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把人勾上?”沈军钺嘴角带着一抹笑意问。
“没……•他说那两位大概不喜欢他那类型的。”
“我知道了,把酬劳付给他,记得让他闭紧嘴巴。”
“是!”
沈军钺挂上电话chuī了声口哨,祈祷着那两个碍眼的男人今晚滚上chuáng单。
他回到浴室,把儿子从水里捞起来,给他裹上浴袍抱出来,“我决定还是回chuáng上做,滚chuáng单才有意思。”
沈皓听到他刚才说的那几句话,不知道这次又有谁要倒霉了。
“不问问我今晚做了什么?”
“你又使坏了?”
“瞎扯!我原本是好心给某人送份大礼的,结果人家不要。”沈军钺笑眯眯地说。
“人家不要你高兴个什么劲儿?”
“哈哈……不要才好啊,说明对方心里有人了。”
沈皓听出了点味道,试探着问:“该不是白致宁和上官彦吧?”
沈军钺眯着眼睛瞥了他一眼,眼中jīng光闪闪,“我在帮他们解决生理和jīng神上的问题。”
沈皓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笑得有些诡异,“人家单身碍着你了?你果然更年期到了么,最近怎么爱上做媒了?”
之前是纪武,现在是上官彦,他怎么不知道沈军钺有这么好心?
沈军钺压着他使劲揉搓,“我要把周围不安定因素全部解决,都有对象了才不会惦记着别人碗里的肉。”
“我什么时候成你碗里的肉了?”
“不,你是我的心头肉!”
沈皓扣着喉咙做出呕吐的动作,“拜托你别这么肉麻,这话从你嘴里说出来真诡异。”
沈军钺哀怨了,“我对你说的情话还少吗?”自己想听都听不到好吧。
“行了,早点睡吧,明天还要开族会,你总不能让我这个当家迟到吧?”
“你是当家迟到怕什么?我倒要看看谁敢说你!”
沈皓把他推下去,盖上被子钻进他的怀里,闭上眼睛说:“这是面子问题。”
沈军钺自然而然地收紧胳膊,“明天决定好怎么处置沈濯父子了?”
“拖了这么久,也该解决了。”
“有什么要帮忙的吗?”
“你越帮越忙,他们想看的不过是我的决定罢了,你插手了,他们就更不得消停了。”
“好吧。”
第二天,沈皓搭直升机回了沈家老巢,随行的除了一众沈家名下的保镖还有纪武和肖俊两个编外人员。
“老板,你确定这样带我回家不会太丢脸了?”肖俊穿着一身正经的黑色西装,挑着眉眼笑问道。
沈皓淡然地瞅着他,“听说你前几天跟纪武回家了?丑媳妇见公婆都不觉得丢脸,作为我的助手回去怎么就丢脸了?”这话要是让沈军钺听到指不定能把这对夫夫丢到南极洲去。
肖俊嘴角一抽,一提起这事脸色就不太好看,可偏偏身边的人就爱抓着这事不放。
他用力揪了纪武一把肉,恨恨地想:也不知道这傻大个怎么突然变聪明了,居然懂得使计骗他回家,害他在没有任何准备之下就和纪武的老娘碰面了。
虽说最后的结果差qiáng人意,纪母既没有给他甩脸子也没有要求他们分开,只是眼底的担忧和不喜还是骗不了人的。
纪母是纯正的乡下人,观念很传统,所以纪武之前才一心只想着娶媳妇生娃,结果半途被自己这个祸害给掰弯了,想想他都觉得对不住人家。
不过既然遇上了,纪武又很诚恳地带着他出柜,他也没啥好矫情的,很坦然地就跟纪武手牵手地站在纪母面前了。
按纪武的说法,他是要和肖俊结婚的,哪怕只是个仪式扯不了证,那也得堂堂正正的让肖俊做纪家人。
肖俊知道,纪武恐怕很早以前就和纪母说过他的事情了,否则纪母不可能第一次见他就那么平静,说实在的,他都做好被扫把赶出来的准备了。
“我真是不明白,沈司令和沈夫人是怎么想的,居然也能让你们逍遥到现在。”这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啊。
“你当我们是一份风顺过来的么?”沈皓一想起那分别的五年半就揪心。
肖俊很有眼力劲地跳过这个话题,揪着纪武问:“你是怎么说服你娘的?”
“嘿嘿,也没啥……”纪武握着他的手,笑的一脸得意,“是沈少出的主意,说俺家就俺一个独苗,与其等俺娘bī婚了再坦白,不如现在就一点一点透露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