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的话更玄乎了,骆丘白觉得事情的发展越来越不科学,忍不住又抬手摸了一下他的额头,皱眉道,“这不是没发烧吗?我跟你说正经的,你转移什么话题。”
祁沣bào躁的攥住他乱摸的手,使劲蹙着眉头,跟他的妻子jiāo流为什么这么困难。
“你怎么这么笨,我都解释的这么清楚了,你还想怎么样?”
你这他妈解释跟没解释有什么区别吗?
骆丘白在心里翻了个白眼,“你到底会不会好好说话,既然不愿意说实话,那就离婚。”
一句话噎得祁沣脸色臭的没法看,他皱眉暗骂了一声,一张脸涨得通红,他的妻子今天是翻了天了,别以为发脾气我就会妥协,作为丈夫我只是大度的谦让你而已。
他古怪的看了骆丘白一眼,沉声开口,“祁家有一种隔代只传给男人的怪病,每次发病都会全身情==cháobào涨,血脉不畅,发病的时候心口剧痛,四肢麻痹,严重的时候会直接昏厥,而且这种怪病每发作一次,就会加重一次,直到经脉爆裂,心脏衰竭而死,每隔一代就会出现,没有一个幸免,我就是其中之一。”
骆丘白愣了愣,不知道祁沣怎么突然提到了这件事,可是看他的脸色又不像开玩笑,忍不住抬手覆盖住他的心脏问道,“所以……你其实得的不是心脏病,而是遗传病?那这个病跟你找上我又有什么关系吗?”
听了这话,祁沣的脸上涌出一股红cháo,低咳两声才慢慢开口,“我们家祖上多半都是死在了这种怪病上,直到我爷爷这代,遇到了孙道长。他说这个病的病因是因为体内的阳气积攒,无法纾解才会导致bào毙,唯一解决的办法就是找到yīn年yīn月出生的人,作为炉鼎才能保命。”
“而你……就是我要找的炉鼎。”
骆丘白的嘴巴已经合不上了,感觉像是听到了天方夜谭。他掐了自己一把,能感觉到疼不是做梦,可这些从祁沣嘴里蹦出来的封建迷信到底是怎么回事?
“开……开什么玩笑!有病难道不应该去看医生吗,你怎么就信了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而且,就算我是那什么,叫什么来着,哦对炉鼎,那又跟你举不举得起来有什么关系?”
祁沣的脸更红了,目光却一瞬不瞬的盯着骆丘白,像是锁定猎物的鹰隼。
“我也不信,但是事实就是如此,老爷子找到了奶奶,所以他现在还好好的活着,而我找到了你,所以我已经很少再发病了,而且……”
说到这里,他顿了一下,突然把脑袋挪到一边不跟骆丘白对视,gāngān巴巴地说,“得这种病的人叫宿主,遇到自己命定的那个炉鼎才会……有反应。”
骆丘白半天没说话,看着他的目光就像在看外星人。
祁沣被他盯得紧紧皱起眉头,烦躁的瞪他一眼,接着又把脑袋挪到一边,“你看什么看!知道我只能对你硬的起来,高兴了,得意了?”
骆丘白被他的反应逗笑了,根本顾不上继续追问,脑袋里突然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等一下,这么说,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你其实不是喝了CHUN=药,而是怪病发作了,但因为李天奇不是你的炉鼎,所以你对他硬不起来?”
“闭嘴,谁让你重复的!”祁沣呵斥一声,脊背越发的僵硬。
骆丘白虽然仍然听得一知半解,但是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很想笑,事实上他真的这样做了,一个憋不住笑出了声,而且越笑越大声,最后连眼泪都出来了。
芙蓉勾这么一笑不要紧,直接把祁沣刚才就没消下去的火气完全的勾了起来。
他láng狈又bào躁的捂住他的嘴巴,沉声呵斥,“说了不许发出这么làng的声音,你到底要我重复几遍!你——简直不知羞耻!”
看着眼前的男人一身伤,脑袋上还缠着绷带,却露出这种几乎被戳到痛点极力掩盖的表情,骆丘白更是笑的前仰后合,大着胆子捏他的脸,笑眯眯地问,“祁沣,有没有人说过你很可爱?”
“……你再说出这么恶心的词试试。”祁沣一手拍掉他,冷眼一瞥,面色如霜,可跟他的脸色形成鲜明对比的是他下面高高翘起遮都遮不住的大家伙。
虽然对炉鼎到底是什么,骆丘白还是一头雾水,但是他现在并不关心这个问题,盯着某人下面那一根,他觉得又臊得慌又新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