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火焰团的队员担忧的喊道,先是小小声,后来猛一大声。
被那一大声吓了一跳的其他队员侧目看去,然后转过来沉默一秒,更大声的,“易少醒醒!!”脱口而出。
接着整个火焰团的成员都在呐喊,那个他们以往厌恶的人现在正在为他们而努力作战,他们有什么理由去鄙视别人?他们有什么理由去侮rǔ别人?那个人,现在、此刻是最值得他们骄傲的!
另外,深深鄙视下那个传播谣言说易少是任性刁蛮欠抽小孩的坏家伙!
“阿嚏!阿嚏!!”醒来的凌景连着打了十个喷嚏才止住,不会是感冒了吧?摸摸脖子,那里还痛得厉害,嘶,谁下手这么恨啊,被你凌爷知道的话一定要拔了你的皮抽了你的筋!糟!现在可是决斗中啊,啊啊啊,耽误了这么久,老大他们没事吧?
急得火烧裤子的凌景忙从厕所冲向决斗场,神啊,虽然我从末世后就不信你了,但是还是保佑还没完吧!
“!!!”他看到了什么?!冲进决斗场的凌景揉揉眼睛,他怎么看到了那个任性刁蛮欠抽的易少被人用树藤吊了起来?没眼花吧?那个易少怎么会来这里?
呆呆的走回老韩身边,“哥,台上是什么?”
没急着追问凌景怎么了,现在老韩全神贯注在台上,“易少啊。”
“啊!易少啊?什么!真是易少!!”凌景那声很大,引来其他队友的侧目,然后想起那个传谣言的人,侧目中立刻加上鄙视,于是,凌景末世后第一次遭到全体鄙视,当然,现在的凌景也没空来理这些,他紧张的看着台上被树藤缠起来的易然,老大呢?老大去哪了?四处张望的凌景没注意到一旁被打晕的敖慕天。
绿色的长藤在白莹的肌肤上格外亮绿,冷弈觉得他全身都在冒火,好想把这个男人撕裂衣服压在身下!
可是,他不急,现在他要在大庭广众之下好好羞rǔ下敖慕天的这个情人,肆nüè感在他心中萌发,手一指,一根食指粗的树藤嗖的一下刺穿了易然的肩膀,红色的血滴在绿色的树藤上,格外妖冶。
“唔。”由于疼痛导致易然轻声呻吟,而这细微的呻吟使得冷弈更加有感觉,下次刺穿哪呢?左脚呢还是右脚?
不如,眼睛吧……
邪魅一笑,又一根树藤朝易然袭去。
原本昏睡的易然猛的睁开眼,瞳孔一凝,近在眼前的藤条突然停止下来。
在其他人眼里现在台上的情况就是,被树藤缠得高高的易然左肩流血,瞳孔一厘米外一根尖锐的树藤静止在那,时间在这一刻似乎停止了……
“时间静止?”冷弈挑眉,不相信世上还有这种异能。
“错。”冷薄的唇轻吐个字,随之噼里啪啦声响起,缠着易然的和袭击瞳孔的树藤纷纷断成碎块。
没了束缚的易然飘然落下,单膝跪地,嘴角上勾,眼里带着冰冷的笑。
冷弈手一挥,藤条回收回来,入手是一片冰冷,随之变水,惊骇道,“冰?”
“对,不过,”说话间,易然一个瞬影,到了冷弈的身边,手贴上冷弈的背后,“现在该我还礼了。”
只感觉一冷,冷弈再也没了知觉,整个人站在台中间,眼瞳惊惧的望着原先易然站立的位置。
“……易少……”凌景敬畏的看眼易然,心扑通扑通跳,这个人真是易然吗?现在凌景再也无法把那个总是无理取闹的少年和现在这个人联系到一起,好可怕。
其他队员也清醒了过来,刚刚好惊险,特别是那根树藤打算刺穿易然眼瞳的时候,不过,现在冷弈还没动,是不是意味着易少赢了?
“你把冷弈怎么了?”陶录刹冲上台来,这个叫易然的到底做了什么,为什么冷弈动不了?
“怎么了?”易然挑眉,“你去碰下就知道了。”
碰下吗?陶录刹小心的碰上冷弈,触手一片冰凉,冷得刺骨,却没任何变化,顿时恼了,“我已经碰了,他怎么还是这样?”虽然冷弈行为不端,总是惹事,但是却也是团里最有利的打手一个,现阶段还损失不起。
“是吗?”正打算下台的易然回头,“谁说没变化?”
随着话落,噼里啪啦声声脆响,立在台上的冷弈碎成了几十块,冷凝的冰下bào露出来的内脏和肌理赫赫在目,还有冷弈死不瞑目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