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想着回头到老家拜拜河神,求河神保佑闺女和俩小娃儿平安强壮,也保佑老大娶妻,早日生子,他们两口子也能早日抱孙子!
走到半路才想起来,出了这事,梁家那边,肯定要处理好。还有那范力聪竟然也追来了京城,真闹大了还不知道会闹出啥事儿来。正是这个节骨眼儿上,家里有两宗子大事要办,梁凤娘的事要是闹出来,名声扫地丢脸面的也是她们家!
忙催着行运赶车,回家和梁氏,窦三郎商量这事如何善后。
梁氏一听梁凤娘竟然是打燕麟的主意,一下子气的跳起来,当即就破口大骂,要撕烂了梁凤娘,“那个小贱人,我只当她爱慕虚荣想攀高枝儿,却不想这么下贱浪荡,竟然打小燕的主意!简直撕烂打死她都活该!”
窦三郎早想过这些事,燕麟身份转变,之前因为身份隔绝的这些事,也会随着他正名之后迅速冒出来。他又想到窦清幽昏迷不醒的那些日子,他天天下了衙就去都督府,碰上的说话避闪可疑的人。若不是燕麟像天塌了一样,寸步不离守在床边,只怕真有人上门抢着当两个玩儿的后娘了。
窦小郎和他对视一眼,都想到以后的局面。
梁氏骂着骂着又忍不住哭起来,“开始是个太监,赐婚的事,让四娘受尽屈辱!后面不是太监了,怀个身孕也偷偷摸摸的,进了大牢进天牢,好日子还没看见,就有贱人想来捡漏儿!老天爷都不长眼,不看看我四娘受的啥罪!过的啥日子!?”还有那背地里算计的人虎视眈眈!
陈天宝忙把燕麟承诺的事说出来,劝慰她,“只要燕麟把四娘捧在心尖尖,那就不会让四娘受那委屈!”
四妹肯定不会受那个委屈!窦三郎握了握拳头。
“眼下最重要的就是梁凤娘的事,那范力聪追过来,他本就性格暴戾,只怕干出个啥事儿,我看我们还是过去看看吧!”窦小郎可不想让他们出来把家里两宗子大喜事给捣坏了。
“不去!干出下作事的是梁凤娘那个小娼妇!凭啥叫咱们过去!?”梁氏气恨的身子都在发抖。真要让她成了事儿,不仅仅是丢面子,四娘月子里能伤心死,以后也会恶心的过不下去!黄氏那个贱人还撺掇加劲儿,打她女婿的主意,简直不要脸至极!这比算计她们家生意钱财更让她气恨万分!
陈天宝和窦三郎看着,也就都没有动。
而他们最担心的事,却是范力聪最想干的事。他为梁凤娘费尽了心血钱财,连本儿都没有回,现在还给他戴绿帽子,是可忍孰不可忍!不让他一次捞够本儿,休想他罢休!
“三十万两!?你抢劫呢!?”梁三智也震怒万分。
“哼!那你们就不出,梁凤娘这个下贱浪荡货,交给我拉到街上去!”范力聪反正这会不怕,他丢脸,梁家和窦家,和燕麟更怕丢这个脸!所以他们一定会筹钱!
第二百九十五章:拘禁
三十万两银子,不说梁家才刚刚起势,这几年参加斗酒大会,又因着酒镇名声远播,生意也没好到伸手就拿出三十万两银子来!三十万两,不是三万两,三千两!
梁贵看着范力聪一副不拿这个银子誓不罢休,必要捣事坏事的无赖嘴脸,气的浑身发抖,两眼一阵阵的发黑。
黄氏叫骂着就不给,“别说三十万两,三千两都没有!当初是你算计我们家,骗了凤娘嫁给你的!你个禽兽畜生快把凤娘打死了,现在还有脸敢要银子?!还狮子大开口!?你当你是个啥玩意儿东西呢!没有!凤娘是被诬陷的!你要是也敢诬陷,我们不怕你!”
范力聪是一点不怕,“当初我花银子给她置办嫁妆娶她进门,连个蛋都生不出来,还敢做出勾引男人这样下贱放浪的事!那你们就无权过问我怎么对这个荡妇!怎么行事了!”他就不信梁家真的敢不顾忌!这个银子他们家底儿也差不多,不管愿意拿不拿的,窦孝征马上娶皇后娘家的小姐为妻,那窦清幽的龙凤胎也快满月,她们绝不会不顾忌!三十万两拿来,他再考虑饶过她们!
梁凤娘想再昏死过去,可又怕家里不给钱,不救她,真把她扔给范力聪带走,到时候她一定会被折磨的生不如死!看范力聪狮子大开口,凄惨沙哑的哭着她没有勾引男人,又说她的陪嫁都在范家,她一个子都不要了,都给他!又哭喊着让梁贵和樊氏救救她,不然她一定会死的!
范力聪已经被愤恨狂怒冲昏了理智,他现在只想痛快的报复,只想拿到他这几年谋划却没有得到的利益!再弄死梁凤娘这个下贱的荡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