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师爷不帮着自己说话,白玉娇气急败坏地质问:“师爷,你说咱们老爷和那丫头真的没什么?”
刘飞一惊,这才意识到原来白玉娇依旧满腹怀疑,于是故作轻松地说:“夫人,您这话说的,能有什么呀。”
“哼,这话你骗谁呀?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一提到这丫头,他就紧张得不得了,没事才怪呢!”白玉娇这话里带着几分怨气,倒不全是因为嫉妒,更是气愤自己的丈夫不能如实相待,她在想,我们夫妻多年,难道我真的就这么不值得信任吗?就算你喜欢上了别人,难道我一定就这么小肚jī肠吗?
下午,白玉娇在院中闲坐,正好文秀也从房间里出来透透气,于是白玉娇故意说道:“文姑娘这是闲来无事?”
文秀xing格直慡单纯,虽察觉白玉娇言语间的态度与往日大不相同,但却并不十分在意,笑了笑答道:“是啊,随意走走。”
“那既然文姑娘无事可做,不如帮我倒杯茶来。”白玉娇俨然一副主人吩咐奴才的口气。
文秀越听越蹊跷,脸色一冷,心中愤然:怎么?拿我当你家丫鬟呀?巡按夫人就如此了不起了?就至于这么目空一切?她本想甩个脸色,再痛痛快快地讽刺上几句的,但话刚要出口,她又觉得奇怪:这女人对自己的态度怎么会突然一百八十度大转弯了呢?难道自己无意间得罪她了。
于是文秀压住心中不快,眼眸一闪,假装并不介意,慡快地答应了一声:“好啊!”转身进屋倒来了一杯香茶,稳稳地送到了白玉娇的面前,还不忘记面带笑容地补上一句:“夫人,请用。”
白玉娇此时脸上挂满了得意之qíng,嘴角撇出老远,端起贵妇人的架子,耸着肩膀,接过茶杯,并不答话,只在鼻子里轻轻“嗯”了一声。
文秀气的七窍生烟,却没有表露出来,深吸了一口气,qiáng迫自己摆出一副笑模样,凑到白玉娇身边问道:“夫人,这茶还好吧?”
白玉娇轻蔑地说道:“这破茶也叫好?”
文秀淡然笑道:“那是,这穷乡僻壤的鬼地方用的茶叶,怎么能和巡按府上的相提并论呃?真是难为夫人了,跟着巡按大人一路走下来,外人看的都是如何风光了,其实您身边的人才知道,夫人是一路辛劳啊。”
这话正说进了白玉娇的心坎儿里,她重重地叹道:“是啊,受了多少苦,只有自己心里清楚啊。”
文秀见白玉娇上了套,赶忙谦卑地说道:“文大人是八府巡按啊,金科状元,怎么这身边也没个使唤下人呢?要是有个丫鬟伺候着,您就不必这么辛苦了。”
白玉娇用自己的媚眼望着这个小丫头,心想,果然是个想攀高枝的伶俐鬼,于是说道:“嗯,这不眼前就有了吗?”
文秀迎着白玉娇那傲气的眼神,装作会意地点点头,又寒暄了几句然后起身离开了。这样的窝囊戏,她还真演不去了。
回到屋子里,文秀长出了一口气,心里盘算着:看来巡按这棵大树满都是刺,自己还是找个机会离开的好,天上不掉馅饼啊,凡事还得自己cao心,丝毫不能懈怠。文秀暗想,自己有手有脚、有知识有文化的,难道离了这个巡按还活不下去了?
就在文秀盘算着将来如何谋生之时,无意间手在腰里一摸,咦,枪呢?来到古代的文秀依旧保持着现代从警的习惯,手枪不离身,她平时把枪斜cha在腰带上,用外衣盖住。
文秀想起刚才中午休息,自己把手枪放在枕头下面了,于是急忙跑到chuáng前,在枕头下面一掏。却没想到这一掏,却让她惊出了一身的冷汗。
她掀开枕头,chuáng头空空无物,不但手枪不见了,她放在枕头下的那块玉佩也不翼而飞了。这就大事不妙了,那块玉佩还是小事,但自己的武器不能丢啊!文秀顿时有些心慌,但她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迅速环视一下屋内,并不见任何的凌乱,应该不是一般的小偷拜访,那是谁拿走了枪和玉佩呢?难道小偷是有目的而来的?文秀眼珠一转,心中不免有了猜测,她又在屋子里找个遍,一无所获,转身来到了文必正的房间。
“文大人,出事了。”文秀一进门就大声地宣布着。
文必正吓了一跳,立即起身问道:“文姑娘,什么事如此惊慌?难道那帮杀手又出现了?”
“哎呀,很有可能,因为我的武器被人盗了。”文秀急急地言道。
“武器?就是姑娘那天所用之暗器?”文必正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