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暗器?好厉害!”那首领正是钱广,他眼见文必正只一回身,自己连那暗器的影子都没看清。便损失了两名侍卫,心中不禁暗自惊叹。
众侍卫也都是吃惊不小,许多人就此减慢的追逐的步伐,谁不敢擅自上前。钱广见状赶忙怒骂了两句,带领着大家继续紧追不舍。
而文秀手枪中便只有这两发子弹了。见并没有威吓住追击自己的黑衣人,秀秀便只好收起手枪,加快脚步。
不一会儿,正跑到一个路口,文秀眼前前方亦出现了黑衣人的影子,原来自己已是腹背受敌。黑衣人们迅速将秀秀包围起来。举刀砍来。
文秀面无惧色,剑眉一立,目光犀利。贝齿紧咬,挥动双拳,与黑衣人们展开ròu搏。尽管秀秀武功并不差,但是寡不敌众,手中又没有合适的兵器。不肖几个回合,便被黑衣人们生擒活捉。
钢刀架上脖子的那一刻。刀刃的寒凉之气让秀秀的心沉底一沉。尽管刚刚秀秀还在刘飞面前自信满满,但是如今果真落到了王爷手中,她的一颗心却犹如被人偷去了一般。原来自己的命运掌握在别人手中之时,任何的高傲自信都只是一种虚伪。
此时,薄薄的乌云遮住了当空的皓月,夜风骤起,完全没有白日里的半点暑热,带着一丝的凉意,微微chuī拂着这个躁动的城市,让刚刚那点躁动很快平静了下来。
众侍卫押解着文秀直接回到了潞安王府。钱广将文秀关进了王府大牢,将从驿馆中搜出了“御赐三宝”献给了潞安王。
老王爷今夜无眠,一直在花厅等待着钱广的消息,于百之也陪在左右。如今,钱广大胜而归,潞安王乐得嘴都合不拢了。他捧起眼前的“御赐三宝”,摸摸这个,又看看那个,口中喜不自胜地念叨着:“哈哈,三宝,你们好啊,大宝……二宝……以后,你们就是本王的了!”
于百之也在一旁谄媚道:“恭喜王爷首战告捷啊!”
这时候,侍卫进来禀报说,驸马求见。老王爷微微颔首,让人将唐凯唤了进来。
唐凯灰头土脸,一进门便趴在地上磕头言道:“小婿多谢岳父大人救命之恩啊!”
潞安王放下手中的“御赐三宝”,低头不屑地瞟着唐凯,撇着嘴言道:“哼哼,起来吧。”
唐凯起身,毕恭毕敬地站在一边,头都不敢抬一下。
老王爷打量着唐凯,yīn阳怪气地问道:“唐凯,听说你和那个文必正相见恨晚、相谈甚欢啊?”
唐凯赶忙一抱拳,急切地辩解道:“子虚乌有,纯粹是子虚乌有啊!那是文必正有意陷害于我,特意挑拨我与岳父的关系啊!”
潞安王听了眼眉一挑,追问道:“那我问你,文必正是怎么知道杨勇父母身在何处的?不是你告的秘吗?”
唐凯赶紧躬身施礼,带着哭腔言道:“小婿冤枉啊!那杨勇父母的住处,小婿根本就不知道呀,何来告密一说?就算知道,小婿说什么也不能背叛岳父大人啊!”
潞安王转头望了望于百之,于师爷鹅毛扇轻摇了几下,微微点点头,老王爷这才回过头来,长出了一口气,骂道:“量你小子也不敢出卖本王!”
“是,岳父大人明鉴。”唐凯低着头附和道。
潞安王狠狠白了唐凯一眼,心中对这个看上去懦弱不堪的女婿一百二十个不满意,他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女儿究竟看上了他哪一点。
唐凯偷眼见潞安王一脸yīn沉,并不因自己的归来而有半点喜悦,自是心中气恼,却又不敢发作。他眼珠一转,抱拳言道:“岳父大人,此次小婿被擒,倒是发现了文必正的一些可疑之处。”
潞安王听了,只懒洋洋地问道:“哦?有何可疑之处呀?”
唐凯见岳父似乎兴趣不大,于是谨慎地言道:“小婿见那文必正的言行,也怀疑他是个假巡按。”
“哦?说来听听。”倒是于百之鹅毛扇一摇,探着身子,饶有兴致地问道。
唐凯整理了一下思绪,有条不紊地答道:“那文必正jīng通武艺、身手矫捷,这是小婿亲眼所见啊,且他口中常有令人不解的怪异言辞,亦不是文必正家乡方言。因此小婿也怀疑这位文巡按的真假!”
唐凯知道,老王爷这次势要擒住文必正的,而秀秀一旦落在了王爷手中,只怕禁不住几番拷打便要bào露了她的女儿身。在唐凯看来,秀秀的bào露是迟早的事qíng,不如自己在这之前先行揭露,说不定还能因此获得王爷的信任和嘉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