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演个屁!他看你的眼神都不对,你他妈给我离他远一点!”祁沣更加用力的亲上来,不断的顶撞厮=磨着他的小腹,两个人夹在幕布和隔板之间,外面的音乐和主持人说话的声音听得清清楚楚,甚至连台上的脚步声都近在咫尺。
他的力气很大,每一次都把骆丘白撞得身体发颤,旁边的隔板被撞的发出沉闷的声响,骆丘白羞耻极了,他真怕万一这隔板不结实倒下去,两个人可彻底完了。
“你……别撞了……这玩意儿不结实,真的……快别闹了……”骆丘白的双腿被他架起来,虽然没有真正进入,两个人的器=官也只是隔着布料MO=擦,但这种模拟的Xjiāo,还有让人胆战心惊的环境,却让骆丘白整张脸都红透了,甚至他的脊背还因为这种禁忌的刺激,涌上来一股苏=麻。
宿主只能对炉鼎有反应,就像芙蓉勾无法拒绝肉钥一样。
“说啊,说对了我就放过你,否则我说到做到,真的在这里GAN=你,后台可没有人。”
祁沣的动作越来越凶猛,嘴唇扯开骆丘白竖起的衬衫领,咬出斑斑红痕,隔板像是支撑不住两个成年男人的折腾一般,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
骆丘白真是太害怕了,不仅是身前的刺激,还有随时随地都要在整个宴会bào=露的危险,bī得他不得不骂道,“你……你他妈简直是无理取闹!”
“行,你不说是吧,那就直接来。”说着他竟然真的要解开裤子拉链。
他一想到刚才那个男人竟然想摸他妻子的脸,他的妻子竟然还迟钝没有捍卫自己这个做丈夫的权利就一肚子火。
男人有一种野shòu的直觉,他虽然什么都没看到,但是预知危险的本事是与生俱来的,那个姓韩的看骆丘白的目光,让他讨厌,非常讨厌。
“唉?奇怪,祁先生怎么不见了?”
“是啊,现场人数好像也少了,要不要重新算一遍?”
宴会厅里的议论声伴随着音乐声传到后台,脆弱的隔板在此时突然重重的发出“嘎吱”一声响。
骆丘白惊得头皮一阵发麻,控制不住打了个哆嗦,可是祁沣真的什么不怕,也完全不在乎面子问题,一只手已经触到了骆丘白的入=口。
“够……够了!我今儿……错了,真错了,这总行了吧?”
骆丘白面红耳赤,后腰都软了,祁沣这时候才心不甘情不愿的从鼻腔里发出一声单音,眉毛一挑又往前一撞,“还有呢,说你是谁的。”
他的手指在骆丘白的秘=处肆意蹂==躏,身前巨大的家伙也因为骆丘白刚才的几声撩拨而石更的厉害,每一次撞到骆丘白前面的那根,都激起一层电流,骆丘白也控制不住起了反应,大口喘着粗气。
外面已经传来了掌声,宴会马上就要散场,很快就有大帮的人涌到后台,只需要几步路,他跟祁沣的所作所为就会无所遁形。
可是祁沣完全没有收敛,隔板的嘎吱声让骆丘白再也扛不住,闭上眼睛咬着嘴唇,崩溃的低声说,“我是你的”
“唔!”祁沣的嘴唇突然吻了上来,堵住了他的声音。
芙蓉勾说出“我是你的”这四个字,震慑力根本无法阻挡,祁沣的呼吸一下子就乱了,凶狠又霸道的噬=咬着他的嘴唇,手上捏着自己和骆丘白的东西快速运动。
骆丘白控制不住发出闷哼,仰着头跟男人紧紧的搂在一起,当巅峰来临的时候,祁沣在他的脖子里重重的咬了一口。
这就是我的,我一个人的,别人连看一下都不行。
两个人láng狈的折腾完,拿着纸巾胡乱的擦了擦,趁着外面的宴会还没散场,骆丘白扯着祁沣就往洗手间里跑。
漆黑空dàng的后台里空无一人,与外面的熙攘声相比,这里静的几乎没有一点声音。
这时候,韩昭端着一杯红酒,从远处的黑色幕布后面走了出来,盯着祁沣和骆丘白消失的方向,挑了挑眉,啜了一口红酒,脸上的表情被掩盖在暗影之中,此刻看不分明。
☆、73
第二天一早,所有娱乐版面的头版头条都是同一个内容。
“新锐偶像骆丘白与留白娱乐CEO祁沣深夜密会,共同出席星辉十五周年庆典,举止亲密,形似恋人?!”
惊悚的标题配上大红色的粗号字体,足够吸引眼球,各大头条也在醒目的位置放了两个人的合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