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三哥”言晔看着言晋手上的匕首,小巧jīng致的样子很是漂亮。
撕拉一声,言晋从猞脖子上的伤口下手,把一整张猞皮完整的剥了下来。言晔在一旁托腮笑嘻嘻的看着言晋的动作。
等言晋剥完皮后,言晔带着仰慕的眼神看着言晋道,“三哥,你好厉害啊,这张猞皮给你才是。”
“这是你赢的的。”言晋伸手把猞皮还给言晔。
而朱寒若拿着gān燥的树枝把猞ròu放在火上烤着,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过了一会猞ròu的香味在山dòng里散发出来。焦huáng的ròu质让四人眼神都离不开。
言晔用着匕首把猞一破两半,言晋道谢的接过一半的猞ròu,两人似乎是心有灵犀的看着彼此一眼,自顾自的吃着。言晔吃到一小半把猞ròu递给了林清,而言晋亦是如此。
“不舒服,不能吃那么多。”言晋把猞ròu递给朱寒若,转头不在意的解释着。
“阿清,我之前发烧,油腻的不能吃那么多的。”言晔同样如此。
林清和朱寒若对看着,又默默着低头啃着猞ròu,不知怎么了,林清居然有种心虚的感觉,似乎是被撞破□□一般,随即又在心底鄙视着自己,一个十岁的小孩子而已,自己还不至于饥不择食的对自己弟弟下手。
四人在山dòng里度过一晚,林清抱着言晔睡在一起,而言晋和朱寒若却是背对背的睡着。
第二天,阳光微微照she进山dòng里。林清习惯xing的摸摸言晔的额头,而言晔也醒过来朝他笑着。
“没烧。”林清被看的不好意思的放下手。
言晔在林清肩膀上拱了拱,“嗯,没事的。”
等四人整理好衣服,在溪水旁洗漱完后。林清跟着言晔去找食物,言晋和朱寒若探查着上面的小道,若是能继续前行,就下来通知他们。
林清可以通过老枣树告诉他哪里有着果子和猎物,不一会两人就在糙丛里发现一只落单的松jī,正扑着翅膀在糙丛里啄着东西。
言晔把手指放在嘴边示意着林清,林清站在身后不敢动弹着,言晔悄然的掏出弓箭she向松jī,这只松jī在山崖下悠闲惯了,哪有什么警觉,直接被言晔一箭she中。
林清独自带着松jī回到山dòng里,又准备些大枣。言晔则是跟上了言晋,一起探寻着上山的道路。
等林清对松jī做完一系列的处理,也到了晌午了。其他人都回到山dòng里,啃着手上的松jīròu,喝着山下的清泉水。
林清问道:“上山的路找好了吗?”
“没有,有些地方被堵死了,恐怕要绳子才能上去。”言晔回答着。
“我去外面弄些水喝。”林清找个理由离开山dòng。
老枣树悠哉的晒着太阳,有一搭没一搭的回答着林清的问题。
“这里之前就没见什么人来过,怎么知道哪条道上去,再往前走个几千米应该有个缓坡。”
再往前走吗?林清看着远处,若是有个缓坡也许可以上去。
哒哒哒,远处似乎有着马蹄声传来,林清呆在一旁看着马蹄声的方向。
马蹄声越来越清晰,是敌是友?他的心砰砰直跳。林清左右看着,跑到一处糙丛里躲了起来。
一群人出现了,穿着盔甲带着利剑。
“武王!”林清从糙丛里跳出来大声的喊着。
言辙凌看到林清立马停住了前行。“小晔呢?”言辙凌的声音里带着不可置信和激动。
“在山dòng里。”
等四人获救回到宫里时,林清才知道原来是秋猎场里的一只麋鹿引领着他们搜寻,这才让言辙凌知道他们掉下了山崖。林清不知道那只麋鹿是否就是之前放过的野鹿,但是这一切并不重要了。
言晔的猞皮居然得到了皇帝的赏赐,夙清宫里的装饰豪华了许多,就连大huáng的狗链子都变成镶金的款式。但是秋猎出现的黑衣人依然没查到幕后指使,原本平静的朝堂中先也泛起了波澜,有些大臣更是有意无意的暗指武王回京之事,言辙凌为避嫌只好暂且呆在武王府里。
言晔对于此事倒是没有任何反应,反而平时里更是爱捣鼓些林清爱吃的吃食。而院子里的蔬菜都长大了许多,有些都可以直接吃了,尤其是豆豆的发展更是喜人,林清有时候会怀疑自己种的真的是普通的土豆,而不是打了激素的。
含笑也是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跟着林清说着宫里发生的事qíng,宫里大批的禁军去往围猎场支援,却没有抓到任何一个活口,所有黑衣人在失败后服毒自尽。皇帝也是震怒的在御花园里随意欺凌我们家族,御花园的桑树都被抽的树皮都裂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