐叔反倒露出安心的表qíng,“不gān你的事就好。”顿了下接着说:“这一根也不知得罪了谁,他家地里的上等灵米竟然全都消失不见了,就连那灵米地都变得异常古怪,不但灵米枯萎,就连土壤都出现了裂纹。”
“谁让他平时嚣张霸道惯了,指不定是哪个被他bī急的人,一不做二不休下手报复的。”纪舒恶劣的说。
见纪舒说得大声,齐叔急忙制止他,小声道:“你可不能口不择言乱说话,他家的灵米损失惨重,这事算是闹大了。刚才何管事已经去他家地里查看了,而且何管事的表qíng相当生气,这事看来是不会轻易了结。”
“这事和我又没啥关系,我才不会掺和进去。”
“没关系最好,齐叔先前听说那一根好像在乱咬人,万一他咬你,你可得让人告诉齐叔,齐叔也好帮你在何管事面前说说话。”齐叔关心道。
能得到齐叔的关怀,纪舒很是感激,露出笑容道:“好,听齐叔的。”
“嗯。”齐叔突然又想起纪舒说他受伤的事,担忧的说:“身上的伤好多了吗?我家那有不错的消肿祛瘀药,晚上,我让你婶子给你送点去。”
“不用麻烦婶子了,小河已经帮我抹过药了,现在好多了。”
“你可别逞能。”
“不能,我好着呢。齐叔不说了,我还赶着去gān活呢。”怕被齐叔逮着继续教育,纪舒赶紧推托说还有好多活要gān,纪舒如此说,齐叔也不好再耽误纪舒的时间,便赶紧放行了。
走在去自家灵米地的小道上,路上不少人都在议论着一根家的事,纪舒听着这些议论,心中冷笑着,比狠,他这人绝对不会心慈手软。
快走到自家灵米地时,纪舒发现周围的人越来越多。这种qíng况,纪舒板着脚趾头都能想到,定是那一根向他泼脏水了。
让小河去找齐叔,而自己镇定的走到何管事面前,恭敬的向何管事问好,何管事见了纪舒只是冷冷的瞥了一眼,并未做应答。
这时,一旁的一根跑了出来,跪在何管事面前痛哭流涕道:“何管事,您可得给我做主啊,肯定是这小子记恨于我,然后就趁夜毁了我家的灵米,这种心肠狠毒之人,何管事,您不处罚于他,实难安大伙的心啊。”
那一根的兄弟瘦子也在一旁帮衬道:“小小年纪,心肠就如此歹毒,长大了可怎么得了,何管事,我们必须得好好对这小子教育一番。”
听这两人的话,何管事脸上的表qíng变得更加难看,但他身为管事,也不能不审问便随便抓人,于是冷声道:“纪舒,可是你窃取了一根家的灵米,并毁了一根家的地?”
纪舒见这何管事还算是能讲道理的人,便镇定的说:“何管事,我想请教一下,这灵米平日里是如何收获的?”
一根一脸凶狠的瞪着纪舒,“少废话,这灵米向来都是管事们统一收取的,但我家的灵米绝非是管事收取的。”
纪舒不畏一根凶狠的表qíng,淡定的说:“管事们身负法力,这收获灵米轻而易举,而我这等凡人,如此大面积的灵米,让我收一夜,我也收不完啊。”
这话说得在理,周围很多人都认为这事不可能是一个凡人能做到的。
一根顿时语塞,不知做何回答,而那瘦子显然比那五大三粗的一根机灵,他站在何管事的身旁道:“一个人不行,他再伙同一些人不就行了。”
瘦子这话一出,旁边那些和一根有过过节的人不由脸上一黑,感qíng他们这是想把脏水往大伙身上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