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出了啥事儿?”梁大郎看着问。
“你没听见我的话!?”梁二智怒喝。
梁大郎脸色微变,忙应声,“是!二叔!”看看梁二郎和窦二娘,而窦二娘脸上还被打的红肿可怖,又问,“这到底是出了啥事儿?”
黄氏撇着嘴鄙夷的看了看窦二娘和梁二郎,噼里啪啦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还真是有本事,有能耐!怪不得考不中举人!娶了窦二娘这种恶毒下贱的,秀才都考了三年!还有脸把你爷爷气的吐血昏死,生死未卜!等着你爹回来吧!”
“根本就不是我干的!不是我!我是冤枉的!我是冤枉的啊!”窦二娘哭喊着。
“你有没有挑拨常月荷,把她叫过来一对峙不就知道了!”黄氏说完看向梁二郎,“哦!你是不相信了!她当初弑母,在衙门公堂上,证据确凿,自己也认罪了,你爹和你二叔他们都是亲眼看见亲耳听见的,你都不相信我们,相信这个贱人!就算常月荷过来对峙,你也不信的!”
这种鄙夷讽刺,从梁二郎娶了窦二娘之后,就上演了不知道多少次,所以梁二郎越听越怒恨,都是梁氏和窦清幽她们搞出来的!
看他依旧不信,赵氏摇摇头,“窦二娘,你认罪吗?”
窦二娘痛哭着,委屈万分,一心求死的样子,哭喊着,“我认罪!我都认罪!都是我的罪!你们家出啥事都是我的罪!我求求你们,你们直接杀了我吧!”
梁二郎上来揽住她,“二娘我信你!她们诬害你,我相信你!我一定会给你洗刷冤屈!”
赵氏简直不知道说啥好,看向马氏,看她还有啥可说的。这样的梁二郎和窦二娘留在家里梁家离败落不远了。
马氏气的两眼一阵阵发黑,站不稳。
梁大郎赶紧扶住她,“娘!?”
黄氏怒骂一声,“放屁!狗眼昏花!”
婆子找了去出诊的梁郎中回来,急匆匆的赶到。
梁二智几个连忙拥着梁郎中进屋,医治梁贵。
梁贵不单单是这一次气怒攻心,是久淤成伤,虽然把血吐出来了,却也彻底病倒了。
常远平和柳氏他们听说也赶过来探望,见梁二郎和窦二娘跪在院子里,一听是因为周家跟他们家退亲的事,居然是窦二娘从中破坏,常远平登时大怒。
黄氏求同似的,急于拉着常月荷就问,“月荷啊!你说!是不是这个贱人挑拨你去做妾?也是她吓唬告诉你周家大郎个子矮人丑还眼睛有毛病,家里又穷?”
窦二娘坚决不承认,“我没有!我没有做过的事,你们不能这么诬陷我,冤枉我!”
常月荷冷冷的看着她,“果然银荡下贱,又阴险狠毒,不愧是老窦家教养出来的!你在这哭,也不过就是哭给眼瞎的梁二郎听而已!你不承认,事实也是事实!”
“我真的没有!真的我没有!窦四娘她们怨恨我,你们也跟着怨恨我,你们直接杀了我吧!我死了你们就真正甘心了,是吧!?”窦二娘痛哭无助。
梁二郎目光阴厉的瞪着常月荷,“你有啥资格辱骂二娘!?你才是下作下贱!”
“住口!”柳氏气怒的喝道。
本来窦清幽说她作,常月荷就受刺激,又赶上周家来退了亲,让她更是成了众人笑柄,议论她有病的,不检点的,要成亲彩礼银子的啥啥都有,没一句是好的,就让她大受打击,几欲崩溃。现在连梁二郎这种德性货色的也敢骂她下作下贱?
常月荷一下子尖叫起来,“你才是下作下贱不要脸的畜生!你们是淫荡下贱的狗男女!没成亲就勾勾搭搭,脱了裤子睡了!还搞大了肚子!你们才淫荡!才是**不要脸的畜生!只有狗才随地配种!你们才是贱人!狗男女!”
她每骂一句,马氏和梁二郎的脸色就阴怒一分。
梁大郎赶紧喝止,又给常月梅使眼色。
柳氏也知道她这样骂不对,赶紧拉她。
这边拉着,那边常月荷还骂着,她这两年,尤其这一年,脑子里全是悲观邪恶的想法,指着窦二娘就骂,“你个淫荡的贱人!之前给窦大郎下药,要嫁给他去做少奶奶!人家根本瞧不起你!不要你个贱人!你都能下药逼着拜堂成亲,就你这浪荡的贱人,早八成也勾了男人睡过了!那么快就生了个野种!不知道是谁的配的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