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丘冷连续吃了三片,窗边的人还没有转过头,他看了看好似没甚变化的摆盘,又坐回了原位。
待焦七走回来,左丘冷将木牌放到他的手中,道:“这个你收好,总有用到的时候,就当是爹的一点心意。”
焦七看着手中的木牌,木牌不如看着那么轻,很有分量,好似质地不错。
木牌的一面刻着丐,一面刻着左,明显是定制的。
焦七问道:“这个能号令丐帮吗?能指挥千军万马吗?能财源广进吗?”
“不会又有一堆丐帮的人,寻着木牌的味道,来我这里白吃白喝吧?”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在酒楼里吃白食的事,我那是给你面子……”
焦七嘟囔了半天,也不见左丘冷接话,他以为自己的话说重了,遂偷偷看了左丘冷一眼,见他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焦七便将木牌收进怀里。
他伸手推了推左丘冷,边推边道:“我大人有大量,收下了啊,你倒是说句话啊!”
焦七的这一推不要紧,本来低着头的左丘冷顺势倒向了一边。
见他如此,焦七道:“你可不要赖上我,我就轻轻推了你一下,你可不要妄想我给你养老。”
“喂,你说句话啊……”
第43章
没有了左丘冷的回应,屋内一时寂静无比。
焦七忽然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他起身走到左丘冷身旁,低头看左丘冷的情况。
这一看不要紧,左丘冷竟然双眼紧闭,面色发暗,好似全无知觉一般的倚靠在那里。
一股偌大的恐惧袭来,焦七伸出一根手指推了推左丘冷,不安道:“你怎么不说话啊,你说话啊!”
随着焦七的动作,左丘冷依旧一动不动,似乎连生机也没有了。
焦七颤抖着手去探左丘冷的鼻息,微微晃动的手指似乎失去了知觉,感觉不到一丝热风。
过了好一会儿,焦七急得眼眶都红了,他双手攥着左丘冷的衣服来回晃,道:“你怎么了,你说话啊,你别不理我啊!”
此时的左丘冷只剩下温热的躯体,再也没法给焦七作出回应了。
午时正是酒楼忙的时候,杜墨看着眼前的繁华景象心中感慨。
才短短几个月的时间,他与焦七便有了不大不小的产业,对于没有什么特殊爱好,又不喜欢奢侈的二人来说,这些钱足够下半辈子生活。
好像生活只剩下玩乐一途,再无挑战。
杜墨晃了晃脑袋,将这些懒惰的想法抛出脑外,怎么说他也是现代穿越而来的五好青年,怎么能让古代的小农经济打败呢!
坚定了继续挣钱的信心,杜墨才施施然上了二楼。
开门的那一刹那,杜墨脸上的欢愉戛然而止。
屋内的二人一个坐在凳子上,一个瘫在地上,怎么看也不像是准备给他惊喜。
左丘冷的脸斜向一旁,面色灰败,嘴唇颜色异常地深。
只一打眼的功夫,杜墨就猜到他中毒了。
坐在地上的焦七则耷拉着头,不知脸色如何。
屋内的情景好似一盆凉水兜头而下,杜墨想说点什么却张了半天嘴没找到自己的声音。
短暂的僵硬之后,他强迫自己走到焦七面前,蹲下看焦七的情况。
待看到焦七正常的面色时,杜墨的心便放下了一半,还好,焦七还有呼吸。
将焦七抱起,放到一旁的椅子上,杜墨心疼地摸了摸焦七红肿的双眼,他轻声唤了焦七几声,见他不醒,又去看左丘冷。
左丘冷的身体只余一点温热,脖颈处的脉搏不再跳动,身体似乎也开始僵硬,显然已经断了生机。
杜墨的脑袋太过混乱,一时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他逼着自己冷静下来,出门叫伙计封锁酒楼的出口,去官府报案。
他自己则带着焦七直奔医馆。
这一年的端午,注定不平静。
半个多时辰之后,躺在医馆床上的焦七缓缓睁开双眼,今日似乎与往日不同,他睁眼看了半天,面前仍是一片模糊。
感觉自己的手握着一双熟悉的手,焦七皱着眉道:“杜墨,你快看看我是不是鬼压床了,我怎么都看不见东西了。”
“你赶紧将它赶走,我还赶着去参加龙舟比赛呢。”
“一定是有人知道我有神力,准备施法控住我,好叫我不能参加比赛。”