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墨夜的名字,白秋才从药糙中吝啬地抬起头,重重点了一下,“我会的!”
说道墨夜时,白秋并不是一点感qíng都没有,许辞可以感受得到,每次提起墨夜,总能引起白秋的注意,可见墨夜对他的影响。
白秋承诺完,又低头捣鼓起来。许辞摇摇头,心中叹了一句:这倒霉孩子,怎么就招惹上墨夜了,连谁对谁负责都没搞清楚,哎。
……
十一月初五晚,许辞的生辰之日如期而至。
客人纷至沓来,宾至如归,席间觥筹jiāo错,谈笑风生,好不热闹欢快。
许辞其中被灌了几杯酒,酒水下肚,没一会儿他就醉醺醺的,碰到个人就熊抱着叫“太子殿下”。
今日是许辞的主角,可如今这主角已经醉了。
亲戚好友有些已经数年未见,今日借着这小寿星的名义大家聚一聚,聚起来之后小寿星便没了价值。
王氏也喝了几杯,李昊琛见许辞醉的厉害,旁人喝得正酣,早就注意不到他们,便无奈一笑,一把抱起许辞便朝着卧房去了。
为了给寿星祝寿,王氏亲自给许辞屋中扎上了红绸彩练。
这本来是为了喜庆的生辰而扎的绸缎,如今在李昊琛眼中看来却变味了,真是怎么看怎么像婚房呀。
在门口微微顿了会儿,李昊琛便一脚踏进屋把门从里面牢牢反锁了上去。
这年头,过个生辰也要把房子扎得跟婚房似得,可见王氏平时多溺爱许辞。
可李昊琛就是喜欢王氏的这股溺爱劲,未来岳母大人这是无意间提早布置了他们的婚房呀。
李昊琛也喝了不少,微微醺醺地,□□就来的快些。
他抱着许辞放在chuáng上,正要给他拖鞋。许辞却一个反手一拉,拽着李昊琛也躺在了chuáng上。
许辞喝得昏天黑地,指着头顶的大红绸缎痴痴的笑:“太子殿下,你看,婚房!我们的!”
李昊琛顺着许辞的话道:“是,是,我们的婚房。乖,我给你把鞋脱了,要不穿着不舒服。”
“脱吧!”许辞大吼一声,将脚高高抬起,“脱了快点来gān我!”
太子殿下脑袋“哄”地一声,炸开了。
小辞如此盛qíng相邀,他岂敢忤逆了今日的小寿星。
太子殿下还在想着,许辞已经不满还在身上穿着的衣服,他自己坐起身,晃晃悠悠地就三下五除二把衣服脱了个jīng光。
太子殿下呆若木jī,盯着许辞那个调皮的可爱之物移不开视线。
许辞脱完自己的,又化身为脱衣狂魔,开始朝李昊琛下手,李昊琛自然是乐见其成,由着他给自己宽衣。
估摸着是李昊琛的衣服太过繁琐,许辞脱到一半,突然一跺脚,也不脱了。他直接一个熊扑就把李昊琛压在身下,为所yù为起来。
李昊琛见状也不再作弄许辞,他一个反身就将许辞压在chuáng上,顺势递上了自己的唇。
两人嘴里都有浓醇的酒香味道,氤氤氲氲地,时不时刺激着两人。他们水□□融,互相叠峦,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漫漫长夜,门外觥筹jiāo错,门内一片大好chūn光,你侬我侬,特煞qíng浓。
第81章 梓涯之死
重生后的许辞无数次幻想,若是同太子殿下的第一次时,会有什么反应。
他害怕因为前世的心理yīn影,而导致面对太子时不受控制地抗拒。
纵使平日里他喜欢勾引太子殿下,打肿脸充胖子,但也怕伤了太子的心。
可当它发生时,他才知道,这一切是多么地水到渠成、自然而然。
当太子宽厚qiáng健的身躯伏下来时,许辞没有丝毫的惶恐或是不安,他有的只是火焰一般震动地心跳。
炽热、剧烈。
太子殿下温柔地对待着他,就连巨大的器物也变得如此契合。
他丝毫没有觉得痛楚,有的只是快感和欣慰。
chuáng幔中,他放肆地呻/吟着,只想让太子殿下能再激烈些,让他们拥抱地再紧密一些。他夹紧双腿,想要给太子殿下更多的触感,想要更贴近太子殿下。
两人的第一次丝毫没有生涩,有的只是想要焚烧对方一般的热qíng。
漫漫长夜,屋外寒冷,屋内氤氲炽热,融尽一切。
直到深夜,人声渐尽,李昊琛闷哼一声,停下动作。
许辞喘着粗气躺在chuáng上,侧身望着身旁喘息的太子殿下。
坚毅英俊的脸上布着滴滴汗珠,背部也有自己的抓痕,神秘浑身xing感又魅惑的成熟男xing味道。
目不转睛望着身边宠溺柔qíng的太子殿下,许辞胸腔里仿佛被热气填满,股股暖流又涨又热,温暖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