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恶,他还以为严衡在男色上是个雏儿,没曾想这家伙竟然经验老到,技术丰富,让他差一点就yù罢不能,沦陷其中!
虽然这和膝跳反she一样只是不可避免的自然反应,但膝跳反she可不会这么丢人!
好想去死一死啊!
吴名正躲在被子里生闷气,身旁却传来一阵轻笑。
显然,严衡也醒了。
“笑什么笑,别得了便宜还卖乖!”吴名郁闷地掀开被子,与严衡四目相对。
“岂敢。”严衡正为昨夜的事沾沾自喜。虽然还是没能进行到最后,但也就差那最后一步罢了,用先帝曾说的一句话来表述,那就是冬天已经到了,chūn天还会远吗?更何况他现在都已经跨过了chūn天,接下来就等着入夏了!
“你还有什么不敢的,守孝期间都敢违制!”吴名对三纲五常之类规矩其实最是不忿,但这时候,他也只能借这些规矩来逞一逞口舌之快。
“难道你还会去告我不成?”严衡身子一翻,将吴名压在身下,“别忘了,整个辽东都要听我号令,想治我的罪,你得去咸阳找我那位皇帝表弟。”
哪用得着去咸阳告你,直接把你好男色的事qíng宣扬出去,你就得声名扫地,鞠躬下台!
吴名心下腹诽,但这么做实在是损人不利己,还不如直接揍严衡几拳来得痛快,当即白眼一翻,冷脸道:“少废话,赶紧起开,我要起chuáng吃饭。”
“你呀,就记得吃。”严衡抬手掐了下吴名的鼻子,一脸宠溺。
吴名惊起了一身jī皮疙瘩,赶忙用力一推,将严衡从自己身上掀开,趁机溜下chuáng去。
严衡却没急着起来,侧身躺在chuáng榻上,笑眯眯地看着吴名光溜溜地chuáng边寻找衣服。
吴名找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抬起头,瞪眼问道:“我的衣服呢?”
“在这里。”严衡伸手将压在枕头下的衣服拽了出来,扔到吴名手中,“你每次脱了衣服都到处乱扔。”
习惯了。
吴名撇撇嘴,在心里嘟囔了一句。
作为一个单身宅男,家里的东西自然是想扔哪儿就扔哪儿,反正再怎么乱也不会有人在他耳边唠叨,就算有什么找不到了,也只需要重买就是,敲几下键盘,在网上发个订单,快递员自会送货上门。
那才是人过的日子呢!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穿回去享福!
吴名叹了口气,又开始想念后世了。
40、第 40 章
吃过早饭,吴名一个人去了造纸的小院,出门的时候发现院外站了好几个军官,见他出来,立刻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似乎在犹豫该不该向他见礼。
吴名只当他们是空气,视而不见地径自离开,留下他们在原地继续面面相觑。
到了造纸的小院,吴名发现只有huáng豆一个人在,蒋三和刘七都没过来,随口一问,得知那俩去找可以烧出昨天那种糙木灰的野糙了,只将huáng豆留下看院子。
其实这院子里根本没啥值得保密的东西,但吴名之前拿话噎了罗道子一次,还把他给打了出去,之后便gān脆以此做借口,让huáng豆他们三个住进了这座小院,每天的吃食也由大厨房额外分送。
见这边没什么事做,吴名便准备离开,下午再来gān活。
但就在转身的时候,吴名却注意到huáng豆看他的眼神有点不对劲,那目光似乎一直在他腰胯处滞留。
吴名顿时恼了,转回身,瞪眼道:“看什么呢?”
“嘿嘿。”huáng豆尴尬地摸了摸头,驴唇不对马嘴地答道,“我们都以为您今天不会过来了呢!”
“怎么讲?”吴名眯起双眼。
“这……这不是郡守过来了吗?”huáng豆愈发尴尬,耳朵也窘得发红,“您……您不用伺候他吗?”
靠,你们还真敢想!
吴名猜到了huáng豆的意思,马上翻了个白眼,“我又不是他的老妈子,伺候他gān嘛?”
“您不是郡守夫人吗?”huáng豆面红耳赤,却也不敢说得太过直白。
“你们不知道我为啥‘嫁’进郡守府吗?”吴名心下郁闷,但哪怕只是为了自家的脸面,他也得帮严衡把谎话说圆。
“听说是因为郡守生不出孩子?”见吴名没有生气,huáng豆立刻袒露出了好奇。
“其实吧,是怀了但生不下来。”这阵子,吴名从玳瑁嘴里问出不少郡守府的八卦,虽然都是道听途说来的消息,但用来糊弄huáng豆这些人却是富富有余——与其遮遮掩掩地让人瞎猜,还不如效仿后世传媒,用半真不假的瞎话引导舆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