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到现在为止,还只知道这个南十八,从前是古地球城移民出来的人,全古地球城姓南的人家没有一千也有八百,贫困潦倒不得不搬迁出来的也就那么几家,可是没有一家人能和十八对上号,能够接触到联邦高层也无法接触的文化的,一家也没有。
那么这个能轻易翻译《大悲咒》的人,到底是从什么地方来的!?
原本唐安将目标锁定在联邦有名或是隐居的几个书香世家中,可是这一刻,他又不确定了。
在擂台上犹如鸟蝶般轻盈翻飞,出手一击致命狠辣gān脆,不拖泥带水留下一丝余地……这样的人,究竟是什么人家才能教导出来!?
唐安抿了抿嘴,他和崇白只不过是工作上的酒肉之jiāo,还远远不到jiāo心的程度,为了博得他的好感冒着得罪十八的风险,唐安可不大想做。
“我也不知道他的诨名叫什么……”唐安想了想,还是开口,“只不过我以前见过他,他好像是克维利亚人。”
“克维利亚……?”崇白眼里闪过一丝失望,心里却又隐隐带着自己说不出的庆幸,沉默了好久,他才再次开口:“原来是克维利亚人,真是可惜了,那么小的年纪就有这种实力,如果他在凯瑟隆梅拉帝**事学院的话,我拼了命也要把他招入麾下。”
唐安笑了笑:“将军这话说的,你要是喜欢,去打听就好了嘛,联邦也不是没有外国人当差。”
崇白摇摇头,到了他这个位置,一举一动对外界来说都有说不尽的揣测:“太冒险了,更何况我不一定能收得住他。”
唐安倾身给崇白的酒杯里满上酒,摆摆手道:“不说这个不说这个了,我今天也是有事要和你说的,那位的夫人前段时间来找我麻烦,要我把这一批《往生论》的限量版私下给她一半,我倒是没敢答应下来,毕竟官网那群记者盯了好久了,要是被抓住了把柄,还是少不了麻烦。”
他说的那位,在坐的两个人皆是心知肚明指的谁。
“哼,”崇白酒jīng上脑说话也直白起来,他一直以来看不惯南通的做派,两人同位武将,南通虽然年纪不小,但确实没因为社会阅历多长脑袋,南家人行事一直以来就少些分寸,“你把他当个屁就是,我老婆前天去打了麻将回来还说呢,南家也不只是怎么了,手头比之前拮据好多,连打牌也只敢下五百的,没意思,小家小户的懒得和他计较。”
唐安倒是有些摸不清了:“那……崇小姐的事……”
崇白瞥他一眼,抬手抿口酒,笑道:“你不管。”
他再回头看一眼从空中缓缓落下的白衣少年,心中一跳,冷不丁涌起一股热血来:“唐安?”
唐安抬起头:“嗯?”
崇白浓密的眉毛皱成一团,声音也沉沉的:“你去安排一下,看看能不能和这个……擂主,引见一下。”
作者有话要说:移民之事就是一个分水岭,从今天开始,主角要开始一去不复返的装bī路了……
先给大家扫个雷……
谢谢所有支持我到现在的读者们,我爱你们!!
我现在莫名的好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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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一下场,接到了六百多个请求私下约见的邀请函,十八捏捏鼻子,眯着眼将蹦跳不停的数据窗口关闭——累死了,要去洗个澡……
夏克猛然从前几天忙的脚不沾地闲了下来,在后台看了半天,连话也忘记说了,哪知道十八却那么不敬业,才打了两场就不管不顾地甩头离开……偏偏底下的那群神经病一个比一个叫得响,全没有不高兴的样子……
这要是自己?
夏克撇了撇嘴,自己可不敢那么大牌。
十八并不是没看到他,只不过夏克怨妇般纠结的视线实在是弱爆了,再看他抱着啃了一半的苹果蹲在台阶上可怜兮兮的模样,十八抿了抿嘴,走近了:“你要帮我搓背吗?”
夏克吓得一屁股蹲坐在地上,十八困惑地拧拧眉头,越过他离开了。
夏克看着十八的背影,不知不觉脸越来越红,装模作样地低下头啃一口苹果,夏克起身拍拍屁股上的灰尘在心底骂骂咧咧:“……神经病,都是神经病。”
竞技场还是很人性化的,每个擂主都能比别人多调动一些东西,就比……浴室?
夏克骂骂咧咧满脸不情愿地翻出来洁白的浴巾,口不对心谨慎地挑了一双柔软的棉麻拖鞋,绕过屏风坐在池子边的小椅子上偷窥十八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