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堂戎渡大腿根处是最受不住的地方,只要北堂尊越在那里挑逗,他就忍不住有点发颤,而北堂尊越此时还偏偏就故意往那里撩拨,一面摸到他小腹上,北堂戎渡进退不得,忍不住微微挺腰,两道黑长的jīng致眉毛半皱半颦,看起来似乎有点儿委屈,北堂尊越极爱他这个样子,gān脆将他按紧,一面身体贴着身体摩挲,一面忍不住低头在情人身上用力亲吻,吮着北堂戎渡的脖颈和锁骨,留下一个个暧昧的红印,同时右手顺着儿子的身体线条一路抚摩,隔着亵衣揉那胸前的红珠,北堂戎渡被摸得腿有点儿发软,这个男人的技巧实在太好,委实让他吃不住劲,甚至还用手一路滑下去,摸到了股沟处。北堂戎渡的身体抖了抖,遂抓住对方的一缕头发,道: “你……”刚说了一个字,北堂尊越却忽然捏住了他胯间的那物事,把他的话全都给憋了回去,北堂戎渡顿时低哼一声,却听见男人在他耳边轻笑道:“……乖乖的,嗯?”
北堂戎渡闻言,只好放松了身体,反正事到如今,多说也没用,北堂戎渡gān脆眼一闭,随男人折腾去,但等了片刻,倒没有发生什么,反而被放开了,北堂戎渡重新张了双目,却看见北堂尊越跨坐在他身上,正抬手缓缓解着自己的衣扣,北堂尊越的美是张狂凌厉的,一语一笑都是毒药,令人不敢bī视,即便连亲热的时候也不例外,此刻这人一边慢条斯理地脱衣,一边看着北堂戎渡,那目光移到哪里,北堂戎渡就觉得自己哪里好象被烧着了一样,让他心跳得厉害,自从对北堂尊越生出情意,他不敢再说自己有定力,如同被蛊惑了也似,明明心里像被针扎一般,可又仿佛上了瘾,无法停止爱意……此时北堂尊越将最后一个扣子解开,半幅衣衫顿时滑落下来,似笑非笑地盯着北堂戎渡,一面把里衣也脱下,露出jīng壮的上身,北堂戎渡正发着呆,忽然北堂尊越捉住他,身体向前,从长裤中掏出那东西,嘴角噙着丝毫不掩情色的笑意,北堂戎渡猛一见到眼前的物事,顿时就明白了对方的意思,脸一下便涨红了,他一向最不喜欢这样,也没替北堂尊越弄过几次,因此手肘支地,就想往后退:“不行……我不……”北堂尊越不怀好意地嗤嗤笑着,一手抚着他的脸蛋,道:“怎么不行,乖孩子,来。”
北堂戎渡不得已,只得顺从,张口让对方长驱直入,北堂尊越紧紧扶着他的后颈,微微喘息着挺动,北堂戎渡的声音全被闷在喉咙里,末了,直到腮帮都酸麻了,北堂尊越也没有泄出来,但男人眼见北堂戎渡很不舒服的模样,到底还是不大舍得,便退了出来,北堂戎渡松了一口气,满脸绯红,如同抹了胭脂,气喘吁吁地伸手抹去嘴角溢出的涎水,北堂尊越见状一笑,欲火越发上涌,动手剥了北堂戎渡的裤子,手指探进股缝,摸到后面,轻揉那入口,北堂戎渡一颤,情不自禁地僵住了腰,却听北堂尊越轻声笑道:“今日出门在外,gān那事儿不太方便,所以暂且先饶你一遭……”说着,掰开北堂戎渡肌光莹润的两条腿,置身其中,将硬涨的分身抵在dòng口处,北堂戎渡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突然啊地一声,绷紧了腰,一股极为古怪的感觉从下身传来,一直涌到头皮上,北堂戎渡打了个哆嗦,如同被谁点了xué道一样,身子僵硬得几乎没法动弹,北堂尊越按住他,胯部缓缓移动,全心感受着那褶皱处的柔软和紧张的蠕动,他知道那里面舒服得让人发狂,只可惜今天并不合适做全了,于是只在周围不住地磨蹭,起初还算温柔轻缓,但渐渐就开始狂乱起来,时缓时急,时快时慢,由于北堂尊越并没有进去,所以并不痛苦,但那种诡异的感觉却还是让人很不能自控,北堂戎渡一开始还能忍住,可后来随着男人的动作一下一下摩擦得愈狠愈快,北堂戎渡头皮发麻,渐渐鼻息急促,最后忍不住从喉咙里点点流泻出深重的喘息,那声音在北堂尊越耳边响着,简直就是一种qiáng力的催情药,听得人骨苏筋软,几欲发狂,北堂尊越索性低头攫住儿子的嘴唇狠亲,腰部动得愈急,一边故意说些yín言dàng语,北堂戎渡脸色通红,喘息道:“你……怎么还没好……”北堂尊越揽紧了他,用力磨蹭着那秘处,低低地笑道:“你迎合朕一点,才是正经……”
北堂尊越说着,忽然重重咬了一下北堂戎渡的胸口,满意地听到一声惊吟,嗓音带了点儿半沙哑的性质,听得人更是血脉贲张,他大力搂着儿子,近乎粗bào地揉搓享受着这具身体,一边动作一边啃咬儿子的胸膛,耳垂,脖子,嘴唇,北堂戎渡在这剧烈的颠簸中犹如一叶小舟,只能紧紧攀住北堂尊越,良久,北堂尊越才终于发泄出来,一股热流喷溅在北堂戎渡的股间,雪白的臀部被弄得湿答答地黏腻一片,这时北堂尊越方低下头,开始和风细雨地亲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