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满脸诱红,燕麟笑着一把拉着她,把她拉到怀里,坐到地上,“我们赶紧要个孩子,等生了之后就好点了。”
“你说有就有的!?”窦清幽嗔他一眼。
“我说有,就会有!”燕麟抵着她的头,笑着抱紧她。
到晚上,窦清幽仗着肚子疼了几下,他保证了不乱来,就放肆大胆的蹂躏欺负他。
燕麟一直克制着,任由她施为撩拨,最后欲火焚身,把她按下,跑去冲了冷水。
抱着他微凉的身体,窦清幽笑眯了眼,腿翘到他身上,捏着他蜂腰上的肉,靠着他闭上眼睡。
看她一脸幸福的模样,燕麟依着她闭上眼。
接下来几天,燕麟身体力行,除了上朝,下午训练窦小郎,晚上所有的事都推掉,在家里努力造人。
窦清幽被他连续性折腾的,每天精神不济,有一半的时间都几乎在睡觉,正好他下朝回到家,再被他从被窝里捞起来,一块吃饭。
天越来越热,连着几天梅雨之后,梅子也黄熟了。
窦清幽把家里的梅子都摘了,做糖渍梅,做梅子干。
糖渍梅还没做好,窦清幽就已经偷吃了好几个,“糖有点放多了。”
庄妈妈捏起一个尝了尝,不动声色的点头,“是有点。”有点太酸。
当晚就勒令燕麟不许再乱来,次一天在窦清幽小解后,立马就进了净房。
“再睡会!”燕麟拉好薄被,把她圈在怀里。
窦清幽本就有点没睡醒,“你怎么没去上朝?”
“嗯。今天休息!睡吧!”燕麟亲了亲她,低声哄着她。
以为是沐休了,窦清幽蜷了蜷腿,闭上眼,不时就回笼起了。
等她睡熟了,燕麟小心的放好她的手,轻声起来,到耳房来,“结果!”
庄妈妈直接蹙着眉,“不确定。”
燕麟看着她皱了皱眉。
第二天又没去上朝,等着要结果。
庄妈妈看他不知道确切结果,是不准备去上朝了,御史正在找机会参奏他呢!暗抿了抿嘴,“确定了!”
“有了?”燕麟急忙追问。
“自然!”庄妈妈理所当然道。
燕麟脸色抖动了两下,面无表情的点头,“嗯!”说完转身就回内室。
庄妈妈看他这反应,就猜他急着让窦清幽怀胎,是不是真的要破掉她身上的血引?所以才这么个冷冷的反应。
这想法刚升起来,那边燕麟一头撞在格栅架上。
哗啦啦几件瓷器工艺品和酒全掉了出来。
他慌忙去扶去接,也只接到了两个瓷瓶。
那边窦清幽听到声音,惊呼一声,一下子就惊醒了。
看她惊吓醒,燕麟又立马扔了手里的瓷瓶,冲到内室,“乖宝!?”
“怎么了?”窦清幽惊问。
“有没有怎么样?吓没吓着哪里?庄妈妈!”燕麟急慌的搂着她,就冲外喊话。
庄妈妈看着倾倒的格栅架,碎了一地的瓷片玻璃片,嘴角狠狠抽了抽,“哎哎!来了!”忙快步进了屋。
外面郝小和红绸也急忙忙赶过来。
庄妈妈给窦清幽把了脉,没啥事,这次放下心。
“没事了!没事了!”燕麟轻抚着她的背,低声安抚。
窦清幽只是刚才惊了下,“你怎么了?出了什么事?”
燕麟眼神瞥过去,看了眼低声一地碎片残渣,定了定,“不小心碰了下,没事!”
他会不小心碰了格栅架,还碰出那么大动静!?窦清幽狐疑的看着他,又看向庄妈妈。
“是不小心!”庄妈妈给他作证。
窦清幽更加狐疑。
郝小带着甜柚和葡萄把屋里残渣碎片全部都收拾干净,“这屋里还是铺上地毯吧!”
窦清幽不喜欢屋里铺地毯,而且马上快进五月,“天已经热起来了,还铺地毯,看着就热的慌!”
“不铺!”燕麟直接道。
屋里全部都是木地板,全部都是真材实料,打磨镶嵌的很好,已经很舒适了。
“夫人!该起了!”庄妈妈转移了话题。
窦清幽打个哈欠应声起来。
庄妈妈直接把燕麟挤一边去,她上来服侍窦清幽穿戴梳洗。
饭后,窦清幽看着空空的格栅架,皱起小脸,“你又没上朝!还撞倒了格栅架,出了啥事?”她好几个喜欢的瓷瓶和两样淡酒都在上面摆着,还有她之前买的青瓷小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