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完再惩罚完两人,邱予宁刚刚感觉胸怀郁怒略微缓解,舒畅了不少,突然浓眉微皱,转头就见赵承骏双眼深邃的向他传递□电波,不由皱眉更紧,怎么又闷骚了?闷骚你也得看看地方行不?正生气要杀人呢!这被你酷帅霸气深沉的死死盯着,连郁怒都自惭形秽的默默退散了。
不过,四十多天的高qiáng度历练让láng崽子适应力坚qiáng度都大幅磨炼,邱予宁沉静的回过头,看着骇然失色的十七名劫匪。这些人连同张妍夫妇,他都不会亲手杀死,否则来这一趟没有意义。
他依葫芦画瓢,照例亲自狠狠的重伤惩罚过常二等人后,就在镇上暂停一天。
当局收到消息后,果然反应神速,郑重其事、客客气气、十足有礼的来请jīng神力qiáng者兼行走救人的炼丹师先生,温和的表达出要将邱予宁奉为座上宾的意向。邱予宁可没那心思跟他们磨叽,维持住刚刚确定下来的“淡漠疏离,高人半寸”的处事姿态,光明正大的敷衍过后,带着正在火热酷霸深沉闷骚中的跟屁虫转身,由跟屁虫淡定却隐含几分殷勤的开车,二人一起离开。
相对于助人出灾,杀人赚到的功德值最少,邱予宁已经深谙取舍之道。
赵承骏心里则有点矛盾。láng崽子的确可以独当一面了,但这成长得是不是太快了点?不过,既然如此,接下来在确定周围没有能够威胁到láng崽子性命的人事之后,他也就能安心暂离,每天抽出一部分时间去暗中施展各种辅助秘法查访那个丑丑的小家伙到底……埋骨于哪里……
40互相调戏
4月2日,农历二月二十一,刚过完愚人节。
“哥,我今天特想吃面。”
傍晚,雷草镇。
邱予宁回到镇长提供的gān净幽静的单独院落,见赵承骏也回来了,他脸上的“淡然疏离”立即一扫而空,嘿的笑道,“刚才路过面馆,那里的拉面闻起来很香,但我就想吃你做的。”
边说边把密码背包放进屋里,又从储物竹简里取出御用湿毛巾擦脸,擦完没等赵承骏回话,他又忙着到院子里找水盆清洗毛巾,洗了两把,疑惑转头,“怎么不说话?帮我做一碗呗?”
“哼,láng崽子真想吃面?可惜你哥被你憋两天了,没力气做啊。”
赵承骏双臂枕在脑后,躺在檐下躺椅上晒着夕阳,眯着眼睛雍容淡定的瞧着他。
赵承骏也是刚回来。他最近每天下午都要离开一段时间,暗中用某些对人无害的类似催眠的秘法询问那些“见多识广”的当地人,围绕着“满脸浑身长满血黑胎记”问开,问完之后,等他走远,被问的人根本不记得曾有人过来问过话。一来他顾及着马小军身份,二来……他不愿让邱予宁知道他还有这种耻rǔ,尤其邱予宁本身年幼时就有过被扔弃的yīn影。
暗查的结果并不尽如人意,不过他才刚刚查访几天,距离那小家伙的出生地和孤儿院以及当年被劫持的事发地都还远,他需要再耐心点。等过段时间,他和邱予宁到了当年事发地附近,或者到了孤儿院那里,停留时间就都长一些……
“嘿,那你就继续憋着,等憋有力气了再说。”心道老赵你越来越不知收敛了啊,前天被绑着she那么多,转头还想继续,你也不怕被榨gān?邱予宁暗乐,头也没回,袖子卷到手肘,用力揉洗他心爱的又厚又软的白毛巾。这是他去年给自己买的生日礼物,中柏市特产,南方很少见到。
赵承骏浓眉微微一挑,灼灼的看着他的侧影。láng崽子脾性越来越硬气了,不好养啊,让往东他偏往南,说要什么就必须要什么,叛逆期到了?明明有心继续逗逗,但是看了两眼,赵承骏却下意识的就想服软,不由皱眉,蓦地坐直身体,起身插兜走过去,霸气低沉的道:“用什么换?”
嘿,老赵你又拽。
邱予宁低着头,只笑笑:“其实也没多想吃,一时兴起……算了,我还是啃麻辣烤肉吧。你还要过瘾不?我昨天又烤了不少,这回辣椒放得更多,火辣辣的超慡快。绝对能满足你的辣瘾!”
“哦?也行。哥还真有点上瘾了。”赵承骏嘴角噙着笑意,低头看他浓密乌黑的短发。邱予宁发质稍硬,短发直直楞楞的,让人想要伸手去揉几下。赵承骏伸手揉了揉,手心舒服得一直痒到心坎儿里。忽想,自己养着的láng崽子情人,自己不宠,难道还要等那些别有心机的男人女人过来抢宠?于是理所当然的顺应自己内心服软,淡定的抱着膀子,酷酷的沉声问,“想吃什么味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