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出的左手,有些不顺地抓起维卡斯扔在chuáng边的湿布,覆在维卡斯散布着细碎银鳞的身体上,认真地擦拭。
修长温凉的手指,隔着一张薄薄的湿布,在维卡斯结实的肌理上游走,粘在淡huáng色皮肤上的污渍,被温锋一点点地擦净。
“要不是看在你和劳资同睡一张chuáng地份上,劳资才懒得理你。”
握着湿布的手掌,有些恶劣地在维卡斯双腿间的敏感处用力地摩擦。
温锋如愿地看到维卡斯布满了细密鳞片的私处,一片祥和的宁静,
“死瘫子,你再敢用这种眼神看着劳资,劳资现在就把你给废了!”
视线从维卡斯平滑得看不出任何异样的双腿间移开,温锋朝瘫在石chuáng上的异shòu露出一抹邪邪地恶笑。
眯起的shòu眼,只露出一条狭长的缝隙,里边吃人般的幽光更甚了,身边的温锋,这样一副放松肆意的姿态,让维卡斯猛然腾起一股前所未有的qiáng烈欲望。
想要压倒,进入,蹂躏眼前这只生物的迫切渴望,让维卡斯紧绷的身体,有些失控的发出微颤。
带着血色污渍的湿布被扔到了一边,温凉的手掌覆了上去,柔软的指腹摩挲着,嘴角深深地勾起,温锋大着胆子,突发奇想地想要抽出维卡斯那根瘫软的器物。
不知道那根操弄了自己无数次的东西到底是长什么样的,温锋好奇着,指尖摸索到了一条隐蔽的缝隙,手指探了进去。
缓缓没入的小半截手指,进入到了一片湿软的炙热中,灵敏的指尖,似乎触碰到了什么,温锋还没有来得及细细分析,手腕就被一只冰凉的shòu爪握住,手指猛地被抽了出来。
进入了维卡斯双腿间的手指,湿答答的一根,有透明的粘液从微微垂下的指尖滴落,扯出长长的一条。
小心翼翼地握着温锋纤细手腕的维卡斯,震动的胸膛,发出充满磁性的低吼声,面无表情的shòu脸上,出现了尴尬的红晕。
维卡斯一向都很纵容这只对自己无法构成任何威胁的脆弱生物,但是这一次的事情,显然超出了维卡斯的底线。
即使下半身暂时失去了知觉,但是温锋手指的进入,身体里最隐秘的地方被入侵,视觉上的冲击已经让维卡斯难以忍受了。
似乎也觉得自己做得有些过分了,对着低吼中的维卡斯抱歉地笑了笑,温锋讪讪地收回自己的手腕。
“让我帮你上药吧?”双膝跪在厚实的shòu皮毯上,温锋轻轻推了推维卡斯宽厚的肩膀。
停止了警告地低吼,睁开的shòu眼,静默地打量了几秒跪坐在chuáng边的温锋,维卡斯撑起的手臂,缓缓转过身去。
翻出的后背,露出一大块狰狞的黑红色伤口。
椎骨的正中央,出现了一长排幽深的血dòng,表皮的鳞片被刺穿,有大片的暗红色血迹覆在伤口的四周,混合着翻裂的细小鳞片,血肉模糊的一大片。
指腹在伤口的边缘轻轻地摩挲,嘴角的上扬消失了,紧抿的唇瓣,垂下的黑亮眼珠,带上了一抹心疼。
这些都是为了救自己才会被鸟人弄伤的。
视线凝结在维卡斯腰背的严重伤势上,久久无法移开,好看的黑眼,蒙上了一层看不清的雾气。
鬼使神差般的,温锋俯下了脑袋,长长的柔亮黑发垂落在维卡斯平滑的皮肤上,柔软的唇瓣贴上了狰狞的伤口,有湿热的气流喷出。
如果维卡斯永远都好不起来,那他们该怎么办?即使好起来了,但是如果维卡斯留下了什么后遗症,自己会内疚一辈子的吧。
维卡斯壮实的腰背,明显地震了震,冷酷的shòu眼,闪过一丝温柔的莹亮,勉qiáng可以移动的长尾,一寸寸地在毛毯里挪动着,贴上了温锋无力垂下的右臂。
受伤的右臂,传来一阵熟悉的触感,温锋惊讶地转头,勾起的手指,轻轻地握住那一小节冰滑细长的尾尖。
受了重伤的右臂,不利索地颤抖着,温凉的指腹在维卡斯滑腻的尾尖上,一遍遍的抚摸,抬起头部,虽然只能看到维卡斯一个毛茸茸的后脑勺,但是温锋却感到异常的安心。
将最后几株蓝药用完,温锋叼着个水果,侧身躺会维卡斯的怀抱里。
煽动的鼻翼,溢满了维卡斯的特殊气味,耳边环绕着维卡斯沉稳粗重的呼吸声,有粗大的喉结在自己的面前滑动。
不知怎么的,温锋突然有些兴奋起来,一股滚烫在热流在小腹里翻涌,一波波地冲击着敏感的下身。
一双带着健美线条的手臂倏地伸了过来,圈住自己的腰背,维卡斯像往常那样将温锋抱进自己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