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问为什么李可会知道男男相爱时的称谓,作为一个现代人,作为一个腐女遍地,耽美láng围观的好少年。知道这些个很平常。李可想,好小攻应该就和老公差不多吧。甜言蜜语,关怀备至,最重要的是要有自己的事业,李可暗下决心,一定要把桃林弄好。至于现在,就先从被人揽着睡变成揽着别人睡吧。(可可,你真是洗gān净给人家送上门啊。)
洗了澡出来的李可,胡乱吃点饭就要去睡觉了。好久没这么走过了,好累好困。不过睡觉的时候,李可还是记得主动和齐赞睡一个被窝,然后把齐赞抱在怀里。无视齐赞的不解。也无视这个动作的不舒适。香甜的进入梦乡。
第二天,李可并没有雄心壮志的很早起来进行他的伟业。而齐赞则是被李可身上的温度给惊起来的,“可可,怎么身上这么热啊。”李可面色cháo红,迷迷糊糊的应一声,也不知道说什么。齐赞忙起身,叫人去请大夫,华伯说这村里也没有大夫,要走到临镇上才有大夫,齐赞信不过,一边让华伯请人去临镇上请大夫,一边又让吴小毛套上马车去上溪把府上的大夫请过来。
齐赞坐到chuáng边,让奶嬷嬷用湿毛巾给李可降温。huáng芝在一旁落泪,怪自己,“都怪我,主子昨天取披风的时候,我就要拉住他,虽然太阳大,但风还是冷得。主子出了汗又chuī了风不病才怪呢。”青芝拍他,“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你去厨房看着粥,主子清醒了可能想吃。”huáng芝哽咽着出去了。奶嬷嬷的表情很严肃,也很担忧。但现在李可不醒,谁也宽不了心。
镇上的大夫很快就来了,给李可把了脉,诊断只是简单的风寒入侵,也开了药,可是李可喝了药也不见好,翻来覆去的,不清醒,喊他,他也只会迷糊的说难受,难受。才半天功夫,齐赞就急的嘴巴长水泡。吴小毛去请大夫,说好让他连夜回,但最快也得明早上才回来。齐赞喂了李可吃了点粥,自己却什么都吃不下。
奶嬷嬷也急,可可好久没这么病过了,可可从小就是这样,一旦得病就总也不好。心神大乱的奶嬷嬷哪还顾得上齐赞吃没吃东西,他自己都是囫囵两口粥就行了。唯一还有点章法的青芝,又要安慰奶嬷嬷,又要劝慰齐赞,不停的走进走出换水,还要在屋子里多烧几个暖炉,忙的咕噜转。
晚上,齐赞一整晚都没睡,用厚厚的被子紧紧围住李可,自己的手脚箍在上面,bī着让他发汗。奶嬷嬷让青芝劝着去睡了。这个寒冬的深夜,这个小院子里,唯二清醒的人就是齐赞和青芝了。
“姑爷,你放心,有你这么照料主子,他不会有事的。”齐赞的心焦,旁人都看在眼里,齐赞摇头,“也是我的疏忽,整天见他蹦蹦跳跳的就以为他健康的不得了,见他热的脱衣裳也没制止他。昨晚睡觉也由得他把手放在外面。他这样病着,该多难受啊!”齐赞爱怜的在李可的脸上啄了啄。
天还朦朦亮的时候,吴小毛就回来了,整个院子又闹腾起来,可怜被颠了一夜的大夫,气还没喘匀,就被几个人同时拉进房去看李可的情况。
大夫给李可诊脉,“这位夫郎,并无大碍,只是简单的风寒入体罢了。”奶嬷嬷把昨天大夫开的药给这位大夫看,大夫拿起闻了闻,“这药也算是对症下药。”齐赞皱眉,“那他吃了药,一点起色都没有。”
大夫摸摸自己的山羊胡子,“照我看,这位夫郎应该是体质特殊。他之前有过这样的情况吗?”奶嬷嬷急的站都站不稳了,在青芝的搀扶下勉qiáng站住,说:“是的,可可从小就容易生病,病了还好的特别慢。可是,去年,他大病一场后,身体就好多了,再没有生病了。”大夫闻言,不住点头,“恩,应该是这样了。他大病一场之后身体就好多了。但是其实他生病不易好的体质并没有转变过来。所以他这次病倒,才会这么严重。”
大夫见齐赞凝重的脸色,这个小鬼,从他受人之托来齐府见他第一面起,虽然身处险境,有重病缠身,但他始终一副欠扁的小大人样。现在见他这样的失措也是一种趣味啊。大夫决定不为难他们了。大夫说:“没事,我给他扎几针,再泡点药浴,吃点药,好好调理一番。这次可能还是会好的慢一点,但是以后就不会一个小小的风寒就要人命了。”
所有的人都松了口气,但是李可的苦难却正式开始。大夫施第一遍针的时候,李可就清醒了,只是身上软绵绵的使不上力气,高烧也退了。泡了一次药浴后,大夫再要给李可施针就难度颇大了。李可看着那亮晃晃的针尖,就扯着齐赞的衣袖,可怜巴巴的说,“不要,我不要扎针,我晕针啊。”齐赞软声细语的劝他。李可不知道是病了心理脆弱了,还是真的害怕,反正是扯着齐赞,各种撒娇,耍赖,不要扎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