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氏更恨,吩咐家里的下人,“不要脸的畜生!再看见他过来,直接给我拿扫把打出去!”
李妈妈程妈妈几个都低头应是。也都觉的窦传家是窦三郎高中,想要来挑拨,沾光。心里十分鄙夷。
窦三郎低调的回了县城严夫子那里,而他的高中也让人把目光对准了的严夫子,连秦家少爷不去族学留在这个无名夫子这,窦三郎也是跟他念的书,接连考中了廪生,举人。那他们也找那夫子去求学,也能提升学识,说不定也能考中功名了!
严夫子却一点面子都不给,让老管家全部拒绝。
秦寒远听又有人来找严夫子,拧起眉头,他明年也准备下场了,窦孝征更是要进京参加会试,都是关键时期,这些人简直吵闹的烦人!想了想,就请严夫子搬到秦家别院去,这样作为他的私人的夫子,就没有人再来打扰!
严夫子也烦不胜烦。
“夫子!你搬到我那住,也是单独一个小院!靠着后门,可随时出行!而且我家的酒,你也能多喝很多了!窦四她们酿了新酒,觉的我爹有知遇之恩,每每都送来新酒给我们!”秦寒远拿酒引他。
看了他半晌,又看看窦三郎,严肃的摆手,吩咐老仆,“去收拾东西吧!”
严夫子很快搬到了秦家别院。
这下外面那些学子都知道,这是秦家请的私塾夫子,单教秦寒远一个,连带教窦三郎,不仅遗憾泄气。
有人跟梁二郎打听,这严夫子学问如何,见梁二郎说不出好歹,不愿意说的样子,也就不再想这个路子。
秦孝远带着礼盒过来给窦三郎恭贺,还非要拉窦三郎上家里去,好好跟梁氏说说话。
窦三郎婉拒,东西也不收。
“三郎!你还跟我客气干啥!我就算现在回了秦家,也依旧是你大哥啊!”秦孝远笑呵呵道。
“实在不敢当!我们家和秦少爷并无关系,我无功不受禄,还请秦少爷不要强人所难。”窦三郎知道他的心思,想借她们家的势在秦家站稳脚跟,甚至跟其他四房子弟对持。只可惜想错路子了!
秦孝远神色有些尴尬,“三郎!娘对窦家老宅有怨恨,可不该对我也怨恨的啊!?”
“你做过的事,我们都随着关系一块忘了。如果秦少爷非要说,我们估计也能再想起来!”窦三郎凉笑的看着他。
“你是不是因为当初家里让我念书不让你念,所以心里还怨怼着?”秦孝远小心的问。
窦三郎一直笑看着他,看他还能说出啥来。既然已经断了关系的,她们家就不需要再跟这样的人扯上关系!他结交也不是不看人的!
秦孝远看他凉凉的笑着,目光带着洞穿一切的犀利,有些说不下去,“那…这套笔墨纸砚你收着,也算是大哥对以往的一点歉疚。”
“无需再多做纠缠。”窦三郎直接道。
秦孝远看他连一点小礼物都不愿意接受,这是不想跟他扯上一点关系,知道有她们家对他以前的怨恨,还有她们跟唐家交好,得来对他的鄙夷不屑。脸色难看的走了。
秦寒远看他走,就过来,“送你那套东西倒是都还不错,你为啥不接了?他之前不也是花用本该你们的钱,如今回报一二也是应当的。”
“他不对我们动心思,我也不会揭他!各自相安无事,好自为之!”窦三郎笑笑。她们家绝不会做窦大郎的后盾,更不可能的借势给他!
秦寒远点点头,“对于这种的就该这样!”
他这边挡掉了秦孝远,家里梁氏却有点挡不住,来邀请她做客的,要上门做客的,还有涌来的媒婆,每天疲于应对。
连陈天宝出门都被人拉去喝酒,想要结亲的,结不成窦三郎,结窦清幽也可以!还有提窦小郎的。
“眼看着,连小六都有人说要定娃娃亲了!”他真是满心无奈,都明说了不成,还一个劲儿的说,真是比他在外地卖龙须面卖酒都能说。
梁氏也是无语,“那些人来,不提说亲的事,说闲话废话,也是耽误我时间!不正农忙的时候,他们哪那么多闲功夫!?”
“或许和咱们家一样,也没地!他们靠嘴吃饭的!”陈天宝笑着让她别烦,“想不想吃小炒鱼?我今儿个下厨给你做个小炒鱼来吃!”
梁氏想了想,“程妈妈也会做,让她们做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