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
“叫不叫?嗯?”他故意不动。
“不叫。”我自己左右打圈前后扭动。
“啊……”他低吟一声。
看他慡的表情,我的性欲更高涨,更加卖弄起自己的技巧来,动到臀部酸麻大腿无力。
“你也动一下啦。”我小声说:“不要偷懒……”
他也忍得很辛苦,我在上面的话什么都好就是频率不够高。
“叫哥哥啊。快点。”
“……”
“叫。”他顶了我一下,我哼了一声。
“哥哥。”我凑到他耳边轻轻说了一句。
“我来了。”他满意地笑,然后就是不留余地,全面侵犯,每一下都又狠又准地戳中我的G点。
“啊!”他忽然把JJ抽了出去,我大叫:“还要!你gān嘛!”
“哈,放心,还有。”他恶意地又快速抽插几下:“管够。管够。”
“靠。变态。”
“怎么不叫哥哥了?不乖。”
“哥哥大变态!”我说。
“过奖了。”他似乎还挺愉悦的。
一阵凶猛快速的抽动之后,他闭上眼睛,我后面也随之收紧,JJ在达到硬的极致之后she出JING液。
“最后几下最舒服了。”我虚弱地趴在他身上说。
“呼。”他长舒口气。
“啊。”他忽然想起来:“没纸巾,怎么办。”
“……”
“新车啊。我忘了。”
我不客气地拽过他那件很贵的衬衫用里面擦下半身的浊液。
“下次不要she里面了,每次都洗不gān净。”我说:“老是过了半天流到我身上。”
“那怎么办?”他说。
“带套啊。”
“不乐意带。”
“你妈的和别人做你不是也带套?”
“不管。和你做不带。”他固执得很:“就欺负你了。怎么样?”
“你什么时候才肯让我做1啊?”我又老话重提。
“你还会做1吗?”他不屑。
我们幼稚地争了好久,直到我老爸老妈来电话问我吃到哪儿去了。
“今天别回家了。”他说。
“我才刚回家!”
“今天跨年,你不陪我?”他摸着我的背。
“……”
“陪我。”他要求。
“你gān嘛啊,不是说好我今天回家睡吗?”我纠结。
“抱着你叫我怎么舍得放?”
……
“萧遥。我爱你。”
啊啊啊啊啊啊。
“电话给我!”
“YEAH。”他竟然YEAH。
我凌乱了。
我跟我爸妈说和一班同学在外面吃完东西然后去广场倒数。
我爸妈也不知道有没有怀疑,不过他们也没多说什么,就问我带了钥匙没要不要帮我开门。
我说不用。
挂掉电话,我看着jian计得逞的赵旗。
“我讨厌我自己这样。”我闷闷地说。
“怎样?很可爱啊。”他说。
“我什么都答应你。真的很无趣。没有挑战性。”
“你聪明嘛。知道反抗也没用。”
“你一定很快会厌倦我。”
“怎么会?”他亲住我。
他开车载我去广场。
尼 玛,人山人海啊,全是情侣。
有种置身情侣海洋的感觉。
单身的人在跨年的时候千万不要出门啊,会被情侣踩死。
大家都手牵手,注视着一个巨型LED屏幕上的时间。
赵旗也拉住了我的手。
淹没在人群中的我们也和其他人一样平凡而坚定。
望着不断跳动的秒数,我竟然有种屏息以待的感觉。
“新年快乐。”零点时,赵旗拥抱住我。
“HAPPY NEW YEAR。”我说。
“以后每一年这时候都待在我身边好吗?”他问我。
烟花绽放。万人尖叫。
无数的轰鸣声在头顶和周围响起。
我忽然有种感觉,这是如同流星般幸福闪耀的一刻,以后的我将永远靠这一刻的幸福活下去。
“嗯。”我答应他。
烟花在它所能到达的最高处绚烂过,然后便迅速地滑落,营造出短暂的光芒,燃亮了一小片黑沉的天空。
26
1月12号是付雅的婚礼,我当然义不容辞要出席。
赵旗没空,他说怎么说也是我“闺蜜”出嫁,只好送份大礼了。
不过我倒没有落单,冷灵和她那个女朋友也正好想去西安玩,有我做保镖和提行李箱,两个小女孩出门会比较放心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