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小宝恋恋不舍地望了望chuáng上呆坐着的白玉娇,又转头看着秀秀,秀秀那充满着信心的美眸让小宝顿觉浑身恢复了力量。他上前冲进了文秀的怀里,紧紧揽住文秀的脖子,奶声奶气却异常坚定地说道:“嗯,小宝听爹的话,小宝乖,小宝不打扰娘!”
文秀听了这话,一阵心酸,她qiáng忍着心痛,装出一副笑脸,欣慰地朝着小宝点点头,而一旁的刘飞和井氏也都向小宝竖起了赞许的大拇指。
文小宝整理了一下自己的qíng绪,皱着小眉头来到白玉娇的跟前,拉着娘亲的手和自己的娘亲说了几句悄悄话,这才和井氏一起离开了文秀的房间。
不一会儿,隔壁的段逍遥、罗镇虎和云雷也来到了文秀的房间看望醒来的白玉娇。但众人见了如此痴呆的文夫人无不摇头叹气,心中凄然。
尤其段逍遥,他背负着“神医”之名,自然觉得肩头的胆子更重些,于是他巴巴地和罗镇虎一起蹲到了屋门口,心急火燎地等待着李皓轩和段天广抓药回来!
而云雷碍于白玉娇女子之身,只在门口处远远看了看,又安慰了文秀几句,便走出了房间,回到自己的屋中和亦风一起静候消息。
火红的朝阳一寸寸地升高,那阳光也是越来越炽烈,不知道为何,今日的天气尤其酷热,似乎那已经离去了夏天又回头甩袖,传递回来它的一点未曾褪去的yín威!
屋子里,文秀大敞开窗子,让清风chuī进房间,但心头依旧觉得燥热,她背着双手,低垂着眼帘,焦急地在屋中来回踱步,不一会儿的工夫,那额头鬓角便都渗出了细细的汗渍。
而折腾了一晚上的刘飞此时却是有些体力不支,双目之中布满了血丝,那眼下也显出了淡淡的乌青。但他仍qiáng打着jīng神陪在秀秀的身边,不时用手掌轻抚着桌上那件秀秀的衣衫。
屋中文秀的焦躁和刘飞的镇定都不曾引起chuáng头端坐的白玉娇的注意,她仍是目不斜视地望着前方,嘴角挂着一丝机械的笑容,安详中却隐隐透着一丝拘束。
在众人期待的目光之中,李皓轩和段天广终于出现了,只是两个人却是满脸愁容。
蹲在门口的罗镇虎见自己的二哥终于回来了,第一个跳了起来,几步跃到了李皓轩的跟前,关切地问道:“二哥,你们如何去了这么久,大家着实为你们担心啊!”
李皓轩颤抖着嘴唇却没有说出话来,无奈地望着罗镇虎,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长叹了一声。而旁边的段天广也是手捻着须髯,长吁短叹。
罗镇虎一愣,他心中不解:这两个人如何这般神qíng?憨直的他脱口问道:“二哥,你们抓的药呢?”
这时候,段逍遥也凑了过来,打量着两个人附和着问道:“哎呀呀呀,正是,正是呢,快快拿药来呀!”
文秀等人一听到窗外的动静,也急急地从屋中奔了出来,连云雷和亦风都一起凑到了李皓轩和段天广的身边,就等着他们的良药呢!
☆、第五十一集蛇舌糙烦心糙
一点心雨:尽管文秀只是随手拿起了自己的一件衣衫盖在了刘飞的身上,但当他醒来之时,那点幸福的感受,却远远不止一件衣服那么简单。有时候,爱的表达,无需刻意,只要qíng真意切,哪怕只是件薄衫,也足以让知心人感动!
第3-51问:你觉得领导应该具备什么样的品质呢?
********
众人围住了李皓轩和段天广,你一言、我一语地盘问了起来。李皓轩双颊绯红如霞,剑眉紧锁,埋着头连连叹气。段天广也长叹一声,言道:“真是不凑巧啊,我们跑遍了庐州城的药铺,但都是缺少一味药:白花蛇舌糙。”
文秀对中医糙药甚为生疏,眨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讶异地望着段逍遥,问道:“五叔,这是什么金贵的糙药吗?可是庐州城太小,并无这味药材?”
段逍遥眉头紧皱,gān瘦的手指捻着下巴上翘起的山羊胡,脸色yīn沉地答道:“啧啧啧,此药并非如此难得呀,这可真是怪了。”
云雷低眉浅思了一下,急忙上前试探着问道:“救人如救火,既没有这味药,那么可否用其他药材替代吗?”
此言一出,众人皆点头称是,大家都在心中暗暗赞赏着云雷的应变能力。可段逍遥却是不屑一顾,嘴角恨不得撇到耳根子上,歪着头,瞪圆了眼睛骂道:“谬论!谬论啊!简直是一派胡言!你这无知的娃娃,我神医调配好的药方岂可说换就换的?”
云雷窘了个满脸通红,淡淡一笑,低眉不语,倒是一旁的亦风气得七窍生烟,才要上前发泄争辩一番,却及时被云雷抬手拦下了。亦风只好不服气地“哼”了一声。双手抱在胸前,转头不再搭理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