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妻养攻记_作者:铲屎官兔(140)

  大鱼仔仰着小脑袋,用嘴够焦七的手指,像是要吃了它;

  三鱼仔对手指视而不见,依旧望天状,好像在思考人生大事;

  四鱼仔笑嘻嘻地伸手,好像是要按回来一般,可惜他的胳膊没有力气,抬也抬不起来,只能轻轻的晃。

  五鱼仔眯缝着眼睛,脸有些白,焦七点她的小鼻子的时候,她也只是微微皱眉。

  五鱼仔似乎在母体中的时候,营养不好,所以她本身就要比别的兄弟瘦弱一点,精神气也差一些。

  往日焦七逗她的时候,她都会张张嘴配合一下,今日这表现明显不对。

  焦七连忙收了玩闹的心思,他将手放到五鱼仔的眼皮上,感觉到她的眼皮热得异常,焦七赶紧命人去寻了别庄的大夫。

  别庄的大夫是个胡子全白的老头,他年轻的时候乃是太医,在他的儿子继承他的衣钵之后,他便从太医院退了下来。

  老大夫则选了这个山清水秀的地方养老。

  之前他在别庄住着,挂个闲职赚些药钱,平日里无事他就出去给人义诊。

  焦七与杜墨来到别庄之后,他本以为会请他过来给孕妇诊个脉,谁知直到焦七生产,他压根连孕妇的面儿都没见到。

  倒是杜墨会时不时地去他那请教些问题。

  本以为日子还会像之前一般,谁知庄子里一下子就有了七个婴儿,老大夫每隔十天就要过来给鱼仔们诊脉,一忙就是小半天。

  人越老,就越和善,越喜欢小孩,老大夫每次来给鱼仔们诊脉都有一种看自己曾孙的感觉。

  今日听说有一个鱼仔病了,老大夫赶紧收拾药箱带着徒弟来了。

  孩子小的时候,身体弱,最容易生病,五鱼仔这明显是染了风寒。

  五鱼仔太小,不适合喝药,是药三分毒,这会儿吃药怕是会影响她的身体。

  这个年代,孩子夭折的概率非常高,老大夫也不敢随便用药,这里人多且杂,让五鱼仔单独住才好研究后续之事。

  内服的药老大夫不敢开,他道他要回去翻医书,确定可以外敷的药方。

  送走了老大夫,焦七赶紧着人将五鱼仔的床及用具搬到了隔壁的房间。

  渔鱼愉酒楼已经开了三家分店,杜墨每个月会去月桂楼跟司马石会晤一次,二人会商讨一下优惠政策,顺便分分红利。

  杜墨每次去京城都会给焦七和鱼仔们带礼物,这次杜墨就带回了新出的胰子,据说这种胰子味道清香,洗澡之后可使皮肤更细腻,最重要的是它可以给婴儿用。

  想着一家九口有相同的味道,杜墨作为大家长的自豪感油然而生。

  可他才到家,就听说了五鱼仔生病的消息。

  看到正在拧布巾给五鱼仔擦额头的焦七,杜墨的心也跟着提了起来。

  杜墨走到跟前,问道:“五鱼仔怎么样?”

  焦七看了他一眼,难过地摇了摇头,道:“大夫说不大好,孩子太小不能吃药。”

  听说中医不能治,杜墨这个半吊子便决定试试现代的方法。

  他一边命人将两个屋子都洒上醋,一边让人赶制“口罩”。

  让焦七看着两个嬷嬷给小鱼仔洗暖水浴,用火酒擦手脚,杜墨则将七个孩子的奶娘挨个盘问了一遍。

  五鱼仔虽然较其他孩子瘦小一些,但老大夫给她诊过这么多次脉,从未说过她的身体不好。

  一个屋里七个孩子,只有这一个生病了,怎么能让杜墨不多心。

  事实上杜墨还真料准了。

  照顾七个鱼仔的奶娘基本上都是十二个时辰待命,她们不仅白日里要喂孩子吃奶,夜里还要起来看几次。

  虽然院里也有丫鬟和嬷嬷,但大部分的工作都是奶娘亲自做的,毕竟孩子太小,想要吃奶的时间不固定。

  五鱼仔是个不大爱哭的丫头,别的小子半夜饿了哭得哇哇的,她也只是醒过来踢被子。

  昨晚外面凉,被窝里显得异常地暖和,照看五鱼仔的奶娘一觉睡过了,快天亮了她才起来看孩子。

  半夜饿了踢被子的五鱼仔就这么硬生生地冻了半宿,今天就开始发热了。

  七个鱼仔虽然在一个屋子里,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婴儿床,离得还挺远。

  床是杜墨设计的带围栏的木床,孩子自己在里面非常安全。

  七个奶娘一直都是自己照看自己那个孩子,别的孩子若不是哭闹急了,她们一般是不会去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