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执和江琉五都是一愣,他们哪想到那疯女人会突然咬人。耿执立刻上前一步,也顾不得太多,一脚就将那女人给踹开了。
楚钰秧立刻抽了一口冷气,疼的冷汗都下来了。
江琉五扶住楚钰秧,问:“楚大人,怎么样?”
楚钰秧五官都皱在了一起,嘴巴里嘶嘶的抽着冷气,说:“疼死我了!耿执你是不是蓄意报复啊。”
耿执被楚钰秧说的一愣,有点摸不到头。他略一停顿,赶紧跟众人一起,就把那疯女人给绑了起来。
那疯女人还在叫喊着,嘴巴里还是那几句话,不停的又踢又喊。
江琉五说:“先把她带下去。”
楚钰秧说:“别管她了,先jiāo大夫给我看看罢!”
楚钰秧把自己的袖子一撩开,顿时一脸要哭的表qíng,觉得自己今天出门真是没瞧huáng历,竟然这么倒霉。那女人简直就是疯了,果然是真的下嘴咬,咬的实在是特别的玩命,袖子一撩开,楚钰秧就看到自己一胳膊都是血,好像被咬掉了一块ròu似的,看起来特别可怜。
江琉五赶紧扶着他往里面去,让他坐下来,然后打了一盆gān净的清水,先给他好歹清理一下伤口。
耿执气喘吁吁的跑进来,说:“楚大人,已经有人去找大夫了,咱们这没有大夫,只有仵作啊,不如先让仵作给楚大人瞧瞧?”
楚钰秧:“……”
让仵作给我瞧个鬼……
楚钰秧说:“我还没死呢……”
已经有人去找大夫了,不过来的并不是很快,他们等了一会儿,大夫这才急匆匆的赶了过来。
伤口其实并不严重,比什么刀伤剑伤轻的多了,不过在楚钰秧受的伤中,已经算是很重的了。
大夫给他清理伤口又消毒,最后包扎了一下,说道:“没有大碍了,记得换药就好了。”
楚钰秧坐着,把自己受伤的胳膊保护在怀里,伸手一碰就觉得疼得要死。
耿执送了大夫出去,回来说道:“那女人也不知道什么来路,一直就说那么两句话,问什么都不回答,还一上来就咬人。”
楚钰秧说:“我怎么那么倒霉。还有耿执啊,那个女人咬着我的胳膊,咬的死死的啊,你怎么就踹了她一脚呢,她把我一块ròu都咬下来了啊,生撕的啊,好疼的。”
耿执傻笑着挠了挠后脑勺,说:“我刚才一时qíng急,所以没顾上。”
江琉五看楚钰秧还嬉皮笑脸的脸上表qíng特别丰富,就知道他其实没事,说:“没有中毒已经很好了。”
楚钰秧可怜兮兮的看着江琉五,说:“小五儿你好狠,你竟然还期盼着我中毒。”
江琉五:“……”
他忘了楚大人颠倒是非黑白的能力已经到了极限了。
楚钰秧说:“你们去审一审那个女人,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耿执点头答应,说:“行,我去罢。”
楚钰秧反正是不会去了,他怕再一个不小心被咬了。
耿执和江琉五去审问那个女人,楚钰秧坐在屋里等着他们,等了半天不见人回来,结果最后差点睡着了。
在楚钰秧迷迷瞪瞪的时候,耿执和江琉五终于回来了。
楚钰秧打了个哈欠,说:“怎么样?”
耿执挠了挠后脑勺,然后摇头。
江琉五说:“恐怕她是神智有问题的。”
楚钰秧说:“所以她到底有没有杀人?”
江琉五也摇头了,说:“不知道。”
楚钰秧说:“她是哪里的人,叫什么名字,估计你们也是没有查出来了。”
这回耿执点头了,说:“一无所知。”
楚钰秧说:“难道要贴寻人启事吗?”
楚钰秧让他们继续查那个女人的身份,女人疯疯癫癫的,他们也不知道该把女人送到哪里去,也不能一直让她在这里白吃白喝的,所以还是要找到女人的家里,把人送走才是。
楚钰秧负伤了,所以也没心qíng在外面瞎逛游了,就离开了大理寺,回宫去了。
赵邢端正好在大殿里,看到楚钰秧,说道:“正想出宫去找你,没想到你这么早就回来了。”
楚钰秧可怜兮兮的跑过去,举起受伤的手臂,把袖子挽起来给他瞧,说:“我今天好倒霉,竟然被人咬了。”
赵邢端乍一听被人咬了,有点不敢置信,好端端的怎么会有人咬他,若说是被狗咬了还差不多。
楚钰秧把事qíng讲了一遍,赵邢端皱眉说道:“那女人到底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