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我就非得助纣为nüè、祸国殃民?难道我在你心里真是这样一个善恶不分的混蛋吗?”唐凯的qíng绪也有些激动了,激qíng地为自己辩解着。
唐凯言辞恳切,眼神诚挚,文秀的心早被打动,只是嘴上依然不依不饶,指着唐凯的鼻子言道:“你既这么说,那为什么还要来行贿?”
唐凯再次重重地叹了口气,无奈地答道:“我如今是身不由己啊。是郡主救下的我,潞安王为我谋的官职,他是我的上司、长辈、恩人,我也只能忍rǔ负重,暂时言听计从了。”
这话文秀听着刺耳:“言听计从”,这和唐凯刚刚的表态大不相同;“忍rǔ负重”,这像是唐凯的xing格吗?文秀立即又警觉了起来,气势汹汹地bī问道:“哦,言听计从,那他们让你杀人放火你也去吗?”
唐凯气得笑了出来,点指着文秀,满脸通红地憋了半天才言道:“秀秀啊,你这张嘴怎么还是这么不饶人呢?权宜之计,懂不懂?我不过来装个样子罢了。哎!”唐凯无可奈何地摊着手,不住地摇头叹气。
看着唐凯那个急赤白脸的样子,文秀不禁也掩口而笑,暗想,果然是自己太多心了,想来他也有他的苦衷。可随即她又想起了天香郡主,心qíng又变得格外压抑……
☆、第一百一十三集权宜之计
一点心雨:伤口总会痊愈,包括心灵的创伤,只是医治心灵,时间是最好的良药。因此,即使受伤,也不用灰心绝望,学会放下包袱、学会忘却痛苦,等待时间愈合我们的伤口即可。
第113问:大家有没有笑话潞安王装病这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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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唐凯的重逢来得意料之外,文秀甚至来不及细细品味其中的滋味;而放粮赈灾在即,潞安王的女婿却正好是那个了解自己真实身份之人,这多少给冒充巡按之事埋下了一丝隐患;好在唐凯本心并不坏,且坚决表态不会置故人于死地,这才让文秀安下了一颗心。
可就在她qíng绪稍有缓和的时候,又忽然想起了天香郡主,不由得心qíng转yīn,原来那个用卑劣手段谋害郡主腹中无辜胎儿的人就是唐凯。一想到此,文秀便忍不住地气愤,郡主那善良美丽的面容不断浮现在文秀的脑海中,刺激着她那敏感的神经。
文秀心中暗骂:亏你还是个现代人,怎么却不懂得夫妻和谐之道呢?就算那个孩子不是你的亲生骨ròu,有什么话不能和自己的妻子好好谈一谈,而非要暗地里下此狠手呢?难道下毒是唯一解决矛盾的方法吗?难道你就不怕下毒之后会伤害到郡主的身体吗?
“秀秀,你怎么了?”唐凯见文秀脸色有变,赶紧上前关切地问道。
文秀剑眉一立,侧目瞪着唐凯,才要开口痛骂上他几句,话到嘴边却又被生生咽了回去。她意识到,现在不是讨论旁事的时候,且此事涉及郡主*,反正她体内的毒已有了解药。别人两口子的事qíng,还是让人家自己处理的好,自己一个外人说三道四毕竟不方便。这时,她又想起了刘飞临来之前的嘱咐:万事要以放粮为重。于是文秀决定暂时不提郡主一事,以免横生枝节。
文秀压了压心中的恼怒,深吸了一口气,展臂舒缓了一下筋骨,一脸严肃地说道:“好了,闲话少说,还是放粮要紧。密谈就此结束吧。”说完,文秀便大步朝着门口走去。
“呃,秀秀。秀秀!”唐凯是本想借机好好与文秀深谈一番的,却没想到文秀并给他这样的机会。唐凯伸着胳膊yù叫住文秀,却眼看已经来不及了,只好急急地追过去。
“吱呀”,文秀用力猛推开大门。抬腿便走了出去。一直守候的门口的刘飞立即迎了上来,见文秀依然是面色红润,双眸有神,这才算彻底把心放回了肚子里。
刘飞凑到文秀身边,左右看看那些侍卫没有跟上来,赶紧低声问道:“大人。没事吧?”
文秀见刘飞那紧张的神qíng,便知他一直在担心着自己,心中感动。为了缓解刘飞的qíng绪。文秀故意眯起眼睛,轻松地一摆手,假装不耐烦地言道:“哎呀,看你紧张的,没事。不过是想用金银珠宝贿赂我,小菜一碟。”
听文秀这么一说。刘飞微微点头,纵起的眉头倒是一下子展开了,他暗想,若是连这样的俗套都用上了,那么可见潞安王是黔驴技穷的了。
这时候,唐凯在后面追了上来,见房门一开,口中的称谓也发生了变化:“文大人,文大人!请文大人留步。”
文秀头不回,jīng致的小脸微微扬起,用极其低沉的声音责问道:“还不去请你家王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