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妻养攻记_作者:铲屎官兔(62)

  焦七顿觉失败,他动了动不太舒服的身子,想要起来,杜墨却突然抱紧他,道:“不要乱动。”

  焦七若是能听话,他就不是焦七了。

  杜墨越说不要动,他便越好奇,动得更欢。

  直到手下的东西发生变化,焦七才知道杜墨的意思。

  焦七看着杜墨的表情从宠溺到隐忍,杜墨的脸色也微微泛红,焦七的心里不知怎得就高兴起来。

  焦七像毛毛虫一样往上拱了拱,待蹭到了一个舒服的地方,他才将双手绕到杜墨的脖颈上,道:“你怎么能白日宣淫呢!”

  “我养你,是让你干活给我挣钱的,你怎得如此不思进取!”

  “你知道你每日想这些有的没的,耽误我挣多少钱吗!”

  被焦七“批评”了,杜墨也不争辩,他用那东西顶了顶焦七,道:“我干得不好吗?我这里有万万之数,都给你。嗯?”

  虽然二人在一起很容易饱暖思淫、欲,但紧要关头杜墨还是停下了,这里是酒楼,门板的隔音效果可不怎么样。

  二人温存了一会儿,焦七将大船的事情说给杜墨,杜墨立时来了兴趣,二人便决定去码头一趟。

  今日午时,江亭府东边的海上缓缓驶来一艘大船。

  这艘船虽然大,船上的人数却与船的大小不相符,出乎意料的少。

  最主要的是,这艘船上的人不仅长相怪异、穿着奇怪,连话都不会说。

  常知府得到消息,带着人到码头时,码头上已经聚集了不少看热闹的百姓。

  江亭府虽然靠海,但极少有外国商船停靠,百姓们第一次看见外国人,他们都三三两两的聚在一处,对着船上的人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这些是人吗?怎么头发都是黄色的,还有棕色的。”

  “你看那人的眼睛是绿的,哎哎,另外一个是蓝的。”

  “这些人怎么都瘦成这样了,这艘船是不是闹妖怪啊?”

  ……

  常知府年轻时游学各处,偶尔见过几个外国人,所以他不像平常百姓们那么好奇。

  他见到这些人,上火得很。

  江亭府只有一个译官,那译官整日里无事可做,刚好前几日请假回乡探亲去了。

  常知府只会几句简单的大食语,他与打头的黄头发少年交流了半天,二人驴唇不对马嘴叨叨半晌,谁也不明白对方在说什么。

  就在这时,杜墨领着焦七走到常知府身边,用流利的外语跟黄发少年交流了起来。

  原来这些人是从东海另一边的米国来的,他们的船航行了好几个月,船上的人死了近一半,粮食也见底了,才终于看到陆地。

  这个黄发少年是米国国王最小的儿子,里昂,他船上的译官在半路就生病了,此时还躺在船舱里。

  里昂的船上带了不少米国的货物,准备与大海这边的人进行交易。

  与杜墨说话的时候,里昂已经饿了一天,见有人能听懂他的话,他激动地难以自已,拉着杜墨的手摇头晃脑、叽里呱啦地一通说。

  杜墨作为翻译,自然不敢喧宾夺主,他在取得常知府的同意后,才开始给双方做翻译。

  杜墨将里昂的诉求翻译给常知府听,常知府大手一挥,赶紧命人赶马车将一船人接到府城里。

  那厢常知府向焦七借走杜墨,带着杜墨与一众人回了府城,这厢左丘冷终于挤到焦七身旁,他看着远去的人影,问道:“儿子啊,你这管事到底是什么身份?怎么连那叽里呱啦的话都会说。”

  第37章

  “什么身份?”看着杜墨挺拔的身影消失在人群中,焦七自豪道:“他是我的人,签了卖身契的。”

  可惜焦七的自豪没有持续几天,因为接下来的日子里,杜墨总是被常知府唤去当翻译。

  这日下午,焦七和左丘冷二人在酒楼二楼的房间里唠嗑。

  焦七伸手摸了摸桌子上的灰,皱眉道:“杜墨这几日都没有画图,也不知道去哪里鬼混了。”

  左丘冷坐在窗台上,一条腿架着,另一条腿随意的耷拉着,他看着窗外的街道,道:“我知道你的管事去哪了,你瞅,不就在那儿么!”

  闻言,焦七走到窗前,只见不远处的小摊前,杜墨正跟那个黄头发的小王子说着什么。

  杜墨受常知府所托,这几日陪里昂见识江亭府的风土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