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想让我离开,就直说,何必用这种法子激我?咳咳……”韩量说完,咳得几乎快断气,却还挣扎著起身,一副准备离开的样子。
“你在说什麽?你想到哪去了?”全有道赶紧将人按回被窝里,再把被子捂严。“你也心疼我两头跑不是?再这麽下去,我只会更瘦。实话和你说吧,这几天庄里特别忙,我根本不能不回去,我又放心不下你,时时担心你的状况,再这麽熬下去,生病真的是迟早的事。我这几天已经感觉有点不舒服了。”全有道只有拿自己说事。
“啊?哪里不舒服?快坐下。”韩量一副很紧张的样子。
“你不用担心,只是有些乏累而已。你只要和我回去,这不是都解决了吗?你也舍不得我生病是不是?”全有道依著韩量坐在chuáng畔,却是一刻不停的接著劝。
“这……”韩量犹豫。
“好了,就这麽定了。你一个病人,别想那麽多,赶紧睡觉!等你醒了,我就来接你了。”全有道笑笑,起身离开。离开前,将韩量的chuáng帐放下,不让冷风侵袭了chuáng上的人。所以他没有机会看到,韩量在他离开时,含笑晶亮的眼。
一切很顺利,全有道对外称韩量是他一个远房的亲戚,对自家人又说他是落难朋友的遗孤,被人托为照顾。不管什麽原因,什麽身份,总之,韩量是如他愿也如全有道愿的住进了全有道的“万全庄”。
但住进了万全庄後,反而两个人似乎更远了些。韩量住在客院,全有道住在主院,两个人的来往都在众目睽睽之下,想要做些什麽总是不很方便,就连说话都是小心翼翼的,生怕旁人多想,更何况是亲密了。所以全有道的脾气就更行bào躁了,bào躁的程度甚至连韩量这个住在偏僻院落的人都有耳闻。
这天半夜,韩量已经睡下了,却听到了清浅的敲门声。
“谁?”韩量披衣起身。
“我。”愕然竟是全有道声音。
“你怎麽来了?”韩量将门打开。“白日不是刚来看过我?这麽晚了……”韩量话没待说完,就被全有道推进了屋。
(7鲜币)番外之──有道难为24
“嘘……”全有道一边推人,一边左右看著,生怕被谁发现了似的。
直到关了房门,又确认韩量的房里没有点灯,不会映出人影去,全有道这才扑向韩量怀里。韩量一侧头,躲开了全有道的吻,却怎麽也不好把已经投身进怀里的人撇出去,便也只好僵硬得让他抱著自己,开口的还是那句话,“你怎麽来了?”
“子衡,抱我。”全有道显然这些日子憋狠了,一边说著,一边就已经开始撕扯自己的衣服。
韩量讶异的一挑眉,没想到全有道已经饥渴到这种地步,这可是在他的庄子里啊?
“嘘……”这次改韩量左右看,一边说,一边还捂了全有道的嘴,也就顺势将人从自己怀里隔了出去。“你也不怕隔墙有耳?”
“我进来前仔细看过了,没人。”全有道的声音始终很轻,但却很急,抓著韩量手腕的掌心凭地灼人。
“你怎麽这麽烫?病了?”韩量扯开全有道,去抚他的额头。
“子衡,抱我。”全有道摇头,急得双眼直冒水光。天晓得他忍了多少日,这些日子几乎把他憋死了!
韩量直接将人拽进里屋chuáng铺後的yīn影里,直到月光都照不到两人了,韩量才将人松开。“你过来有人知道不?”
“……”全有道摇头,就这一会儿的功夫,已经把自己扒得几近半luǒ。“没有。”低喘的声音。
韩量笑,这家夥还真是yíndàng啊!三两下扯下彼此的腰带,将全有道两只手绑在了chuáng柱上。
“想我怎麽对你,嗯?”韩量调笑。
没有了月光,以全有道的功力,隐约能感知韩量的身形,却根本看不到韩量的样貌,更遑论表情了。不知是黑暗给了全有道勇气,还是真得被欲望煎熬得理智矜持都没有了,全有道直接低喘著央道:“子衡……ca我……狠狠地ca我……”
韩量扯出一抹冷笑。全有道看不见他,可不代表他韩量看不到全有道!托陆鼎原传功的福,有著上百年功力的韩量,将此时全有道yín靡贪婪的表情尽收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